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原來是因為這個,我還以為你要黑吃黑呢!”
我也笑了笑,“黑吃黑的買賣我還沒有做過,今天試試,也不是不可以。”說著將那黑色的珠子從手心中展開給他看。
他瞥了一眼,然後表情略略有些難。,好不容易才換了一張苦笑的臉,“大姐,別這樣,有話咱們好說!你就說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有的,你都拿去!”
我嗬嗬笑著,“可惜目前來看,你要的,除了重生之法,其他的,我都沒興趣!”
花夢飲就突然舒展了緊繃的麵部肌肉,笑著說,“這個自然,這本是我們交易中的一部分,我是一定不會反悔的。”
我用手指夾著那顆珠子,並不說話,隻是微笑著看著他。他歎了口氣,將一卷皮質的東西從虛囊之中取了出來。左良上前一步,從他的手中接了過來。我看了一眼,那皮質並不是常見的東西,似乎是什麼皮膚粗糙的動物的肌膚紋理。
花夢飲就用眼神示意,“你要的東西已經給你了,是不是應該把我要的東西給我了呢?”
我笑了笑,讓左良他們三個站在我的身後,“這個自然。但是,我現在還是要追加條件。”
花夢飲聽聞,臉色略有些變換,但是他仍舊壓製住自己的怒火,回道,“請一次性說完。”
我知道一個人的底線有多麼重要,也自然知道花夢飲的底線到底在哪裏。所以,我笑了笑,“其實,並非什麼難事,我隻是想和你做一個約定。那就是要與我們共同消滅九嬰!”
花夢飲本以為我要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但是聽到我這麼說之後,明顯的舒了一口氣。他仍舊是彬彬有禮的笑道,“這個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我自然會遵守約定。”
我也笑了笑,“即使這樣,那就最好。”說著將那黑色的珠子拋給他。他一把抓在手中。
“從今日起,我們就是盟友。雖說那九嬰與我們魔宗並無什麼仇怨,但是我既然答應,就一定不會食言。”
我笑了笑,也並沒有回答他,隻是一把抓起左良眾人,直接瞬移到了遠離老城區的地方。
“黛黛,你真的相信那個花夢飲?”直到我們站住了腳,左良這時才開始發問。
我在前麵走著,手中緊緊攥著那張皮子。說實話,現在我一心隻想好好看看上麵的內容,其他的事情我早就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左良見我不說話,也隨即不再多話。三個人隻在我身後默默的走著,隻是偶爾會聽到革少雲因為興奮而急促的呼吸聲。
十點十五分,我們見那花夢飲眾人已經離開了老城區,這才返回。然後驅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淩霄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她正站在結界的邊緣張望著。見我們驅車進來,很有些開心的樣子。
“怎麼樣?怎麼樣?”雖然左良他們三人身上的傷口已經快要自愈了,但是衣服上的傷卻有些觸目驚心。她先來檢查了我的身上,發覺並沒有什麼傷勢,就又去看左良。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因為此刻,我隻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看看那皮子上的重生之法到底寫了什麼。
夜深人靜,我並沒有下樓去吃夜宵。但是我卻隻是看著床上的那張皮子發呆。內容我已經看過了,而且不止一遍的看過了。起初,我還以為我看得錯了,所有,我連續的看了很多遍。
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後,我用手指一個字一個字指著讀了,生怕有什麼遺漏與失誤。
但是,看了這麼多遍,我終於明白了。我的眼睛並沒有什麼問題,我的腦袋也並沒有被什麼不好的東西所影響。那張皮子上,就是那麼寫的,沒有什麼幻象,也沒有什麼誤解。
我躺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字。心中不禁一陣矛盾。是的,我確定這種情緒叫做矛盾,而不是什麼傷心、憤怒之類的感覺。皮子就靜靜的躺在我的身邊,甚至上麵還有些血腥的氣味。
院子裏並不安靜,那是革少雲與嘹唳、左良在練功。革少雲自從得到了全部的裝備,已經就這樣的練了許久。他鬥誌昂揚,讓我在這些日子裏對他刮目相看。
突然就想到那曾經被白箭封印的花冷寒,想起了他曾經用的強製重生的方法來讓生苦重生,不由的心口升騰起一種煩躁的感覺。是啊,強製重生!
隻是怪當時的這個故事太過讓我震撼,所以我才會忽略了這裏麵的這樣的重要的細節!
強製重生!
我又將那張皮子拿起,心頭不禁飛跑過無數隻草泥馬!這,難道就是那所謂的強製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