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
“寒。”
“寒殤。”
“為什麼這個場景這麼熟悉?好像那個昏暗的路燈旁、那個有雪花飄落的晚上、有他在身旁的夜晚。我好累啊。”
“寒”淩冽不相信的看著她。
若水的手再次觸摸到他的臉“對不起。”然後又看向大家“對、對不起。”嘴角流出鮮血,滴落在地上。紅的刺眼。
“若水,怎麼樣了?”當林雪和蕭劍明來到醫院的時候,林雪很著急的跑過去。
“伯母,你不要擔心,若水正在搶救。”璃洛看見若水的父母,其實自己心裏也很是擔心。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們是寒、不,是若水的朋友。我們想知道你女兒的事情,是大女兒的事。”
“哈。”林雪倒吸一口氣,瞪大了雙眼。然後簌簌的流下淚來。哽咽了好久才開口。“若水有一個姐姐,她本來叫若寒,他們是雙胞胎,她們長得十分的相像,有時候甚至我和劍明都認不出來。事情就發生在若寒和若水三歲的時候,我們全家決定去歐洲旅遊,但是,我們在逛街的時候,我竟然把寒弄丟了。”林雪說完就趴在自己老公的懷裏哭。
然後蕭劍明借口:“當時,我們找寒已經進我們最大的努力,雖然當時我們在歐洲的勢力不算太大,但是我們幾乎整個歐洲快被我們翻遍了也沒有找到。知道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帶著若水回到日本。這件事從此以後就沉澱下來了,我們連若水也沒有告訴,所以,就連若水都不知道自己有個姐姐。”
“為什麼若水會這樣子。我的若水為什麼還要受傷啊。”
“怎麼會這樣?寒和若水不是一個人。她和我們認識的寒不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就算是長的像的話,那性格那?則要怎麼解釋?我們到底要不要相信若水?”——魍
“夠了,不管她是誰?我都會相信她,我信任她是寒。魑魅魍魎,我們就在這裏等吧。”
“不是的澈,我們不是不相信她。我們隻是……”
“夠了,我們不是也受過她的照顧嗎?”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幫我們”璃洛來到澈、魑、魅、魍、魎的麵前。
“我是皇甫澈,這些是魑、魅、魍、魎,我們是從英國來的。這次是受寒的拜托前來援助你們的。”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冰澤瑞謙冷冷的說。
“我們沒必要告訴你,”“魎。”皇甫澈對魎嗬斥一聲,然後轉過身對著冰澤瑞謙說“抱歉,隻能說的是我們都隻是受過寒的照顧。其他的無可奉告,如果想知道詳情,就去問寒吧。”
手術室的門開了,他們全部站起來。“若水怎麼樣了?”
“寒怎麼樣?”
醫生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的一句話宣告了若水的命運。
“若水,我的若水。”林雪趴在自己老公的懷裏,失聲痛哭。
“怎、怎麼會這樣”
“怎麼可能。”璃洛受不了跑出去。也有好多人出去追。
不過,若水的手術室外。就隻剩下澈、魑、魅、魍、魎。
一年後:
據說一年前的黑道戰役,是黑道有史以來最慘烈的鬥爭,那次戰役導致中國的幻魂徹底的慘敗、成功的保衛了日本黑道,幻魂也因此徹底的毀滅,從此在黑道上消失。日本黑道的三大幫派都參加了那次戰役。領導那次戰役的據說是曾經是在幻魂組織中最著名的第一殺手之一——寒殤。而那次戰役後,寒殤也徹底的沒了蹤影。也沒有任何組織和個人知道寒殤的下落。
“喂。”——尹旭。
“喲,各位。還真是難得啊。”——風澗。
“恩,還真是難得啊,我們又聚在一起啦。”——沐文曦笑眯眯的說。
“對啊,自從那次戰役以後我們都在忙著處理自己幫派的事物。”——聖希。
“一年了”——冰澤瑞謙。
“恩,我們一年沒見了”——雨辰。
“她也走了一年了。”——璃洛。
全部的目光又聚在璃洛這。“哎?冽那?還在忙部落的事情啊?”——風澗。
“哦?部落的首領都沒忙,他是副首領忙什麼那?”——尹旭。
“他啊,我也不知道。”——璃洛。
“對了,我最近才發現,就是那個皇甫澈,他原來是英國的王子。”——聖希。
“恩,我也是最近才聽說。好像是娶了一個銀發、長的很美麗的女人做皇妃那。”——璃洛
“恩,最近報紙上有報道,但是那個女人的臉用麵紗蒙住了。”——瑞謙。
“對了,東京大學的報道處在哪裏?我們可不要遲到了。”——文曦。
“真好,我們都來東京大學了。以後就能混在一起了。”——聖希。
“冽那家夥,真慢。”——雨辰。
他們七個,自從那件事之後,就想親兄弟一般,隻不過各自都很忙,不常見麵。而淩冽也接替了若水在部落副首領的位子。蕭家也有了一個幹兒子。
一個銀發黑眸的女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對麵是一個金發金眸的男人。
“寒,你要回去?”
“當然。”
“哎,擰不過你,你回去就回去吧,但是不要亂來,怎麼說也是應該國王親口承認的幹女兒,英國的寒公主啊。”
“哎,哥哥,我知道、知道。對了,你和我嫂子一定要回去看我啊。”
“恩”然後進來一個銀發的女人,那個女人對著寒笑了笑,就坐到澈的懷裏。
“那,我走了,拜拜,哥哥,你們好好甜蜜吧。”若水朝那個女人眨眨眼,那個女人馬上滿麵通紅。
“澈,你真的讓若寒一個人回去啊?”依靠在澈的懷裏,輕輕的問。
“我知道你擔心寒,可是就算是她失憶了,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的。”澈寵溺的一笑,望著窗外,自己當時帶著生命和呼吸都微弱的人回來,自己皇宮裏的醫生都說太奇怪了,子彈再偏幾毫米就射到心髒了,太險了。還拖了那麼長的時間,能救活已經算是奇跡了。
冽開著車,與一個銀發黑眸的女人一閃而過。
若寒穿著藍色的連衣裙,看著眼前的櫻花樹,在看看手裏的錄取通知書。走進東京大學的校門。錄取通知書上隱約的看見幾個字“蕭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