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唔……”
本地男人一聲短促的慘叫後,嘴被劉毅死死的壓住。
雖然發不出聲音,可額頭上的青筋和眼中的血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男人終於稍稍緩過來一些,可身體剛剛放鬆,劉毅麵無表情的旋轉了插在男人.大腿上的匕首柄。
隨著傷口周圍的皮肉,被刀背上的鋸齒攪爛,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比上一輪激烈無數倍的劇痛瞬間淹沒了男人。
“唔…唔……”
男人身體抽搐中劇烈的掙紮起來,可手腳被劉毅捆的死死的,口鼻又被按住,隻能像蟲子一般費力的蠕動。
直到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全身癱軟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好了再開口!”劉毅冰冷的聲音鑽入男人的耳朵,同時鬆開了捂在他口鼻上的手。
男人打了個激靈,兩隻眼驚恐的看向麵前殘忍到令人顫栗的東亞人。
慘白的嘴唇哆嗦了幾下,用虛弱的聲音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一句話不等說完,見劉毅似乎要拔出他大腿上的匕首,嚇的趕緊喊道:“我就知道要找人,要找你!你出現了就彙報!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發誓,我發誓!”
劉毅麵色毫無波動的凝實了男人幾秒,沒有發現說謊的痕跡。
冷聲問道:“你為誰服務,找我的命令是誰下的?還有,那個西方人是什麼來頭?”
“我,我是卡阿善遊擊隊的外聯翻譯。司令命令我發動城裏的眼線,協助那個西方人找你。他……他什麼來頭,我真的不知道,我發誓!”
“你是什麼時候接到的命令,那個西方人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我……今天一大早接到司令的命令,那個西方人也是早上找到的我。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個翻譯。”
“最近聽說過,別的關於東亞人的消息嗎?”
“最近,最近……上個月!上個月來了個日本商人,不過我不懂日語,是別人負責接待的。”
“我是說最近幾天!”
“最近幾天……沒有,真沒有,我一直在城裏待著,除了您以外,一個東亞人都沒有看到過。”
劉毅在腦子過了一下,沒發現男人話語間有明顯的漏洞。
於是問他:“你認為,我如果想知道更多的消息,應該找誰?”
“這……我,我……”男人表情非常糾結,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
但隨著劉毅的右手再次握著了匕首柄,男人瞬間崩潰。
大喊道:“找拉姆,他肯定知道!他是司令的小兒子,最受寵的小兒子!”
“我在哪兒能夠找到他?”
“拉姆就住在城裏,他負責打理司令的所有娛樂場所!”
“我問你,在哪能夠找到他!”
“12號賭場,那裏是琪雅城最大的夜場,他一般都在那裏!”
“白天也在?”
“不,不!晚上開業後在,誰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兒,白天找不到他!”
可能是怕劉毅不信,趕忙又補了一句:“拉姆身邊有保鏢,很厲害的保鏢。
兩個……不!四個……不一定,有時候兩個,有時候四個!”
劉毅見問不出更多的信息了,直接抽出了男人腿上的匕首。
血液飆射,男人剛要痛呼,就被劉毅一個手刀砍在脖子上。
身體一軟,再次暈了過去。
劉毅用匕首把男人的外衣割成長條,草草的給他紮上傷口,起身走到了不遠處另一個大石縫處。
離著一米多點的時候停住腳步,先觀察了下老外手腳上的繩子,沒有發現異狀才走到他身邊。
又盯著老外的臉看了幾秒,見他呼吸、眼動還算平穩。隻是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僵硬的味道。
劉毅知道人已經醒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漠的說:“說出我想知道的,你隻有一次機會。”
老外心知裝暈被識破,兩隻眼睛掙開的瞬間,瞳孔就是一縮。
他看到了劉毅手中,還掛著血跡的匕首。
那個匕首是他的,所以他非常知道其鋒銳程度。
不過老外還算硬氣,盡管心裏緊張的要命,但絲毫張嘴的意思都沒有。
直接閉上眼,將臉轉到另一側,以此來表示對劉毅的不屑。
劉毅此時麵上表現的還算平靜,可內心早已焦躁到幾乎無法壓抑的程度。
哪還有耐性跟這兒瞎耽誤工夫。
眼見著老外擱那裝硬漢,根本就不慣病。半蹲下身體,手起刀落,幹淨利落的在老外身上腿上,割出了七八道長長的口子。
老外疼的身體一抽一抽,但愣是咬著牙,半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因為他能感覺出來,對方搞出來的都是皮外傷,顯然是在恐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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