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移動到生苦的身邊,看著生苦似乎氣定神閑。
“我覺得自己有點高看你了。”他悠閑的抱著胳臂,似乎我的死裏逃生在他的眼裏是一出好戲。
我渾身酸痛的看著他,很是不服氣,“你行你上啊!”
生苦就嘿嘿的笑道,“我若殺他,你豈不是會不甘心?我覺得,你要手刃九嬰,那才有意義。就像是你親手殺了巫不離一樣。這樣兄妹倆被你一鍋端了,也算是一家人整整齊齊的栽在了你的手裏。”
我重重的喘了口氣,突然瞟到九嬰不棄已經發現了我們倆的位置並且已經狂奔過來之後,突然就有些幸災樂禍起來。我對著生苦微微的笑著,然後就看到他的原本悠閑的表情陡然收緊。
“臭丫頭你是故意的!”
我無奈的聳聳肩,“沒辦法,實力差距太大。我隻能求助場外觀眾啦!”
生苦無奈的笑了笑,突然在九嬰不棄到他身邊的一刹那釋放了靈力。那九嬰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這生苦竟會是一個神仙,明顯的在空中遲疑的一下。正在這個時候,生苦已經飛身出拳,正打在他的其中一個女嬰的頭上。那女嬰口中隻是發出了一聲毫無意義的吼叫,然後巨大的蛇身一扭,就倒了下去。
九嬰明顯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下去,可是在他剛剛就要反擊的時候,我已經有樣學樣的擊倒了他的另一隻男嬰的蛇頭。
他突然憤怒了,口中雜亂無章的噴射出毒水與毒火來。
我此刻的位置屬實不太好,突然,我隻覺得身體被什麼人猛地撞了一下,接著整個人就突然在那蛇身密集之中轉了身,然後一眼看到了蛇身之後的空地。
一秒之間,那毒物齊到!我瞬移到那空地之後,這時才想起生苦似乎就在我剛剛的那個糟糕的位置。可是當我鎮定下來看向生苦,才發現他已經順利的通過的那張毒網,甚至…甚至毫發無傷?
我一時有些驚訝,但是現實卻沒有讓我過多的思考。隻不過一抹說不上的感覺飛快的從內心劃過,等我真正的想要思考下去的時候,那抹淡淡的懷疑竟然突然就煙消雲散了。
但是現在的事態太過緊急,所以我也沒有過多的時間思考太多。眼見著其實生苦對付起九嬰顯然也很吃力,所以隻好又全心全意的投身到戰鬥中去。
九嬰的確不是我曾經預想過的那麼好對付,在慢慢虛耗體力直至筋疲力盡的時候,我竟然開始有些後悔。可是麵前的生苦仍舊在與九嬰進行著顫抖,退堂鼓,顯然已經不可能。
“喂,大小姐,幫幫忙吧!”生苦一掌又將其中的一個嬰兒頭打倒,那蛇身激起滿洞穴的灰塵。
一把死神鐮刀從我的手腕變化出來,我緊緊的握了,雖然覺得這一仗打得很不明智,但是事已至此,退縮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生苦顯然第一次見我使這個武器,雖然他也在現代生活了很久,但是應該很少涉獵“死神”這種國外的形象。所以他雖然沒有停止與九嬰的戰鬥,但是言語上仍舊打趣我道,“我也算開了眼界了,不僅雨傘可以作為武器,現在竟然又出現了剃須刀。大小姐,你以前是不是開過日雜商店?”
我情不自禁的翻了一個白眼給他,也並不想與他解釋這死神鐮刀的出處。隻是奮力的向著其中一個女嬰的頭砍去,瞬間,墨綠色的血水噴將出來,傳來了一陣極度難聞辣眼的氣味。我知道,其實因為他的血液中含有腐蝕成分的作用。
九嬰突然痛苦的扭動著蛇身,疼的猛地撞擊著石壁。那被砍掉頭顱的蛇身就到處噴濺著這種難聞的液體。
生苦突然從我的身前飛過,然後一手抓起我手中的死神鐮刀的把手,我想製止他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
那決絕本是大厭國製造的上古神器,一生隻認一個主人。生苦突然從我手中抓過,決絕明顯是不肯受其驅使。生苦握著決絕的雙手處突然傳來一陣燒焦的氣息。但是生苦強迫自己沒有放手,而是硬咬著牙,舉起決絕向著九嬰的主頭上砍去。
九嬰笨拙的躲過了第一次攻擊之後,突然怒吼了一聲,生苦本來還想連續進行第二次的攻擊。可是那九嬰這一下子的反抗太過激烈,口中突然直噴出一個巨大的火球,直對著他的麵門。
眼見著生苦似乎躲避不開這樣的攻擊,我隻好瞬移到他的身邊,然後一把抱住他的後背。他一愣,低頭看了我一眼,但是口中那本該出現的俏皮話還未出口,我就已經感覺到那巨大火球的熱度烤的臉頰生疼。
我本虛耗靈力過多,這樣的纏鬥已經很難再堅持下去,所以強行帶著生苦的瞬移無疑是雪上加霜。直到我抱著他瞬移到了洞外的時候,我已經一口黑血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