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那其中的一個就站起了身,“成天來這裏巡視,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會有什麼。時候不早了,我們可以回去交班了。”
另一個就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你等我一下,我先出去方便方便。”說著就開門出去了,那屋裏的小妖就鄙夷似的,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說完自己又笑了笑,接著說道,“懶狐!”
接著外麵的人開始在叫他了,他就也站起身,跺了跺腳,開門出去了。
好久之後,我才從衣櫃中出來。活動了一下因為被禁錮而酸痛的身體,很有些解放了的意思。
我坐在桌前,想著剛剛兩隻小妖說過的話。顯而易見,現在狐族被一個叫做二長老的人掌握著。可見此人野心勃勃,青予是回到這裏了,但是青予所傳達的狐飄飄的讓我接任族長的話,那所謂的二長老一定是不肯的。雖然我對這個所謂的族長並不感興趣。
但是事實是,要麼,就是這個二長老隻是懷疑青予的一麵之詞。要麼,就是這個二長老本身就是有著一顆想謀朝篡位的心。那似乎就有些難搞了。
我在心裏默默的盤算了一下,心說自己雖然受過狐飄飄救命之恩兩次,理應為她好好管理狐族。但是若是狐族真的有人能勝此任,那我還是真的很樂意撇的兩手清閑。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救出青予與左良才是上策。狐族的事情對於我現在來講完全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甚至我大有撇清關係的心理,自然就是越少招惹越好。
所以,我這麼想著,就計劃著先要找到關押他們的水牢。可是我現在的樣子是不能出門的,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在這九尾狐的駐地,是個傻子也會發現有問題。雖然我的身上的氣息已被保護甲遮蓋。
突然,我想起來上次混進狐飄飄婚禮的時候,曾經向曾木學過一種法術,名曰“顛倒。”它會使得施法者暫時性的變成其他的妖獸,並且擁有對應的元神。隻不過這法術的堅持時間特別短。一次隻能堅持半小時左右,而使用的次數不能超過五次。
我曾經變成過狐飄飄的正牌男朋友,要不是當時自己出了錯,想必也並沒有旁人把我認得出來。這樣想著,我就看了看門外,仍舊一片漆黑,周圍也並沒有任何聲音。我屏住了呼吸,極快速的釋放了靈力。然後在自己的身邊設置了一個可以阻止靈力外泄的結界。
接著開始施展法術,但是,當法術開始施展的時候,我卻很有些鬱悶。因為我需要一個模板,來變成她的樣子。可是整個狐族,我也就認識狐飄飄和青予。
前者已死,後者就關在這狐族的水牢。我有些懊惱,剛剛為啥不看看這兩個小妖的長相呢!但是一切已經為時已晚,後悔已然不解決問題了。
我輕歎了口氣,隻好變成了狐飄飄的樣子。
久違了,她的這張絕美的臉。我對著鏡子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似乎又看到她像一朵白蓮花一樣悠然的盛開在那漆黑的夜中。
可是,這個女人的臉出現在狐族明顯的太過招搖,若是那二長老發覺狐飄飄在狐族出現,那就麻煩了!所以,我找了塊青巾遮臉,就開門走了出去。
四周一片的寂靜,甚至一個人影都沒有。我走了好久,竟然也沒有找到那所謂的水牢入口。沒辦法,我隻好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施展了廣觸術。
因為這是狐族的地盤,所以我也並不敢太過造次。這狐族實力與那人魚族不同,凡事還是應該小心為上。
廣觸術一點一點的前進,然後竟在一個山洞的洞口停下。那山洞似乎被設置了結界或者是封印,我的靈力到此為止就被隔絕了回來。
我仔細的勘察了周圍的地形,發現那裏竟然很像是那山頂的雪山湖。
我回頭看了看雪山湖的方向,心說難道自己竟然走錯了方向?這時候我的靈力突然有些顫動,低頭看起原來是第一個半小時的實效已經過去,我又回複到了自己的模樣。
我不禁有些懊悔,心說自己不應該這麼早的使用這個法術的,現在竟然莫名其妙的浪費了一次。但是事件已經發生,就算懊悔也已經晚了。加之剛剛走了半小時的路程,也並不在路上見到一個人影。所以我也就放心的用自己的本體在黑暗中摸索著。
終於,一陣冰冷的風拂過,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心中已經知道自己離那雪山湖很近了。這時候,我隻覺得心頭突然一陣慌亂,似乎是有一雙眼睛在暗暗的盯著我。
我慢慢的放緩了腳步,隻是希望剛剛的感覺是自己的錯覺。我現在並沒有釋放靈力,但是這無形的壓迫感卻讓我很有些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