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都是跟蹤者(1 / 2)

望著前麵漫無目的走著的切原赤也,司葵也在後麵不遠不近漫無目的地跟著,倒不是說擔心切原赤也在某某地方被人劫財劫色,而是任務需要,要是不小心弄丟了這顆會走路的海帶同學,再找可就太麻煩了,她才不想在尋找海帶的路上再次無意中被人跟蹤。

至於那個危險的男人,司葵已經決定先不管那個說話莫名其妙的家夥了,什麼是‘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我親愛的葵。’簡直就是一神經病,還叫她親愛的葵,不管是她司葵的記憶裏,還是那個正牌貨幸村天音的記憶,她根本就翻不到關於那個有一雙漂亮紫色眼睛的男人。

雖然一直在對自己說不要再想那個神經質的男人,但是司葵還是滿腦子很不受控製地想這具身體什麼時候認識過那樣一個人。深思自己事情的司葵沒能注意到切原赤也在前麵走路慢騰騰還時不時小幅度地偷瞄她一眼,明擺著就是希望跟在身後的司葵能夠快點追上來。

可看到後麵微低著頭走路像烏龜一樣挪動的司葵,切原就有種想把她給丟下自己跑會神奈川的衝動。要不是在期待著她送他回去,他才不會苦巴巴地從神奈川跑到東京來受罪。

她。切原的腳步不由得地更慢了,慢慢的慢慢的也就朝後麵的司葵靠了過去,話說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名字。”他扭著頭,裝驕傲地不看司葵,可等了好一會也沒聽到司葵說話,轉頭就看到司葵依舊保持著沉思的姿態在那裏自顧自的想問題,切原赤也頓時就是一陣火大,想他切原赤也,立海大網球部的王牌,竟然在問一個小小女生的名字時被無視了。

切原一把抓住司葵的手,“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沒聽到!”被切原給拉回神的司葵感覺到自己的手仿佛要被捏碎了一樣,而且那五根手指很不老實地在手腕上滑動了幾下,司葵凶巴巴地舉著手放到切原的眼前,“摸得是不是很舒服呀!快點放開。”

切原被司葵吼得呆了一下,立馬把手給收了回去,看到司葵手腕上的幾道印子,懊惱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看切原認錯的態度還好,司葵便揉了揉手,俏笑,“你隻不過是情不自禁了,雖然跟你還不是很熟,但是看在你態度不錯的份上,你就叫我葵桑好了。”

切原臉一抹紅急速閃過,便往前走,走了幾步,又回頭凶神惡煞地衝司葵叫吼,“你還不快點跟上來。”

“嗨,嗨。”司葵伸了個懶腰,還是慢悠悠地走著跟了上去。

“你就不能快點走嗎?”切原在前麵催,看司葵好不容易才跟了上來,伸手就像抓住司葵,卻被司葵給躲開了,“小海帶。亂占便宜可不是好習慣哦!”司葵朝他怪裏怪氣地笑,弄得切原又是麵紅耳赤的。

看到切原這副麵嫩的樣子,司葵忍不住地扯了扯他的臉,收手後還用一種回味的表情說,“沒想到小海帶的皮膚還真不耐呀!滑滑嫩嫩的,真是天生麗質呀!”其實也沒她說得那麼誇張,但看到切原赤也那臉薄的樣子,就覺得沉悶的心情愉快了不少。

“我又不是女人要天生麗質幹嘛!還有不要叫我小海帶。”切原同學又一次精神振奮地飆了起來。

司葵懶懶地瞥了他一眼,“是麼?小弟弟。”眼光望他下身一滑而過,切原再次偃旗息鼓了。

這個女人絕對是惡魔!他咬緊牙才在心裏憋出這句話,和司葵走在一起,他就覺得自己全身都不自在,就連心跳都要比往常快,這弄得切原又在後麵補填了一句:她不但是惡魔,還是個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