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毅六個巧遇的,是紅方機步師下麵某團偵察連的一個步兵班。
這個“某團”可不是普通作戰團,正經是從紅軍時期就確立了番號,並且戰功赫赫的老部隊。
其中的偵察連,更是在幾次大的戰役中有過非常亮眼表現。
兩次惡仗戰損都超過了九成,又硬生生靠著個位數的火種,重新豎起了戰旗。
不論名號還是展示,在整個中部軍區,那都是響當當的存在。
此時偵查連的一個班,正在一名紅牌兒掛職排長的帶領下,於劃定範圍內,執行搜索、清理藍方殘餘散兵的任務。
十個人結束短休,集合後一邊繼續沿著河岸往東麵走,一邊慢慢展開搜索隊形。
隊形不等完全展開呢,正打算向左翼拉的一名二年兵,隱約聽到身後有風聲及近。
回頭的當口,一個鐵疙瘩落在了他身邊不足半米的地方。
“擦!”二年兵瞬間瞪圓了兩隻眼睛。
正好發出示警,砰~砰~砰~砰,六聲不大的炸響接連入耳。
十個人裏有七個完全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頭盔上的發煙器就激活了。
包括紅牌兒排長在內的餘下三個人,大驚之下有的拘槍回身,有的伏腰尋找掩體。
不等動作完成,95式的單發點射聲響起,找掩體的那個小子首先被“擊斃”。
緊接著兩聲幾乎疊加在一起的點射後,紅牌兒排長和另一名一級士官頭頂的發煙器,也冒起了白煙。
夜龍、狗剩子和猴子正準備扔出第二輪手雷,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三人把保險環插回手雷鎖止孔的當口,劉毅和獵犬同時翻身上岸。
兩人沒去管還站在那發傻的紅方士兵,伏腰拘槍一左一右的迅速拉開。
確定附近林子裏沒有威脅後,獵犬給水裏的四個小子打手勢,劉毅則快步走向杵在那的紅牌兒排長。
“你要幹嘛?”排長眼看著劉毅伸手向他頸側抓來,下意識的後退。
可他的閃躲注定是徒勞的,右耳上掛著的耳麥直接被劉毅薅走。
把耳機掛在耳朵上的一刻,正聽到裏麵響著焦急的詢問聲:“銀魚河方向哪個位置響槍?西五組、七組,能觀察到嗎?”
“不在西五組視野,聽聲音應該是扶農橋方向。”
“西七組一切正常,槍聲是在我們後麵響的…有段距離。”
劉毅在麵前十名紅方士兵的注視下,伸手在紅牌兒排長身上快速摸索了幾下,從對方迷彩服胸袋裏抽出了隨身證件。
展開看了一眼,按下通話鍵吼了一嗓子:“報告!”
不等對方發問,拿捏出微微喘.息中透著得意的語氣說:“這裏是紅三團偵察連二排搜尋小組,我們剛剛在銀魚河西岸榕樹林附近,伏擊了藍方十名散兵組成的小隊。”
耳機另一端聞言追問:“榕樹林?”
這當口獵犬已經從紅方班長側袋裏找到了地圖,展開後快速掃了一眼。
送到劉毅麵前,指出了此刻位置在藍方地圖中的標號。
“報告,在H18區中段靠上,銀魚河方向西岸。這裏臨近河邊有一大片榕樹林。
藍方的十名散兵,之前躲在林子裏休息。”
“全殲了?”耳機另一側的聲音高興了起來。
“全殲了!”劉毅馬上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隨後語速很快的講述道:“我們發現敵情後,順著水道摸近,一輪手雷打掉了對方七人。
剩下三人試圖頑抗,也被我們擊斃了。”
“幹的好!你是哪個!”
劉毅中氣十足的報出了手中證件上的資料:“報告,我是紅三團偵察連二排排長關兆明。”
又掃了眼猴子展開的一本士兵證補充道:“和我一起的是二排五班,我們正在H18區執行清剿任務。”
“很好,我已經記下了,馬上通知收容隊過去。”
“是!那我們把人仍在榕樹林裏,繼續執行任務了。”
“好的,記得卸了他們的識別牌,省的耍滑。”
“明白!”
眼下的演習裝備,技術上還無法做到終端時時在網。
有好多“機靈”的,明明已經被擊斃了,卻不按照演習規定靜立不動等待收容。
撒丫子跑開後,混在人群裏接著打。
亂糟糟的場麵下,尤其是白天的時候,交戰雙方遠遠的很難留意到,對麵每個單兵胸前設備的狀態指示器,到底亮的是綠燈還是紅燈。
這就給了一幫玩賴的家夥摸魚的機會,以“無敵”的姿態穿梭在戰場上,幫著自己人打對麵。
等演習快結束的時候,再悄咪.咪混進“陣亡”的隊伍裏等待收容。
雖然這種作弊行為一旦被抓住,鐵定得挨處分,但每每演習的時候,總會有一些輸不起又膽大的又膽大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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