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以前,我曾和六弟晨曦去南海‘玄幽穀’辦事,在‘玄幽穀主--戚雲月’的住所待了幾天。當時她的脖頸之上就掛著這麼一個‘狻猊’玉墜。我見那玉墜雖然隻有指甲蓋大小卻暗暗發亮,仿佛有一道淡紫色的光鏈纏繞著它不斷的滾動,神光內斂而不外泄,非常的罕見。而且那古樸、精琢的造型,決不是一般的裝飾物件,我一時好奇,就問起這個玉墜來。後來,她說這玉墜是祖上傳下來的寶物,傳言能開啟一個重大的秘密。但是,試便了‘玄幽穀’禁地之中的所有機關、暗門,卻都沒有任何反應,想來那玉墜也就指甲蓋那麼大,哪有那麼多合適的地方去放。最後也就沒有人再過問此事了。不過既然是人家的秘密,我們也不好多問。現在想來,如果‘九龍誅心鎖’是拳頭那麼大的一件物事,放上九個指甲蓋大小的玉墜還是可以的。”殘月說完了他的看法,令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的路線就很明確了。明天我還需要再去一探晉安廢墟,然後我們便直奔南海,不管那狻猊玉墜是否與‘九龍誅心鎖’有關,也唯有先將其掌控住再說了。今天已經不早了,大家還是早點安歇,明日趕早。”邪陽阻斷大家思考,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說到,見邪陽說話,大家也都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
今天雖然人多,但這樣的豪華旅館,也是不是什麼人都住的起的,所以房間有的是。一幹人又要了兩間上房。最後,幽玲和暮雪、莫子情分到了一間,百裏小溪和夢嬋娟一間,餘下三個男子自然是一間了。看邪陽望著幽玲依戀不舍的眼神,暮雪笑著打趣道:“放心吧!小陽。你的玲兒,嫂子會好好照顧的!”邪陽不由得看著暮雪傻笑兩聲,也隻得走向了自己的房間,一路還不忘回頭看看。幽玲未曾和他人獨處過一室,心中難免有些異樣。也不斷的回頭給邪陽投來懇求目光。但還是被暮雪給拉走了。沒有辦法,雖然邪陽也很不願意讓幽玲離開,但是今天人實在太多,畢竟幽玲還沒有過門啊!雖然兩人已然明了對方的心事,但是,未經婚娶便再同住一間房間也實在說不過去,想到這裏邪陽恨不得現在就將幽玲娶了回來。
今日說的都是要緊的事,基本上也沒有和幽玲說上幾句話,這讓邪陽有些鬱悶:這麼一個不懂世事、深居山林的小姑娘一下子接觸到這麼多的事情,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了,太多的疑問要不要我來為她解答?她晚上會不會還會害怕?沒有我在,不知能不能
睡的安穩啊?邪陽想到今晚幽玲的處境,不免有些擔憂。
“想什麼呢?那麼專注,叫你幾聲都聽不見啊?”殘月的手重重拍在邪陽肩上。
邪陽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進到房間裏,而且在兩位兄弟麵前失了態,隨即急忙說到:“沒有什麼,沒有什麼,隻是想明天要辦的事情。”
“怕是在想你的小玲兒吧!“子龍一臉的壞笑。
“啊?哦!”邪陽還沒緩過來,有點語無倫次。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殘月疑惑的看著邪陽,等待著他的答案。
“什麼怎麼回事?”邪陽不解的問到。
“你那如影隨形的娘子‘魅影’呢?怎麼十年不見,卻換人了?”二哥故作淡然的問到。
子龍也愕然的看著邪陽,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哎。。。”邪陽長歎一聲,慢慢仰頭望向窗外,思緒飄向了空中,飄向那遙遠的夢境……
萬魔穀--幽冥淵的邊緣,漆黑的夜色沒有一絲光亮,似乎在等待著即將爆發的事情,那一天,邪陽剛滿十八周歲。。。
“你,為什麼不殺我?”邪陽憤怒的凝視著眼前一身黑衣,持劍而立的窈窕身影狠狠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