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囧,大姐,您還真是氣急敗壞啊,說自己和小叔子的床史,真有你的!
你比我浪。
文溫溫咽不下心頭的氣,她冷笑:“當然,你怎麼會在意,你不過就是英聞玩玩的對象,是他包養的一個戲子。”
喬麥滿眼無辜:“我隻知道昨晚他和我在床上歡愛的樣子。”
喬麥默默掏出手機,點開相冊,把昨晚拍的陸總的半□□唰地舉到文溫溫眼前顯擺。
“看,帥吧。”
氣死你氣死你。
文溫溫心都在刺痛,陸英聞是最不喜歡拍這些的,從前,她想跟他拍一張接吻照他都不願意。
……
“英聞,我知道你也放不下她。”
陸英齊站在走廊上,嘴唇發抖,眼角泛紅。
陸英聞別開頭,輕輕吐氣,為什麼這個世上總有這麼多自以為是的人。
陸英齊抬頭:“英聞,她很痛苦,她一直都不快樂,我求你了,你和她在一起吧。”
“我跟她都分手5年了,早都是過去式了,我跟她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這一點你應該最清楚不是嗎?”
“那你為什麼和喬麥交往?她長得像溫溫,你就是放不下她!”
“哪裏像了?”
陸英聞皺眉,他從來不覺著喬麥的文溫溫像,喬麥漂亮太多了,兩人頂多就是都是高個子,他本身就喜歡高挑的。
陸英齊搖頭:“英聞,你不用再欺騙我了。”
陸英聞:“……”
他真是,什麼都不想說了。
陸英聞長話短說,不想再糾纏:“大哥,我說過了,你不用在我眼前演深情,我不清楚你是真愛文溫溫還是就想攪亂我的人生,我不想問,如果你真愛,就好好和她在一起,如果你用完了想扔,就跟她離婚,但是我跟她沒有關係了,這種話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說。”
陸英聞轉身回去,他推開病房的門——
“啊!”
喬麥忽然退後一步坐在地上!
陸英聞快步上前:“怎麼了?”
文溫溫手上抓著輸液的針頭,紮針的手背滲著血,她臉色蒼白,呆呆地看著喬麥。
喬麥‘花容失色’,她哇地哭了,撲到陸英聞懷裏:“英聞,嫂子她要拿針頭紮我!”
臭不要臉的女人!
喬麥一麵哭一麵在心裏罵,聽到開門聲,文溫溫突然就拔了針頭,她肯定是想在陸英聞麵前陷害她!幸虧她反應快,先發製人!
小樣,誣陷她,她先讓她有嘴說不清!
文溫溫氣得臉鐵青:“我沒有!明明是你硬拔掉了我的輸液。”
毒婦!果然是想陷害她!喬麥抱緊陸英聞,哭得一抽一抽的:“我沒有,我沒有……”
陸英聞:“……”
演戲要做全套,能不能別哭得梨花帶雨,手還摸他屁股占他的便宜……
陸英齊衝進來,他喊:“出什麼事了?”
文溫溫手攥著輸液軟館,她根本不看喬麥,她不屑,她隻盯著陸英聞:“喬麥在我麵前示威,硬拔掉了我的輸液針頭,反倒造謠我要拿針紮她,英聞,你說怎麼辦?”
陸英齊鎖緊眉頭,他上前托著文溫溫的手細細檢查,看到她手背上的血,心疼地問:“還疼嗎?”
文溫溫冷著臉問:“我被人欺負了,你管不管?”
陸英齊溫柔地嗯了一聲,回頭講:“英聞,讓喬麥給溫溫道個歉吧。”
喬麥仰起頭,泫然欲泣,撇著嘴巴搖頭。
陸英聞在她頭上輕揉了一把,淡淡地說:“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喬麥:……這就完了,她還沒演夠呢。
陸英聞摟著喬麥離開。
文溫溫坐在床病上,嘴裏喘著氣,臉色極其可怕,陸英齊垂眸,鬆開了手。
……
“我去,她太心機了。”
上了電梯,喬麥憋不住講,她真是大開眼界啊:“竟然拔了針頭想紮我,你這個嫂子我看有點心理扭曲了。”
喬麥轉過身:“我覺著她不應該住這,她應該去精神科掛個號了。”
喬麥說完,目光上下掃了一遍男人,滿眼菊花殘:“她還跟我炫耀和你在床上多歡愛。”一想到陸總被文溫溫睡過,她就覺著陸總像那冬天裏的大白菜一樣掉價。
陸英聞垂眸掃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說:“她騙你的,我沒有和她上過床。”
喬麥驚呆了。
靠,他跟文溫溫談了5年都沒有上過床!?……他不會有什麼隱疾吧?不然這不科學啊,他是怎麼忍的住的,不是說男人都是床上動物。
可是他拉她在床上那個狠勁,也不像ed啊。
喬麥眼珠子亂轉,隱晦地探聽:“……陸總,你單身這麼多年,想女人嗎?”
陸英聞垂眸掃向她:“以前不想,現在想了。”
喬麥鬆了口氣,想就行,她這個戀愛談的,真是提心吊膽,現在的帥哥真是太讓人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