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在公盤賣場的熙攘街道上,隋易與諸女,此時顯得頗為悠閑放鬆。
幾人正在沿街,瀏覽各店家們,擺出的各式精品,A貨。
有興趣了,就上去詢問一番,問個價什麼的。
但大多都隻是走馬觀花的,隨意看一看,暫時並沒有很強的購物欲。
畢竟這裏的東西,動轍幾萬幾十萬,兜裏不夠殷實的人,還是要仔細惦量幾分的。
隋易倒是可以不在意,但是他也沒有馬上動手,買一些東西。
一來,好貨雖不多,但還是有一些的,不用著急,二來,眼下自己已經非常引人注目了,該是講究一下低調了。
沒見,他又把老一套搬出來麼,戴上了特別寬大的遮臉墨鏡。
除了有心人,一般人可認不出他來。
除了上麵的考慮,還有就是,這裏好東西可不少,自己哪能完全吃得下來。
勢必有所選擇的放棄一些東西,眼下,正適合四處遊覽,順便觀察下各處東西的成色,並默默的記下東西的特征,以及店家等信息。
看他一派似在認真觀摩,又仿佛很無所謂的態度,令諸女都不禁有些好笑。
這人還是真夠淡定的,剛剛經曆了那一幕,眼下卻仍馬上這般悠閑自若。
想起剛才那些,或者隋易感覺沒什麼,但諸女心頭還是忍不住泛起陣陣後怕。
因為,當時,就在有人出聲阻止的時候,隋易才發現不遠處,居然有人拿出了,民間私自改裝的火銃,正瞄準著他。
雖然這玩意,在隋易看來,未必能傷到他,更大的可能是隻會激怒他。
但是,在諸女看來,這完全是極度危險的事。
紛紛慶幸,好在費先生及時派人出麵,阻止了一場可能的流血悲劇。
她們可沒有像隋易那麼有信心,覺得他能躲過子彈。
直到看清那杆火銃,隋易當時才明白,費先生的人為何出聲阻止。
不是怕自己繼續傷人,恰恰相反,是怕自己被人傷到,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他也沒想到,姓袁的膽子大到敢動火器,雖然不是製式的,但也是極其危險的。
雖然他並不害怕,也有把握避開。
可費先生的這份人情他得領,算上昨晚的,對方已經幫自己兩次了,雖然還不知道對方如此做的目的,至少明麵上他是幫自己。
而袁金森安排的人,見費先生出麵,也隻好在請示過後將人撤走,再說這麼久沒能拿下隋易,再打下去,警察估計也要到了。
因此,這幫人就像來時一樣,一溜煙全跑不見了。
那些原本受傷躺在地上的,也很快被人連拉帶拽的,走個幹淨。
隋易也深知窮寇莫追的道理,任其走了幹淨,並謝過替自己出麵的人。
此人之前從未見過,聽了自我介紹才知道,是費先生的手下。
對方貌似沒興趣多和他交流,隻是簡單溝通幾句,便立即提出告辭。
隋易自然由他,再次謝過。
解除警報後,便帶著諸女下車。
接下來,在賣場內自然是安全了,袁金森即使再囂張,也不敢公然在這種場合撒野,對方肯定不至於如此無腦。
剛才那畢竟是在路邊,又是偏僻路段,出現的人本就不多。
加上,剛才隋易幾人的外圍,全都被白色依維柯,首尾相連包在裏麵;
不是特別有心湊近了瞧,根本就不會知道,裏麵包圍的空地上,正發生了一出極其罕見的大亂鬥,雖不慘烈,但足夠刺激。
更別說亂鬥持續的時間很短,哪怕有心瞧一瞧的,估計沒等靠近,亂局便已經結束了。
隻有氣不過的夏仲溪,將部分現場拍下來,發給家裏人,並聯係家裏人,讓他們一定要向姓袁的討個說法,敢這麼針對自己,真當自己好欺負。
尤其是最後連火器都出來了,這真是越界了,必須得給個說法。
在這件事上,無論起因是什麼,夏家的小輩被人持槍威脅總是事實,因而必須讓對方給出一個說法,不然,夏家的顏麵何在。
具體背後的糾葛,較量,隋易並不清楚,他隻聽了夏仲溪的部分介紹,便將這事甩在了一邊。
相信有了夏家人出頭,至少短時間內,在明麵上,袁家是不敢再針對自己做什麼了,不然置夏家於何地?
雖然自己這是借了夏家的勢,不過自己與夏家這對兄妹,多少也算半個合作夥伴,這麼借勢也算不了什麼,頂多待會勻部分好處給他們。
反正,這麼多好貨,自己一個肯定是吃不完的,資金到底有限,還不如多分潤一些出去,多拉攏一些助力。
不單夏家,若是可以,包括昨晚合作過的李肇星等人,隻要機會合適,他都不會吝嗇給予部合作機會,至於能否抓住機會,那就全看他們自己了。
若是對自己信任,那自然皆大歡喜,若是不信任,那是他們損失,自己不可能把話說的太明。
否則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
因此,他隨後帶著諸女四處遊覽,自然顯的頗為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