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翁臉色已經恢複了常態,“那個丫頭在哪兒?”
黃前輩有些疑惑的樣子,隨後想了想恍然大悟,“您說的是前一段時間那個女娃娃吧?城一那時候想救他不是沒救成嗎,自那之後我們就沒見過她了!”
紅翁沒有理會他,問花城一,“你說。”
圓滑並且把滿是漏洞的謊言說出來的人不值得他廢心思。
花城一果真如實回答他了,“她如今不知所蹤都是你害的!”
黃前輩他們都認為蕭情是不告而別,花城一從來不這樣覺得,如今到處也找不到蕭情,花城一對紅翁的厭惡已經達到了頂端。
花城一到底單純,善惡也分明,對抓走蕭情的人沒有半分好感。
“我明白了。”那丫頭不在他們這裏。
紅翁說,“最好不要讓老身再見到你們。”對自己下藥的事他便當翻篇了。
紅翁轉身,準備離開。
花城一喊道,“你老是針對蕭情做什麼!”
紅翁頭也沒回,一個飛身,遠離了這裏。
等人走遠了,黃前輩才真正的放下心來,“城一……”他無話可說,那個女娃娃一出現,花城一的理智便不知道去了哪裏,令人擔憂。
花城一找尋著我,而被找尋的我正望著外麵的大雨發呆。
在這山洞裏無事可做,簡直能被悶死了。
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我撫額無奈。
七日了吧,在山洞裏呆了整整七日,非得把人待抑鬱了不可!
“呆在門口淋雨啊?”外出回來的蘇恩橋隨手把我拉進來,把剛摘的果子拿了一顆在我手裏。
“你最喜歡吃這個果了。”
我咬了口果子。
經過幾天的時間,果子更熟廁,紅得嬌豔欲滴,外表像是山楂,吃起來口感很是脆甜。
顯而易見,蘇恩橋並沒有我這樣的感受,一點兒不覺得悶的樣子。
總是說自己找尋有趣,喜歡看熱鬧,怎麼不去人多的地方啊,專守著我一個人算怎麼回事?
“多吃點啊!”蘇恩橋還一臉慈愛的叮囑道。
“……”我忍了。
說不定蘇恩橋覺得投喂一個瘦子變成豬也挺有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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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是在第九日的時候停下的,謝爾於寧皺著眉走過橋梁,定住腳步,他看著麵前的房子不願進去,裏麵沒有他想見的人。
“少爺……”小川囁嚅道。
這神情瞧著怎麼不大對勁啊。
謝爾於寧雙手捂頭,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明明兩人可以好聚好散的……但是好散是什麼呢?他寧願是壞的也不願意散去!
小川硬著頭皮再說了一遍,“少爺,莊主估計還等著您呢,您突然發脾氣從書房跑到這兒來,莊主會很生氣的,到時候夫人幫著勸也不管用啊!”
謝爾於寧放下手,神情有些冷,他想到方才伯父質問他的話。
“於寧!你到底想要什麼!你暗地裏為什麼要拉攏泉莊隱居的武林人!他們來這裏是為了隱居,不是為了幫你的忙的!”
“……少爺?”小川不得不再出聲提醒道。
謝爾於寧轉身,小川被驚得後退一步。
這這這少爺的臉色可真嚇人啊!
正當小川低著頭做縮頭烏龜的時候,麵前的衣衫搖晃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