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逸風終於支撐不住,暈迷倒了下去,林夕兒忙一把扶住李逸風。
林夕兒小臉有些慘白,不知道是被那三人慘死的場麵嚇的,還是怎麼地的。此時她見江幸坐在風靈鳥上趕來,瞬間欣喜萬分道:
“大壞蛋,你居然會來救本姑娘,真是太好了!”
“誰來救你,我隻是碰巧路過!我發現誰和你待在一起都會倒黴。”江幸瞟了一眼暈迷不醒的李逸風,故意氣林夕兒道。
不知道為什麼,與林夕兒說話,就總想欺負她,並且通過這種欺負,獲得一種莫名的喜悅。這也許就是她當初折磨自己留下的後遺症吧。
“呸,姑奶奶我自從碰到你就沒走運過!看你長著一副豬樣,就是一隻癩蛤蟆!”林夕兒氣打一處來,自從她遇到江幸後,她就一連發生被非禮,綁架,中毒,遇惡修等倒黴事。
“你不說我還忘了,解藥呢,給我解藥,今天你可落在我手上,不給解藥休想離開!”江幸心情爽了起來,第一次敢在她麵這麼說話,以前要是這麼說話決對會被她收拾的很慘。
見林夕兒氣呼呼扭頭不理他,就將地上的戰利品拾起,三個儲物袋,一柄長劍,一個養屍袋,一把法杖。
這些都是江幸一直都特別希望得到的法器!
這回終於如願得償,別提心裏有多高興了!特別是想到儲物袋可能有法器,功法,丹藥,臉都快笑抽了。
迫不急待的拿著那個最精美的儲物袋,江幸便開始煉化。可能是儲物袋原主人已死,江幸輕而易舉的煉化了儲物袋。
打開儲物袋看了看,裏麵東西不多,隻有十餘個瓶瓶罐罐,一枚玄陰煉屍訣的玉簡,一把鬼哭棒,一個驅使僵屍的攝魂鈴。
“哈哈哈!”江幸看到有功法玉簡,頓時樂的仰天長笑,如同一個窮人中了五百萬大獎,歡喜到瘋。
一直以來,江幸都是要功法沒功法,要法器沒法器,可謂是一清二白窮得叮當響,這次收獲勉強讓他有了一個修仙者應有身家。
江幸將那鬼哭棒取了出來,這可是他第一件法器,高興的忍不住笑歪了嘴。
“瞧你那窮酸樣,一件跟垃圾沒什麼兩樣的次品法器,也高興成這樣,要是在我家,本姑娘賞你個凡器!”林夕兒見江幸拿著件垃圾法器笑得麵目猙獰,忍不住打擊江幸。
“剛剛一高興把你給忘了,現在給我交出解藥!”江幸發威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豬嘴,把所有戰利品都收進儲物袋後,一步步逼向林夕兒。
“不給!你能拿本姑娘怎麼樣?殺了本姑娘呀!”林夕兒早就了解江幸是個什麼樣的人,吃定他不會對她怎麼樣,就是死活不交出解藥。
江幸看了看林夕兒懷裏的李逸風,其身上大大小小十餘處傷口,有的是見骨的劍傷,有的是被法術擊傷,還有的是抓傷,其中傷的最深的就是那烏黑青腫的抓傷。
那抓傷的傷口正冒著縷縷蒼白的屍氣,屍毒向傷口周圍蔓延,周圍皮膚開始變得黑腫。
“你看看你懷裏的李逸風,傷得那麼重,又中了毒,能活過今晚就算萬幸了。”
林夕兒看著遍體鱗傷的李逸風,心裏痛極了,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這是李逸風為保護她留下的傷口,這每一道傷她都知道怎麼來的,隻是心裏一直不願意麵對,必竟,大師兄當年為救她而死的那道傷疤刻入骨髓。
“我給你解毒,你救他!”林夕兒哭成一個淚人兒,讓江幸不由心軟答應。
“好,解藥給我。”江幸早就受夠了自己這張豬嘴,此時林夕兒答應給解藥江幸有些激動。
“小花出來,忍著點疼,為了救風哥哥,給那壞蛋取點血!”小花蛇十分不情願的遊到了林夕兒手腕上,那崩緊顫抖的蛇身,緊閉的雙眼,顯得十分怕疼。
林夕兒取下發簪在小花蛇尾部紮了下,取出點蛇血交給了江幸,“喏,擦在嘴上就可以了。”
江幸將蛇血擦在嘴唇上,蛇血迅速滲入皮膚內,腫起來的部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下來,一滴黃色液體從被咬傷口流出。
摸了摸消下去的嘴,江幸瞬間感覺陽光隔外的明媚,眼前的林夕兒格外的美,仿佛一切都變得特別的美好。
江幸十分希望有人能分享他此時的喜悅,要知道自從腫成豬嘴後,洗臉都不敢看水中倒影。
眼前就林夕兒一人,江幸壓不住心中的狂喜,一把抱住林夕兒,親了兩口來表達自己的喜悅。
“啊!呸!呸!流氓!”林夕兒一把掙脫出來,拚命的擦嘴,仿佛什麼很髒的東西粘在嘴上,“你……你……你這臭流氓!給我去死!”
說完林夕兒張牙舞爪的抓向江幸的臉,江幸一時不防,臉上被她抓出五條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