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兩人都以失敗的表情站在了張仁利辦公桌前。
“你說你們兩個大活人,愣是找不到一個外國佬!公司怎麼培訓的你們!”
“公司又沒培訓我們怎麼當特工!”孔祥麗不滿的嘟囔道。
“小孔,你可是老員工了,竟然能說出這種話,還是守著新員工的麵!”
“的確是新員工,煮熟的鴨子都能讓它飛了!”孔祥麗不滿的瞥了眼樂小悠。
“你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小孔,一流人才當遇到問題和困難的時候,是不會找借口回避責任,找理由為失敗辯解的,而是主動去找方法解決!你這是什麼?你這是末流人的表現!星企重點培養什麼樣的人才你不知道啊?啊?小樂,你告訴她!”
“啊?”樂小悠嚇了一跳,沉思了片刻道,“不為成功找……”
“嗯?”
“額!慎思敏行!”
“行了,小樂你出去吧!”
“是!”樂小悠將這個字說的簡直是百轉千回,餘音不絕,氣的孔祥麗牙齒磨得吱吱響。
“聽見了嗎?小孔!你說你,還比不上一個新員工嗎?慎思!什麼叫慎思?就是謹慎的思考,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都要慎思,這我需要再教你一遍嗎?你說@#¥%&……”
當孔祥麗在辦公室出來時,所有人都聞到了她頭發燒焦的味道。也難過,承受了長達四十五分鍾的訓斥,不焦才怪!張仁利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說眾人不能理解他的痛楚,但隻看他不斷的咳嗽,不斷的喝水,就足以證明他口水消耗的相當嚴重。
張仁利將這個案子直接交給了別人處理,樂小悠和孔祥麗也就清閑了兩天。但日子一到,樂小悠一大早就來到了桂園賓館。敲了半天門無人應答時,樂小悠慌了,再一聽服務員說中村先生昨天就已經退房後,心裏更是沒了底。那可是公司的貴重資料,萬一他拿去做什麼違法生意怎麼辦?樂小悠越想越害怕。最終承受不了心理壓力,向張仁利攤了牌。隻見張仁利臉色立即變成黃瓜色,桌子一拍,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樂小悠緊緊憋著一口氣,等待著張仁利獨一無二的訓斥。
“小樂,我這兒可是剛誇了你啊!你這是做的什麼事?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把家底端出去了!是不是人家找你要銀行卡,你也得給他啊?這明顯的商業間諜你看不出來啊?虧了季總如此器重你,這就是唱歌不看曲本,你太離譜了!以後我還敢交給你事情做嗎?你說!嗯?”
“經理,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最近本來事就多,你這不給我添堵嗎?搬菩薩洗澡,空勞神不說,還給我擺一副病態!你累著了@#¥%&……”
樂小悠在辦公室出來時,不停的掏著耳朵。她終於知道什麼叫煎熬了,就是耳朵裏不停的冒甲骨文,一串又一串,甚至別人說什麼都聽到。
“小悠,張大媽就那樣!你千萬別往心裏去!我告訴你啊,他再訓你的時候,你別看他嘴巴,不然你肯定休克!這是經過試驗證明的!”一女同事,抓著樂小悠的胳膊,開始進行她那身經百戰,博學多才的講座。
“聶小童!你報表做完了是嗎?”張仁利突然出現在辦公室裏,一嗓子向樂小悠旁邊的女同事吼去。
聶小童伸伸舌頭,躡手躡腳的向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為了不再次引怒張仁利,樂小悠一下午都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座位上。聽同事說,接待處來了個大客戶,張仁利正笑臉迎著。直到距下班還半小時,樂小悠以為這一天即將熬過去的時候,張仁利派吳秘書來叫她。她懷著一顆忐忑的心,走進了接待處。當看到屋裏的男人時,臉色頓時大變,食指指著男人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