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秋的沉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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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把包放下,跟我去超市買東西。”父親沒停步,直徑下樓。

????把隨身聽背包放在門口,小跑追致父親身後,心中暗想,兩個人去超市可以拿很多東西啊,今天又不是過節,也不是特殊的日子,父親的表情似乎很高興,到底是什麼事呢?一種不祥的預感逐漸籠罩自己,隻是遲疑一下,在想是否要從父親的口中確認,一聲噩耗便傳入耳中。

????父親自言自語的嘀咕到:“對了對了,還應該買幾罐果汁,你溫叔叔的女孩也會來……”

????心中一顫,終究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緩慢的跟著父親,走進小區入口附近的超市內,緩慢的轉了幾圈出來,與父親每人抱著一箱青島和四桶魯冰花,走走歇歇的回家。轉過樓角,方才還空蕩蕩樓前,憑空的多出幾輛高檔轎車,整齊的泊成一排。不過此刻,自己卻為上樓而犯愁,“眼是懶漢,手是好漢”,連滾帶爬的蹭上了3樓,父親早已守在門口,看我喘著粗氣頭上也見了汗,父親連忙接過重物,並提醒到:“傲天,這是你劉叔,這是你王叔。”

????手中一空,原本堅持的信念驟然消失,兩手臂如灌鉛一般滑落身體兩側,微微挺了挺腰,長長的出了口氣,父親的話讓我注意到屋內站著兩為陌生的uncle,連忙換上輕鬆的表情,禮貌的說到“劉叔叔好,王叔叔好……”

????正逢母親端著果盤從廚房走出,先是關心的望向自己,看到劉uncle和王uncle站在門口,滿是客氣的說到:“二位到客廳坐吧,這點東西讓他們爺倆搬就行了,家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到客廳喝點茶,吃點水果。”母親一邊將兩位客人讓入客廳,一邊衝著我指了指門口內側的幾個箱子。

????不擅長語言的我,笑著客套幾句,脫去了鞋,俯身抱起一箱便往飯廳走,好家夥五糧液,茅台,燕京,彙源的一箱箱的都齊了,看來方才自己千辛萬苦弄上樓那些東西是白買了。搬完了東西,順路溜進自己的屋裏,坐在電腦前喘粗氣,回想剛剛門口的地上大概有十多雙的皮鞋,還有那些酒水,看來今天客人一定不少!如果不小心出糗,那可真可謂是丟人丟到家了,屁股還坐暖的工夫,父親便推門而入,督促到:“兒子,出來和長輩門打聲招呼。”

????我應聲向父親點了點頭,長出了兩口氣,起身和父親走出了房間。原本寬敞的客廳,此時也坡顯擁擠,側目掃過,端坐一周就有8人,爺爺,劉uncle王uncle也在其中,還有……

????溫uncle:“來來來,女婿這邊坐,幾天不見,好像又長高了,哈哈,這是你劉叔,王叔,蔣叔,趙叔,大李叔,小李叔,怎麼樣哥幾?老張家的大小子不錯吧!”

????父親還沒開口,溫uncle便搶父親的所有台詞都了,就像在介紹他的孩子一樣,父親到是撈個清閑,站在一旁,直到最後才憨笑的補上了一句:“嗬嗬,我兒子,張傲天。”

????看著笑容滿麵的溫uncle,我暗自苦叫,聽到父親叫自己的名字,略微一愣,連忙上前向在坐的叔叔問好:“劉叔好,王叔好,蔣叔好,趙叔好,大李叔好,小李叔好,溫叔叔~~~好~~”,最後硬撐著頭皮與溫uncle打了一聲招呼。

????雖然隻是禮貌的問候,可是在打量過每位叔叔的相貌,穿著後,難免會產生一些想法,內斂睿智的目光,安之若素的舉止,福澤滿麵,談笑風聲,不是考究的商務西裝,就是威嚴的軍裝,名表名煙等一些奢侈品,此時成為了大眾的東西。很明顯,幾位叔叔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大李叔:“我們哥幾個,還是張哥有福氣,全是女孩,隻有張哥的後代是男孩,看到大侄子,不免想起當年知青下鄉的張哥,真像啊!!來~大侄子,今兒第一次見麵,李叔來的匆忙,沒準備什麼見麵禮,這點意思意思,不能讓大侄子白叫我一聲叔叔!”說罷,從錢夾中抽出一達錢,欣然的遞出。

????小李叔:“哈~哈~,真別說,仔細端詳端詳,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哎,又讓我想起來當年咱哥幾個一起圍著火盆,一口硬窩頭一口爛菜湯了的日子了……大侄子,別跟他客氣,他給多少你就拿多少!這是他欠你爹的,哈哈,當年他總不夠吃,你爹心好,每次都分給他窩頭,而且你大李叔現在窮的就剩錢了。咱爺倆也是頭回見,來,拿著!多了少了大侄子先拿著,改天小李叔都給補上。”話落,另一達錢也飄然而至。

????一切來的過於突然,詫異的看著近在咫尺兩達錢,自己有些不知所措,隻好求救的望向父親,父親此時大為不滿的站起來說到:“大李子,小李子,你倆啥意思,來扶貧啊,都收起來,快收起來,要不,我可挑……”

????父親話說一半,身旁的劉叔插言到:“張哥!張哥!當年大李子不夠吃你給他分窩頭,小李子身體不好哪次都是你幫他幹出份……你幫大夥多少,都是哥們不說什麼了。這麼多年了,難的從聚在一起,我們這些當叔叔的,頭次見大侄子,這點錢算什麼,傲天聽劉叔的,快拿著”又是一達錢向自己靠攏。

????頃刻,剩下的幾位叔叔紛紛效仿,人民幣猶如洪水泛濫,從四麵八方湧到自己的眼前,雖然早有猜測幾位叔叔非富則貴,但這樣的狀況還是讓人犯暈。錢是見過,不過被錢擠的透不過氣,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到是第一次!出手太闊綽了吧?另一邊爺爺與父親苦力的勸說推搪,幾乎淹沒在大家熱情之中,場麵混亂不已。此時,溫uncle起身,分別接過大家手中的錢,將錢合成坡有厚度的兩落,往茶幾上一推,笑聲到:“老爺子,張哥,哥幾個都坐下聊,十多年沒聚了別太激動,讓我女婿看咱長輩的笑話多不好。今個這錢就是給我女婿補的壓歲錢,我呢,老早就準備好東西,哈哈,來女婿!帶上看看合不適合。”

????確切的講,溫uncle每句話,都在刺激我的神經中樞,不過好歹金錢攻勢是退下去了,可自己的手裏又多一塊外觀精美的小方盒子。哎,也不知道自己那輩子修來的富氣,有一個這麼美滿的家,還有一些這麼有錢的叔叔。客廳裏實在過於熱鬧,原本在奶奶屋子裏陪奶奶聊天的幾位阿姨,在廚房裏給媽媽的幫忙的兩位阿姨,也聚集到了客廳了,父親連忙介紹到:“傲天,這是彭阿姨,袁阿姨,梁阿姨,江阿姨,方阿姨,李阿姨,楊阿姨,還有你溫叔叔的閨女溫易涵!”

????my?sky!前前後後的人,足夠湊齊一個加強連!屋子裏,不包括自家人,客人就有15位,還好是120平的房子,要不然,真是能站下就不錯了。不作多想,禮貌的向眾阿姨一一問好,至於溫易涵,也隻是一句“你好”輕輕帶過。

????接著被幾位雍容和藹的阿姨一通品頭論足,誇獎的讓我覺有點飄。之後,楊阿姨笑著說到:“傲天,別愣著,看看溫叔叔給你的手表,喜歡嗎?”

????聞語,才想起來,自己手上還有東西,翻開了盒子,表的主體以銀白的金屬裝裱,光滑惕透水晶表鏡,小三針也同樣以銀白色調,分針與時針的前端鑲嵌著黑色晶體,從1點到11點,11個時間點處,均以精長細小的立式晶體製作,12點處是Fiyta的刻樣,天藍色底襯,簡約不失品位,優雅中帶著一份尊貴……在楊阿姨的催促下,我帶在手上,心中暗叫cooL的同時,也意識到了,這塊東西,一定價格不菲。本想與溫uncle道謝,可是剛抬起頭,恰逢溫uncle笑意濃濃望向自己,有點陰森,有點恐怖,完了!陰謀!

????不出所然,溫uncle端詳的坐那裏,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不緩不急的說到:“對了,女婿啊,上次來你家,我記的在你房間裏有鋼琴吧?聽你父親說,你鋼琴練了可有年頭了,難得今天聚在一起,給大家彈首聽聽吧。”

????眼看大家閑聊與敘舊的序幕即將開始,我這個配角就可以溜之大吉,而溫uncle的一句“金口玉言”,無疑讓這美麗的夢,瞬間化為泡影,當自己再次成為了焦點,性格頗為沉默彭阿姨,也主動開口問到:“是嗎!嗬嗬,我女兒也是從小練的,傲天現在考到幾級拉?”

????幾級?一楞之下,我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心中叫苦不迭,沒想到遇到行家,於是幹笑到:“練是練了,可從來沒考過級,隻是當業餘愛好的,嗬嗬!”

????梁阿姨:“對了,彭姐。你孩子去年考的9級吧?傲天呀,你要多努力喔!等你趙姐姐回來的時候,多去請教請教,嗬嗬。”

????彭阿姨微笑的答話到:“恩,我女兒練了十年,不過現在上大學,離家的問題,沒條件繼續練,我正和老趙商量這事,實在不行,讓女兒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把鋼琴給她送過去……傲天,以前你趙姐姐學琴練琴,阿姨經常陪著,所以也懂一點,能給阿姨彈一首聽聽嗎?”

????楊阿姨也拉夥幫腔到:“對噢,上次老溫回家說了呢,看我給忘了,不知道有沒有耳福啊?……”

????在眾人的期盼目光之下,實在無法推脫,隻能無奈的在幾位阿姨的陪同下,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裏。坐到了鋼琴前,掀開琴蓋,手指蜻蜓點水一般的活動了幾下,隨之而來的便是chopin-op.10?no.2,有行家在場,總不能彈一些太膚淺的,而且我對自己345半音階技巧還是非常自信的,60秒絕對沒問題,沒有多餘做作的小動作,沒有誇張的肢體表演,自己似乎化為了鋼琴的一部分,身體是琴身,雙手是琴鍵,血液中流淌著無數美麗的音符,自然的像呼吸一樣,仿佛是鋼琴自己在演繹一般。

????琴聲結束了很久,周圍很安靜,我甚至忘記了家中的客人,就如平時一樣,輕輕的撫摩著琴鍵,可以感覺的到,這位陪伴我多年的老友,依然沉浸在我們共同演奏的完美樂章之中。深舒了一口氣,還算滿意今天的成績,有點口餓,起身回過頭,看到眾人驚訝的表情,才意識到不是自己一個人,不好意思的說到:“亂練的,彈的不好。”

????彭阿姨笑著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到:“不要以為阿姨什麼都不懂噢,這首肖幫的a小調,你趙姐姐苦練了很久,至今也在1分25秒之外,你大概才用1分鍾……”

????還好過於投入沒鬧出笑話,現在熱身過了,也獲得行家認可,下首Fantaisie-Impromptu?op.66,是獻給其他人的,因為我始終覺的即興幻想曲的聽賞性最好。音樂有著擁有讓人共鳴共識的神能,即使聆聽者對音樂一竅不懂,不知其中的蘊意,也會被曼妙的天籟之音感動的稱讚喝彩。一片歡聲喝彩中,我作出了最完美的結局。

????午飯時間,在這今日之前,是快樂、幸福、無拘無束的。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我卻坐自己的房間裏,看著擁擠的餐廳與客廳,也許值得慶幸,不過看到坐在自己對麵陌生女孩,更多的無所適從,父親爺爺與幾位叔叔在餐廳內把酒言歡,母親奶奶與幾位嬸嬸歡聲笑語,唯獨將我與溫易涵驅除出境,最終用了幾個大盤子,好像水果拚盤將每樣菜都撥了一些,還有飲料與米飯,在我的屋子裏搭起了一個臨時飯桌,本以為會很……無語,竟想到,看似斯斯文文的溫易涵到是一個滿善談的人,到是常常說的自己無言以對。後來,無意間,我看到溫易涵的手上帶的表,與剛剛剛溫uncle送自己的那塊似乎很相像,一塊是粗線條,一個塊是細線條。反正也是閑聊,就提了一下,順便抬起手讓她看了,不知怎麼的,溫易涵的臉突然像紅蘋果一樣,先是把自己的手表用衣袖擋住,之後立即插開了話題……

????送走了客人,我卻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那便是考級,雖說自己很多事是興趣所製,不過嚐試一下,以考試的形式驗證自己,應該是沒有壞處的。首當其衝的是鋼琴,然後是英語和電腦,是騾子是馬,牽出溜溜才知道。打開電腦,拜托angel幫忙找英語和電腦的考級資料,我則跑去鋼琴的BBS裏發發帖子,尋求一下鋼琴報考簡章的信息,不過回貼的數量與速度,著實出人意外,隻是轉個身去冰箱裏倒了一杯牛奶的工夫,自己的貼子一路飆升,再次點開主題,樓下跟滿了回複,仔細閱讀,n多和自己比較熟悉網友,對於我求助,他們覺的非常震驚,都聽過我上傳的鋼琴作品,所以沒人質問我的等級,在他們觀念中,自己應該就是十級的強人,可沒想到我竟然是白身。

????次日,我將想法告訴了父母,並得到了大力支持,母親還讚助了500元,我把報名所需的錢物,快遞郵寄到一個外地要好的網友兼樂友,托對方幫我辦理相關手續。此網友乃我剛上網時便交下的,起初是矛頭相對,爭論連連,但大多時候,我所說的技巧在對方試用之後,他總會勇敢的回來承認我的方法更好用,後來發展到經常用QQ一起討論一些技術問甚至是e-mail互發作品。他的名字叫“休止符”。因為彼此的話題僅局限在鋼琴的範圍內,所以從沒問及其他方麵的事。隻清楚他曾在自己住的城市裏考下了鋼琴8級,他喜歡彈鋼琴而已。不過,最令我難忘的,卻是他的個人簽名:“踏板是鋼琴的靈魂,琴鍵是鋼琴的生命,人卻是鋼琴唯一的朋友。”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路旁兩側的柳樹一棵棵消失在身後,曲指數來,假期的時間以蹉跎殆盡,如平日一樣,結束了跆拳道的課程,我悠閑的騎著酷酷“特工”回家。春風迎麵拂過,空氣彌散著泥土的芳香,沁人心扉。情不自禁的深吸著春天的味道,兩肋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全身不由的一下僵持住了,不敢動彈半分,頭上豆大的汗順著臉一顆顆向下滑落,好不容易緩和下來,刹住腳踏車在路口,以是憋的渾身濕透,幸運的是沒有升級到交通事故。

????剛剛在沒下課之前,同組的孫賦不知為何,非要與自己上擂台一較高低,本想推脫,可聞訊而來的眾多學員,起哄叱責,說是不接受挑戰就不尊重對方,教練恰巧有事沒來道場,內外無援,被迫之下,硬著頭皮套上防護具,參與了人生第一次單挑事件。

????穿防護具之前,還惦記著腿上的負重鉛條會碰傷對手,因此悄悄的卸下,沒想到,為他人著想的善念卻反救自己。踏進擂台,對戰雙方見禮節之後,孫賦迅速的衝向自己,發動起猛烈強勁的攻勢,無心爭鬥的我,不懷絲毫的攻擊意圖,憑借著輕盈的步伐盡量閃避,隻求萬全,怎奈圍觀的學員立即噓聲四起,惱羞成怒的孫賦則逼的更緊,更快,更凶,似乎每一記攻擊,都想打的自己趴地不起。從為涉及實戰的我,麵對一浪高過一浪的強橫,暴露出新手的驚慌,在幾次閃無可閃避無可避被踢中之後,移動速度也受到了影響,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隻好變化應對戰術,保持閃避為主並適當的進行防禦,擋開,卸去,化掉,直奔軟肋的攻擊。移動變的越來越吃力,被擊中的次數越來越多,可依舊清醒的我,堅守著最後的底線,保護住身體脆弱的地方,保護好雙手,直到被組長王森怒喊叫停,我汗流浹背的靠在擂台一角口喘粗氣,瞄了一下牆上的鍾,經曆了不堪回首的黑色十分鍾。

????不是技不如人,也不是發揚,更不是膽卻,對於莫名其妙的爭鬥,自己是提不起半點興趣,即使是別人先搞事,隻要不是欺人太甚,我還是抱著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態度,希望多一個朋友少一個仇敵。方才多少次,孫賦由於猛攻而破綻大露,我的下意識的還擊立即脫弦而出,但中途還是硬撤了下來,可笑的是,自己的仁慈並不被買單,孫賦反到抓住自己回撤不急,連續的搶攻重擊,兩肋便是在這樣狀況下中了幾記側踢。

????同一擂台的兩人,卻有著不同的離開方式,一個人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著趾高氣揚走下場最終被眾人的讚揚所埋沒,另一個人在眾人的不肖目光中默默走進更衣室。“沒有被擊倒,雙手沒受傷,看來還是比較成功的”我一邊暗自慶幸,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開防護具,哎,不的不佩服,孫賦的確有著很強的實力,即使穿著防護具,還是讓他K的遍體鱗傷苦不堪言,一不留神,不慎用力過大,扯到了傷處,身上傳一陣巨痛襲來,啊~!~!~!

????“剛剛為什麼不作回擊?”有人伸出手,幫我摘下了上身的護具。

????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側目看去,原來是平日裏並不健談的組長王森,看著他一臉不解的望著自己,我隨口回到:“噢,他太厲害了。”

????“下次放水要小心,別在把自己都淹進去了,這是紅花油,再疼也要忍著,把淤血揉開。”?王森說著將一並裝有紅色液體的玻璃瓶塞進了我的手裏。

????看著漸漸離去的雄壯背影,我低下頭把玩著手中的小瓶子,由心而生的淡淡笑容,一種說不上來的感動,看來這個大塊頭組長真的滿仗意!自己並沒有繼續在換下道服,而是直接套穿外衣,另外,由於身體不適,我第一次搭乘電梯,一層一層下來,人比想象的還要多!哎!可憐我這個苦命的傷員~!~!別碰的胳膊,別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