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力量,便是你先前所說的‘規則之力’嗎?”聽完月胤塵的一番贅述,海天闊深鎖眉頭,語氣低沉的問到。
“沒錯!”月胤塵暗自點了點頭,沉默片刻之後,這才接著說到:“在得知他擁有這種絕對力量之後!師侄更是深明以我等的實力,再要與他叫板無異於以卵擊石,這才領著他的親信組織‘羅刹雲庭’四處打壓阻截先前追隨師侄的那些同道所屬,逼得他們不得不要麼解散,要麼隱匿形跡、苟且藏身,不敢在六道諸界之中露麵!其實這麼做,並非是要將他們趕盡殺絕,而是給他們一種提心吊膽的緊迫感,讓他們蟄伏暗處,莫要輕易有所舉動,從而獲得一個苟延殘喘的機會。否則一但露頭,必定是慘敗收場的局麵!當然這些行徑在勝屠無界看來,自是對他忠心耿耿的表現,也讓我在他的麵前更加得以重用,甚至坐上了‘羅刹雲庭’庭主的位子!”
見月胤
塵如此道來,海天闊徐徐點頭道:“原來這個中曲折,竟是有著這般情由!倒是難為師侄你,獨自承受了世人的誤解,同道的罵名啊!那依你所言,即便我等集結各路同道,傾盡六道諸界全力,也是無法推翻他勝屠無界對於諸界的壓榨了,這往後可又如何是好啊?還有你說的那種規則之力,難道就真的無法破解了嗎?若當真如此的話,你該繼續蟄伏隱藏在他身邊,以待時機才是!卻又為何好端端的跑來修界,告訴師伯這些隱秘呢?”
“因為他有些等不急了,想對家師‘炎焯仙皇’下手!”聽海天闊有此一問,月胤塵咬牙切齒,據實已告!
“什麼?”海天闊神色大驚,愕然開口道:“他想吞噬‘炎焯仙皇’的修為了?那。。。那你到此。。。”
月胤塵暗歎一聲道:“哎!師伯應該知道,家師‘炎焯仙皇’與金鑄前輩私交甚好、親如兄弟!而師侄之前所為種種,也唯有金鑄前輩最明其意!因此師侄想讓德高望重,於六道諸界之中頗具威信的金鑄前輩出麵,替師侄為諸界道友澄清一番、以證清白,爭取在三個月內將一眾舊部再次收歸麾下,繼而與勝屠無界進行終極決戰,救下恩師性命啊!”
“三個月?”海天闊聞言大皺眉頭,一臉凝重神色道:“為何這麼著急?即便能夠在這短短時間之內收攏一眾追隨與你的舊部,可我等又要如何應對勝屠無界掌握的那種強絕力量呢?”
月胤塵無奈歎息一聲道:“哎!不瞞師伯,眼下‘十天神器’師侄已經集齊八柄!而他也隻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來尋找其餘兩柄‘十天神器’的下落!若是三個月之內無法將剩下的兩柄‘十天神器’尋獲,那師侄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便都盡付東流了!可一旦‘十天神器’盡歸我手的話,他又能夠利用十柄神器將家師藏匿在六道諸界的三魂七魄盡數搜尋出來,繼而凝聚一起!到了那個時候,他則完全可以輕易吞噬家師的修為了。因此這三個月的時間,便是我等僅剩的機會!而至於他所掌握的強絕力量,其實師侄也領悟了其中一種!隻是師侄領悟的這一種,尚不足以與他的那種相匹敵,故而在這三個月中,師侄還得想辦法領悟一種這樣的力量,才能與他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