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其實一直都很不明白,一群巫師為了幾顆球騎著飛天掃帚在天上互相追來追去究竟有什麼好玩的。
好吧,他承認,魁地奇的確是巫師界唯一一項全民性的大型運動,但是為毛他要在這樣風雨交加的日子裏跑來觀摩斯萊特林魁地奇院隊的*露??天*練習呢?為毛!!
隻不過就是因為盧修斯??馬爾福先生厚著臉皮***了西弗整整一個晚上(這句話很***啊混蛋……),要求他來觀摩斯萊特林的魁地奇院隊練習。最後又在晚餐後死死抓住西弗不放,硬是把人拖到了魁地奇球場,連帶地向來和西弗寶寶形影不離的白澤童鞋也受了牽連,不得不冒著狂風暴雨跑來這種地方找罪受……
盧修斯你丫就是找抽啊找抽!!回頭讓西弗壓倒你一萬遍啊一萬遍!!掛著一腦袋的青筋符號,瑞獸君***牙切齒中……
“怎麼樣?西弗?我飛得不錯吧?”剛剛下場的盧修斯??馬爾福先生燦爛的鉑金色長發上還掛著幾滴來不及用咒語幹燥掉的水珠,再配上運動過後微微泛起豔麗***的俊美容顏,一言以蔽之——妖孽!
“嗯。”雙黑的少年微頷首,待盧修斯走到近處時卻忽然眉頭略蹙,動作十分自然地抬手拭去鉑金貴族額角沾染上的汗水,為手上傳來的冰冷***加深了雙眉之間的褶皺,少年再次開口時,語氣中已帶上了一絲連本人也未曾察覺出的溫柔嗔怪:“盧修斯??馬爾福先生,我假設,你與幾內亞獨眼怪有遠親關係?不然你為什麼都不會為自己施個保暖咒或是防雨咒?嗯?”
盧修斯隻是微笑,不語,默默地任由那一臉不悅之色的黑發少年一邊對自己噴灑那近期以來聞名整個斯萊特林的“斯內普特製毒液”,一邊卻又無聲無息地往自己身上甩了好幾個保暖咒——西弗你會不會太誇張了啊?鉑金貴族苦笑,其實那種咒語隻要施一個就已經足夠有效的了……
這就叫做關心則亂……趴在西弗肩頭雙眼放光看戲中的腐之瑞獸君激動了!西弗居然會露出這麼不冷靜的表情,還真是難得。
白澤不得不承認,盧修斯追人的手段確實非常高杆——針對西弗的弱點,慢慢地將他的生活空間整個侵蝕。隨時隨地地出現在他的身邊,介入他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替他擋掉大部分的麻煩,讓他一點一點地習慣自己的存在,直到,將自己,當做他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直到,他眼裏再容不下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
這樣的做法盡管極盡霸道,但用來對付像西弗這種遲鈍到令人發指,或者說是將自己緊緊蜷縮在龜殼裏,不允許任何人侵入這小小的領域的類型來說,卻是極其管用的。
看著周圍的人群因為那兩人過分親密的舉動而石化一片,而肇事者之一卻不自知,依然在那裏狀甚自然地對某個“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的鉑金貴族噴灑毒液,白澤不由再次扶額嗟歎:西弗,你這麼多年算是白活了啊……
難道你沒看到盧修斯那小子眼底那抹揮之不去的得逞笑意麼,沒看到他那環過你肩膀的宣布占有權的手麼,沒看到他環顧四方向在場的小蛇們射去的帶有警告意味的視線麼——這是我的人,你們不許宵想!!
那廝根本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典型啊!
當然對於上述情況我們遲鈍到人神共憤的西弗小寶寶當真是絲毫也沒有注意到,他隻是伸手拍了拍鉑金貴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半點也不覺得自己和盧修斯現在的姿勢那是要多***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