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不同時空的人類即便從未交流過,但語言與起名這方麵卻意外的總是會存在某些巧合般的共性。
這種共性簡直另科學家們都長長為此驚歎不已。
莫回岸笑而不語,勾起的美麗唇角,在直播間眾人的眼中卻是顯的越發的神秘。便是身後那簡陋的居室與自身‘身份’格格不入的貧窮地域都成了他深不可測的代表。
“再過半個月的時間,你們就會知道了。”在直播結束的時候,他說。
眾人不由好奇:“為什麼。”
莫回岸說:“你們將會見到迄今為止見過的最美麗的綠植。”
——嘩
c級能力者心想,主播說話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但是一方麵他又想,對方作為一區的核心人員這樣囂張似乎也是應該的。
在激起一群人的嘩然後,他淡定的關上了直播。並提醒眾人記得十五日後再來觀看。
今日得到的信息已經意外的多。
原本想要提前一步向眾人展示他‘淨化’毒株的獨特能力,但現在也因為這些意外得知的信息而暫時擱淺了。
從c級能力者的口中得知,他的分化能力還是太厲害了。
淨化毒株什麼的特殊能力還是不要一次性放出來的好,不然大眾接受能力不行又把他當騙子了不是。
雖然沒有再直播,但是後台卻依舊響起了叮咚叮咚的星幣打賞聲。
眾人打賞的統一標語是——十五天後主播不要跑,不然舉報退錢。
直播間打賞超過一千後,因為數額巨大,直播間便會對觀眾們開啟舉報按鈕。
舉報一百次,主播退錢。舉報一千次,主播禁播一百天。舉報一萬次,主播禁播三年。舉報十萬次,主播禁播十年。……舉報一億次,主播永久禁播。
事實太過超出常識,人們又異常好奇,但直播間的事實又在眼前吊著,於是一邊懷疑一邊又被撓的和貓抓似的。
癢的厲害。
熱血從直播間退出後,腦子迅速冷卻,也異常懷疑主播會跑路。
人們便開始瘋狂打賞,褲兜空了都要一次性湊齊這一千。
勢必讓主播明白,一旦跑路,一毛錢都得不到。若是不跑路,錢包鼓鼓,秒變富翁!
——嗬。
姣好的眉眼麵無表情,他會跑?
下次定要這幫人掏的臉比屁股還幹淨。
給兩盆寶貝澆了水,又給小毒株澆了水。莫回岸看著精神抖擻的小毒株開始思考要不要搬家,這個周圍充滿人的小屋子已經放不開他了。
他出門圍繞著屋子轉了一圈,又打量了一下周遭的地。
然後視線落在了被圍欄禁錮的被毒株叢占領的禁地內。
人煙稀少,土地眾多。
他一邊看一邊滿意的點頭,好地方好地方啊。
第一天他在家裏看了一天的網絡。
第二天他去了煤礦場,然後找人問了去十五區鋼鐵廠的路。
第三天他揣著三百星幣,花了五十星幣做穿梭飛船去了十五區。
第四天等回來的時候他手裏已經多了一個花一百星幣買下來的可攜帶式,便攜式移動房屋。
而十八區黑山礦區的人也已經因為他這一擲千金的瘋狂舉動而再次轟動了。
在人們看來他簡直是得失心瘋了,人們甚至開始猜測他沒有錢後還有幾天就會回到礦上上班。當然也有人在猜測以他的瘋魔狀態可能會被活生生餓死在屋內。
被眾人議論的中心人物,此時在做什麼呢。
他在研究這個可攜帶式便攜移動房屋。
不得不說未來的科技實在是太n幣了,一棟兩層小樓的房屋卻能縮成小腿高的高度,牆體利用他不懂的某種高級碳纖維加某種高級合金組成。
極強的拉伸性與延展性,質地輕易卻又堅硬,大炮一炮都轟不開的程度。
明明延伸後牆體厚度隻有一個巴掌的厚度,但落地繃直固定後,人走在上麵卻像是走在鋼筋水泥上一樣穩固。
莫回岸試了幾次都異常的驚訝。
而這裏的人們卻稱這種東西為帳篷,對,就是那種認知上的露營用的普通的帳篷的意思。
窮人莫回岸隻能表示他實在是沒有見識。
然後第五天,眾人就發現莫回岸消失了,消失在了黑山礦區。
房屋緊閉沒有人,門窗上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而屋主並沒有回來打掃。透過窗戶,屋子內幹淨整潔,卻光禿禿的幹淨的不可思議。
似乎已經許久沒有人居住了。
礦區們的人在接連兩天都沒有看到人後都這樣平靜的描述。
“莫回岸似乎是死了。”大概是誤入毒株區被毒株叢給吸幹了血液,腐蝕了血肉變成白骨了吧。
然後一夜後白骨會被覆蓋上厚厚的煤灰,白骨接著徹底消失在人們的視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