司徒羽笑了笑,道:“害羞什麼,還不是遲早的事情嘛。”
淩寒歌白了司徒羽一眼,然後就不再搭理司徒羽,專心的看起畫來。
今天的月光是非常好的,將嘎通沙漠照的如同白晝,再加上淩寒歌本來就視力極佳,所以即使不借助火堆的火光也能將畫看的一清二楚。
幾分鍾後。
淩寒歌這幾分鍾裏一直盯著畫看,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旁邊的司徒羽更是早已被當成了空氣。
終於,淩寒歌的耐心被磨光了,她把畫一扔,道:“我眼睛都快要看廢了,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這畫到底有什麼玄機啊?”
司徒羽將畫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麵沾到的沙子,道:“別急嘛,說不定這就是幅最普通不過的畫,什麼玄機都沒有呢。”
淩寒歌左手托腮,道:“如果是幅普通的畫魑那些家夥是不會帶著它來尋找八極器的,當初也不會給我們情報,更不會為了它而殺了輕玲的爺爺。”
淩寒歌平時都是要其他人幫她想辦法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不聰明,相反,淩寒歌是很聰明的,她隻是平時不愛動腦筋而已,如果認為淩寒歌腦子是那種不好使的傻白甜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淩寒歌看著司徒羽手中的畫,腦海中思考著自己到底遺漏掉了什麼。
司徒羽道:“好了,我知道你想找出畫裏的玄機好對輕玲有所交代,但是也不能把自己逼的太緊了啊,你下午晚上都在看這幅畫,這樣下去眼睛會受不了的,聽話,去睡覺,反正畫就在這裏也跑不了,明天再看吧。”
淩寒歌歎了口氣,道:“也隻能這樣了。”
說著淩寒歌就要站起身來,向帳篷走去,司徒羽則將畫卷了起來。
淩寒歌在起身途中無意中瞥了畫一眼,道:“等一下!”
司徒羽愣了愣:“怎麼了?”
淩寒歌回憶了一下剛才看到的一幕,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頓時明白了什麼,她對司徒羽道:“把畫對著月亮,讓月光照到畫上。”
司徒羽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按照淩寒歌說的做了,他把畫放到地上,然後將畫鋪開,讓它對著月亮。
當月光照射到畫上後,畫上麵的內容如同變戲法似的來了個大變樣,所畫的不再是呂家的那位祖先,而是一張地圖。
看到這裏,司徒羽和淩寒歌都驚訝的微微張開了嘴巴,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畫中暗藏的玄機居然會是這個。
兩人在短暫的驚訝後反應了過來,司徒羽道:“我去叫大家。”
不一會,司徒羽就將已經在和周公聊天的其他幾人從周公他老人家的身邊給叫了回來。
風子陽打了個哈欠,道:“司徒,你們兩口子半夜不睡覺就不睡覺吧,折騰我們幾個幹什麼?大冷天的把我們叫起來,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司徒羽指了指地上的地圖,道:“自己看。”
在看到地上的地圖後,原本還有些迷糊的幾人瞬間來了精神。江刃道:“原來這畫裏藏了份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