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到這個女子出去?”
京城裏四處在搜尋人,就連城門都無可避免。
官兵眯眼看了半響,歉意又帶點討好的說,“沒見過,不過生得這樣樣貌的人屬下要是見到肯定會有印象的,就是不知,這是哪位府上的千金?”
拿著畫像的是安王手下的總兵統領,他收起畫像,說,“不該你問的別問!當心自己的項上人頭!”
“哎統領大人說得是,小的不問了不問了!”官兵連忙說。
“再問一遍,你今天真沒見過畫上女子?”
官兵見統領麵色嚴肅,如此認真對待,便絞盡腦汁使勁再想了一遍。
按說這樣貌美的女子他要是見過的話印象就會極為深刻,可是他卻半點印象也無,除非……
身邊有個官兵想起來了,說,“倒是有個帶麵紗的女人出去了!”
“對!”官兵也想起來了,說,“大早上天才亮點呢!城門一開就有輛馬車要出去,小的一尋思,就覺得不對勁,很可疑,就讓他們停下來……”
統領不耐煩,“廢話少說!時間緊迫,麻煩你說重點的!”
“……馬車裏就一個帶著麵紗的女人,小的一盤問,說是要出城去奔喪!”
統領想了一下,問道,“馬車往哪個方向走的?”
這次官兵很快就伸手指了方向,“第一個出城門的,小的記得清楚,往東去了!”
統領揮手,“帶一隊人往東去追!務必把人追到!”
“是!”手下的人領命。
統領叮囑,“這幾日警醒些,眼睛擦亮,要是有見到這個女子就立馬上報!”
“哎!”官兵立馬說,“來來來,現在閑著的兄弟都幫忙找找啊!”
一時之間,官兵們四處奔走。
客棧窗邊,一位男子淡淡收回目光,他身著紫衣,同色的發冠將黑發高高束起,似乎沒有什麼能看得進眼裏的。
“二皇兄,這底下倒是熱鬧得很,三皇兄也不知在做甚!”漣王收回探望的腦袋,麵容不滿。
靜王低頭淺淺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說,“你一向與三弟要好,何必問我?”
“還說呢!他最近發生了那樣大的事,根本不理人了!”
“連你都如此,還有需要問我?”
漣王撇嘴,“不說了!改天我自己去打聽打聽!”
靜王側頭又看了眼窗外,麵龐如玉,讓人賞心悅目。
其實他大概知道……
――――
安王府內,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連做事手腳都放得不能再輕,生怕吵到了誰。
而他們所懼怕的主子此時正坐在大廳高位上,手握把手,麵色沉沉。
他的背挺得很直,仔細一看,還有些僵硬,似乎很久沒有換過姿勢了。
“殿下!”
統領從門外進來,單膝跪地。
安王抬眼,目光像把鋒利的刀子,“找到了嗎?”
統領硬著頭皮,“回殿下……往城外去的馬車被棄在荒郊野嶺,馬車夫與馬車裏的女子都不見蹤影,看著蹤跡,應該是往洛陽走了。”
安王情緒有了波動,“那個女子就是蕭情嗎?”
統領說,“蕭情姑娘身上有傷,極為虛弱,目前也隻有棄馬車而走的女子特征符合,隻是……”
“這是什麼!”
統領抱拳,“隻是仍然不可確定那女子就是蕭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