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曼被一路拖進了旁邊的爛尾樓,這是前幾年開發的商場留下的房子,幾年過去,四周雜草已經過腰了。這裏遺留著幾管燈管,散發著蒼白的燈光。
疼痛席卷全身,她被來人摔倒在地,衣服上麵也沾滿灰塵。
“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錢小曼害怕的同時也一步一步向後退去,“我告訴你,我男朋友就在附近了,你別過來……”
來人沒有理會她的話,無動於衷:“你男朋友?電話都沒有撥出去,哪裏來的男朋友?”說完,繼續向著她走來。
錢小曼被拆穿之後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後挪去,看著麵前男人一步一步想著自己走來,休閑的工裝也掩蓋不了男人健碩的身體,連體帽與口罩也戴的嚴嚴實實。
害怕與恐懼齊聚心中,她拚命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大雨還在降落,大吹動雜草發出颼颼的聲音,讓錢小曼的聲音幾乎不可聞。
男人衝上去把女人撲倒在地,一隻手禁錮中女人的雙手,一隻手撕扯著女人的衣裳。
“放開,你這個死變態。救命啊。”男人的手勁大的讓錢小曼害怕,雙手被禁錮的紋絲未動。
她使出渾身勁,努力掙紮,雙腿終於掙紮出一個可移動範圍。她現在無比慶幸今天是穿的西裝西褲而不是西裝裙,也慶幸自己平時有跑步,為了保持身材平常也自學瑜伽,才讓她的腿有力氣。
“去死,死變態。我讓你精蟲上腦,老娘給你做一個手術。”說完,就是一個踢腿,腿與地麵來一個90度的會麵。
“啊啊……”男人瞬間疼痛到頂慘叫出聲,手也控製不住的鬆開。
雙手得到放鬆的同時,手扯上了男人戴著的口罩,順便抓了一手。
“啊……”男人一隻手捂下麵,一隻手捂臉。
口罩扯下來的時候,錢小曼匆匆瞥了一眼不是認識的人。
她趕緊抓起自己的鞋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穿。
這裏雜草叢生,到處是瓦礫,如果赤腳很容易被劃破腳,得不償失。所以即使是高跟鞋跑的不快也隻能穿著快點跑。錢小曼很慶幸,上班之後即使再不願意也是穿著高跟鞋上班,穿了三年即使跑著也問題不大。
“啊……”一塊石頭砸中她的後背,錢小曼痛叫一聲,匍匐倒地不起。
原來是錢小曼跑出樓裏幾米遠,男人也一瘸一拐的跑了出來。男人也深知以他現在的情況不一定跑的過她。隨即他撿起地上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砸了過去。
錢小曼一下被砸的不輕,一時起不來。
男人忍著疼痛走到她的後背,看著還不死心的爬著走的女人,心中怒火中燒,一把掀開頭上的帽子,一腳踩上她的背。
“臭女人,你再威風啊,啊。”男人一拳一拳打在女人的背上。
拳頭落在身上很痛,錢小曼很想痛叫出聲,但是她知道,男人正在氣頭上,若自己叫出來,下場隻會更慘。她現在隻能盡全力的卷縮自己,保護好自己。
男人再次踢了幾腳之後,把她拖回爛尾樓。
錢小曼癱軟在地,身上的疼痛使她沒有動作,隻是眼淚模糊了眼睛。
男人拿出口袋的繩子,這是他以防萬一準備的。捆緊好她腳踝之後,單手握緊她的手腕,一邊撕扯她裏麵的體恤,一邊親吻她的脖子。
女人突然側頭暴起,咬住男人的耳朵,吱吱唔唔道:“老娘…脖子是有名的…天鵝頸,不知道長…嘛,咬死你…。”
鮮血瞬間流滿臉上,男人停下有罪的雙手,一拳打到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