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嫿扒下堵在自己嘴唇的手,勢要往臥室走。
何初堯拉著秦嫿的左手,看著手指上的銀環,大聲問,“靠,婚戒,還有你那嘴怎麼回事?”
這回該秦嫿捂著何初堯的嘴了,淡定地說,“低調,等以後和你解釋!”
揮一揮衣袖,留下滿臉疑問的何初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自己的師姐被狗啃了。
像他師姐這種高嶺之花,他還真想不到,哪位神仙摘下了這朵花。
不過,這種酸酸澀澀的老父親感覺是怎麼回事,何初堯煩躁地巴拉了一下本來就很淩亂的頭發。
白念綺的臥室裏。
臉色蒼白的白念綺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覺,臉上掛著淚痕。還有趴在白念綺床邊打瞌睡的顧夢漁。
視線掃過旁邊空空的小床,秦嫿退出了房間。
神色疲憊,抿著唇說,“初堯,你也休息會兒吧!”
何初堯也沒有忽略掉秦嫿眼睛下黑黑的眼袋,畢竟是相處已久的師姐,心疼地說,“Amber,我不困,你去休息吧!”
“初堯,你是我們這裏唯一的男丁,如果念綺情緒不穩定,我們還得靠你。”秦嫿向何初堯敘述著一個事實。
Amber說的對,從接到電話匆匆趕來這裏,他幾乎沒有合過眼,點點頭,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縮在伸不開腿的沙發裏。
秦嫿指了指自己的臥室,低聲說,“去我屋裏睡覺!”
在困,她現在也睡不著。如果沒有了Ivan,白念綺可能會瘋掉。
……
南城時間淩晨一點。
星河園。
陸敘白倚著窗戶一遍又一遍打著一個電話,終於手裏的紅酒一飲而盡,臥室被黑暗籠罩。
景家別墅。
一陣鈴聲吵醒了大床上熟睡的人。
剛按下接聽鍵,隨之而來的就是景父不帶一絲溫度的質問,“你和秦嫿是怎麼回事?”
海月酒店的事情並沒有登報也沒有上熱搜,景父知道了,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身邊有“內奸”。
景暄懶洋洋的趴在床上,幽幽開口,“爸,都是緋聞。”
一個兒子為了秦嫿赴死已經夠了,剩下的一個要是再有什麼意外,他和景母應該怎麼辦?
“景暄,我告訴你,秦嫿現在是有夫之婦。就算她不是,你要是和秦嫿發生點什麼,你就不要認我當爸了!”景父帶著威脅的語氣,冷冷地從電話那頭傳來。
景暄應允,“嗯!知道。”
得兒子的保證,景父接著說,“醫生說情況有些好轉,所以我和你媽還會在這邊待一段時間,你好好照顧自己。”
“嗯!”
睡意被這通電話打的一幹二淨,起身去私人畫室。
南城人知景家大少是個畫家,但很少有人知道景家二少也喜歡畫畫。
一個家族企業,總得有人來繼承,所以景家二少選擇了金融業。
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來到自己的畫室,畫畫風景,畫畫人物,畫著記憶中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輪廓。
後來的後來,景太太無意中進入了景暄的畫室,看著畫中人,恍然大悟,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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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論文改到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