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藏斜眼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手。”
“小氣。”白玨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把手放下了。
這時候珠子偷偷觀察到,這位閣下雖然嘴巴上不老實,但講實話,對他家館長貌似真的是言聽計從,倒也是奇怪。
這時候,葉藏掃了周圍的人一圈,眼神顯然有了變化。
珠子立馬讀心術上身,“玉哥說他先回西安談生意了。”
“誰問他了。”葉藏瞪了一眼珠子,但還是暗地裏鬆了一小口氣。
“你好像很擔心那個不在的人。”白玨在旁邊語氣陰不陰陽不陽的說。
葉藏本來想反駁,但是轉念一想,反正現在那個討厭鬼也不在,正好用他當個擋箭牌,最好讓這個破玉璽別再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樣想著,葉藏抬了抬眼皮說道:“自然擔心。”
珠子眼睛一下子瞪大。
白玨眯了眯眼睛,“看來這人對你很重要。”
葉藏繼續張口胡謅,邊點頭邊說道,還特意加重了語氣,“很重要。”
“多重要?”白玨問。
“沒他活不下去的重要。”葉藏腦子突然冒出來一句不知道之前在哪個狗血電視劇上無意間聽來的台詞。
這話一說出來,在場所有的人神情都是風雲變幻,尤其是葉習霖眉毛都快皺飛了。
葉藏也後知後覺,他這話說的好像是有點過頭了。
“那那個”葉藏輕咳了兩聲,剛想解釋那麼一小下。
然後白玨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幻化成一玲瓏剔透的迷你玉璽,下一秒就懸掛在葉藏的腰間,變成個衣服小配飾了。
“我操!”葉習霖震驚的往後退了足足有兩三步,“他他他他是!”
“小鬼,還得練,你還差得遠哩。”霍南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帶了些陝西的方言。
葉習霖一直盯著葉藏腰間的小玉璽,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粘上去了,嘴裏念叨著,“這可是玉璽啊”
葉藏沒忍住,用指尖輕輕碰了它一下,冰冰涼涼的,像個小冰塊。
這是生氣了?
葉藏微微揚起嘴角,看來還是比較有效果的,讓他在天天臭貧,現在總算是消停了不少。
在一旁失魂落魄的村長反倒是沒那麼大反應,畢竟剛才在墟鏡裏經曆的事,已經夠他震驚後半輩子的了。
倒是霍南生雙手插兜走到葉藏的身邊,表情探究,“小葉,看不出來白老板竟然對你這麼重要啊。”
葉藏又想起來自己剛才說的鬼話,臉上一熱,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關你什麼事。”
霍南生雖然對這件事挺感興趣,但更吸引他的還是葉藏腰上靈通剔透的小玉璽。
“不然我把你也掛在我腰上。”葉藏淡淡的說。
“小葉,這寶貝啊不對,”霍南生立馬改口,“這位閣下怎麼說?”
“他同意,你帶走。”葉藏絲毫不猶豫。
“講真的!”霍南生的眼睛倍兒亮堂。
“這位主子可不好伺候,”葉藏淡淡的伸出自己的手指,“用中指精血供養。”
“隻要你放手,血放幹了我也養著他。”霍南生操縱著纏在他指尖的傀線慢慢收緊,隻是片刻,他的中指指尖就逐漸勒出了一道明顯的紅痕,在繼續下去,肯定就湧出小血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