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一衝進來,就衝江幸等一眾人喊道:“快逃!後麵有八隻血色怪物追了過來!”
這些人話剛落,宮殿外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從宮殿外的走廊傳來,越來越接近。
這時,又有七、八人一臉驚慌的衝進了宮殿,這幾人一進大殿,就與剛剛進來的一人一樣,四處張望起來,最後目光落在宮殿中央玉石欄中的地道入口。
可當他們走到地道入口,發現地道入口被禁製禁錮無法進入後,又在大殿內找起其他出口,結果發現除了進口,並無其他出口時,不由一個個哀嚎起來。
此時他們已經被後麵追來的血色怪物逼進了死胡同,無路可逃了!
“完了,完了,逃進了一條死胡同!”
“媽呀,我還不想死啊!”
“……”
見這幅場景,江幸等先一步來的二十來人,一個個臉色極其難看起來。
“嘎!嘎!嘎!”一陣如怪獸般的吼叫傳來,隻見宮殿入口,一隻接一隻的醜陋血神子從走廊外走了進來,待八隻血神子全部走進來,如迎賓服務員般在門口成兩排站立,請大老板出場般的將鄒三迎進了大殿。
麵對眾血神子的進入宮殿,眾人鴉雀無聲,一個個驚恐的望著鄒三與八頭血神子。
其中甚至有膽小者嚇的渾身哆嗦,大小便失禁。
江幸見隻有鄒三出現,宿二並未出現,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這宿二未出現,必定躲在暗處偷襲,以他的靈魂強度,估計就算他埋伏在江幸身邊,江幸也未必察覺的到。
眾人求救般的目光,不由望向在場的唯一金丹,陸鴉!
而陸鴉卻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鄒三與那八頭血神子,就沒有什麼表情了,一幅放任不管的樣子。
鄒三看了看大殿內的一眾人,陰笑道:“哈哈哈,所有人都在,很好,很好!那麼狩獵開始!”
說完,鄒三一揮手,身後的八具血神子紛紛化作一道血光,聚集在一起,形成一片血球,包裹著鄒三。
隻見他雙眼眯起,隨手一招,七滴魔血在血球中自行浮出,化作七支血色小箭,向著人群中一通點射。
噗!噗!噗!……
一連串肉體被洞穿的聲音傳來,隻見七支帶著極其恐怖威能的血色小箭,將七個修士點射殺,任憑他們七人一個個身上鼓起護罩,手持法盾防禦著。但在這血色小箭麵前,如同推朽拉腐般,輕易被撕裂,胸躺上留下一個通透大洞,瞬間死去。
是蝕骨血箭!
這是血神經修為達到築基才能修行的術法,擁有極強腐蝕與穿透能力,讓它幾乎可以破開所有同級修士的防禦。所以那七人的法盾僅一接觸血箭,就被魔血腐蝕的如同廢鋼破鐵般鬆脆,一擊就穿。
鄒三見蝕骨血箭效果驚人,雙手一陣疾舞,三十幾滴魔血浮在他身前,傾刻間化作一支支血箭,呼嘯著向眾人射來。
眾人無不臉色劇變,臉色一個個像死了親爹一樣難看,而那先修為較低的煉氣修士,眼中更是一片絕望,他們都發現死在血箭之下的大多都是煉氣修士,那此築基修士勉強能用祭煉幾十年的法器擋下了血箭,或者利用身法躲過了血箭。
但擋下血箭的築基修士也不好過,他們仗著法器祭煉了幾十年,以為可以輕易擋下,結果法器在這一擊之下雖勉強擋下了,但法器也毀了,無不心神受創,口角溢血。
啊!啊!啊……
一連串的慘叫聲傳來,在如此密集的血箭之下,二十六名修士倒在血箭之下,以及一地被血箭瞬間撕裂的法器。
血箭之下,陸鴉是所有人中最輕鬆的,他身如鬼魅,每次有血箭射向他時,隻見他向前跨出一步,下一秒人就出現在另一個剛好沒有血箭的位置,如此重複幾次,竟沒有一支血箭能挨到他一根頭發。
靈珠子也拿出了一個表麵鑲嵌滿寶石的法盾,這法盾叫金鑽玄盾,據說是兜率宮最著名的煉器師火離大人所煉,表麵的寶石據說不但能抵擋巨力重擊,還能吸收法術傷害,算得上是非常少有的寶物。
他身法不錯,但此地人太密集無法自由施展身法,再加上血箭也十分密集,所以縱然他已經將身法施展到極致,但還是挨了兩箭,而就是這兩箭,他那一直都十分堅固的金鑽玄盾竟然就裂痕累累的廢了。
江幸也被射了三四血箭,但他拿出了自己煉製的一麵通靈法盾一一擋下了。
隻是擋到第四箭時,那法盾便發出了哀鳴般的破裂聲,通體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徹底報廢。
而這一幕卻被在被那些法器被毀,僥幸活下來做築基修士看到,不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