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們也可以問問守在我門外的護衛,看看究竟是不是這樣?”
辛弦絲毫不慌張,而趴在地上的宮女因為她的這番解釋,從一開始的泰然自若十拿九穩,突然變得慌張起來。
“愛妃娘娘,您還記得今日我轉交於你的東西嗎?”辛弦看到如此情形,心裏的緊張也稍稍少了些……畢竟她還沒想因為這件事就去領盒飯了。
經這麼一提,河鈺暖才恍然大悟,眉梢上略帶了些驚訝,“你是說那個木盒啊?這東西就在我這兒好生收著呢,今早你說有人把這東西落你那兒了,我本還以為是什麼呢,從表麵看確實很貴重,就想著先收好,之後再問的……聖上,您先等妾一會兒。”
河鈺暖說完,便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自己那輛馬車旁,然後走上去翻找了一會兒。再次出馬車時,河鈺暖手上便多了一件材質構造極好的木盒。
看到這個木盒,沈宗晁眼睛睜大了一圈,快遞走了過去,一把將木盒搶過。
“聖上,你弄疼妾得手了!”因為沈宗晁過於著急的一撈,還不小心刮到了河鈺暖的手。本來這種小疼是可以忍住的,但她偏偏不要憋著。
不過相對於在沒有找到木盒之前,沈宗晁的神色倒是緩和了不少,對於河鈺暖的小任性的寬容度也變了回去。
“呼呼,朕替你吹吹,是朕不好,下回定會注意。”沈宗晁笑著抓著河鈺暖舉到他麵前的那隻手,並且吹了吹氣,眼神很是寵溺。
辛弦看著這個翻臉還比翻書快的皇帝,嘴角不經意扯了扯。
而見到此景,本以為自己能夠壓過河鈺暖的彥半江頓時就拉下了臉,然後很是憤然地將紗簾用力扯了下來。
見此情形,常念的神色也顯得有些難堪,像是根本沒想到辛弦居然會去找河鈺暖,甚至還會去幫她。
而趴在地上的宮女不淡定了,立即便直起腰來,大聲質問,“聖上,神女這番巧語,隻說了她拿到這東西之後如何處理,壓根絲毫未提她是如何得來此物……這或許隻是神女內心害怕,最後才沒有將先夫人遺物私留!”
“麻煩沒腦子就別學著別人胡說八道好吧?”辛弦直接毫無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她意思都已經那麼明顯了,還居然敢再這麼說。
“我剛才都說了,我完全就沒有可以去拿這東西的時間,更別說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東西,完全聞所未聞,難不成我還能提前聽聞這東西,甚至在短時間內找到這個東西所在之處?”
辛弦說完這番話,轉身對著沈宗晁和河鈺暖躬身拜了一拜,又繼續辯解,“……皇上,娘娘,我現在倒是很懷疑,是有人故意與我接近,然後趁我不注意之時將起偷盜來的物品,直接放在我屋內,而且還是直接扔在桌子底下,生怕我發現不了似的。”
河鈺暖點了點頭,從神情看是很認同辛弦的話。
“聖上,這辛弦姑娘也沒說錯,她不過是近來才被尋到而來到此處,更何況之前所經曆的,雖然是有些不清不楚,但對於宮裏的事,想來是絲毫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