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於寧想明白之後越發覺得這巫婆實在太過勢力,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
可是勢力的巫婆卻是不止於上言,又問他,“這個峽穀是去泉莊的必經之路吧?”
謝爾於寧愛搭不理的一塌眉,“是啊,不是夠多書籍了嗎,沒有我你能找到什麼莊?靈莊?”
方才經過一處靈莊,陰氣森森的,他活學活用,存心不讓巫婆好過,隔應到人他就開心。
我停下了腳步。
謝爾於寧下意識往後退了退,目光聚焦在麵前這人的將隻手臂。
不是吧,這就惱羞成怒,黑色那條還是藍色那條要亮出來了?
誰知前麵的人反身折回來一個搭肩,死命將謝爾往自己這邊拽,大力拍他的肩哈哈笑,“行了行了!小弟你就別生哥哥的氣!我以後保證不惹你生氣啦!”
謝爾於寧渾身都僵了,這麼一拉,他撞上的部位明顯感覺到軟軟的觸感……這人一馬平川,偽裝成男的都不用為此部位費神,所以是……蛇?
“你你你……”
我揉謝爾的臉,“好啦!不生氣,我等會兒給你買糖葫蘆吃啦!”
“你你你!你特麼……”謝爾不及暴起,四方突然湧出一群白衣蒙麵的人,團團將他們圍住。
“來者何人!”
我害怕,“你……你你你們是誰?想想想幹什麼?”
被害怕的人抱住的謝爾於寧不可思議的睜大眼。
變臉可以這麼快的嗎?
為首的白衣蒙麵人說,“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的行規懂不懂啊!”
我內心無語至極,穿成這樣口上還說著這樣的話,當真隻是做表麵的功夫,太過敷衍。
“懂……懂懂懂!”我立馬掏出銀兩,苦著臉,“要錢好說,我給你錢就是啊!”
白衣人伸出手。
動作間我注意到他的衣擺,不動聲色往周圍一看,皆是一樣。
黑與白奇異的結合在一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呈現三角形狀……與溫傾城在燈會時送過我的白麵具一致。
我抿唇。
“還愣著做什麼!”
“哎……”我哆嗦著上前去,隔著老遠就想扔銀袋,白衣人出口說,“身後那人是你的誰?”
我回頭看了眼毫無懼怕之色的人,恨鐵不成鋼的回身去拉他到身邊,“這是我不成器的弟弟,他很窮的,沒有銀錢!”
謝爾心中冷哼。
“長得倒是清秀,”白衣人語調毫無波瀾,“要不你留下他就好,銀錢就免了你的。”
謝爾如今這樣哪兒看得出清秀啊?溫傾城手下的人實在太過敷衍,就是不知他們怎麼認出謝爾的。
我強笑了下,“這是我弟弟,我舍不得啊……要不,我還是將銀子給你們吧!”
說完,動作極快的將銀袋扔出,銀袋拋至高空時突然爆開,有毒的鱗粉飛散開來,順著空氣傳播。
我眼疾手快的給小孩嘴裏塞了解藥,拉著他就往峽穀深處跑。
鱗粉有毒,卻是不致命,白衣人畢竟武功在身,又精通此道,很快各自找到了暫時壓製的辦法,運起輕功追上去。
“站住!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