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讓宮崎蒼介前兩個月憑借著《火花》大熱了一陣,電視節目也上了不少,但是依然會有人不認識他,就像堀北真希一樣,就算是在電視裏偶爾見過他,也無法將今天的宮崎蒼介和當初的作家宮崎蒼介聯係在一起,不會記得還有這麼一個人。
“嗬嗬,他們不是看我的臉色,而是看錢的臉色,知道嗎?”宮崎蒼介一邊笑一邊說,一年抬手攏過堀北真希的肩膀,讓她靠過來,離自己近一些。他的動作引起對方一陣輕呼,身體僵硬了幾秒又順從的靠了過去。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被金錢所困擾著,就像你,就像德永,就像今天酒桌上的所有人。而我,隻不過是恰巧能夠幫助人們輕輕地減輕這個煩惱而已。”宮崎蒼介的手心並不炙熱,但是搭在堀北真希的肩頭,透過夏季薄薄的衣裳,燙在堀北真希的身上,令她有些躁動的在宮崎蒼介的身邊扭動著身子。
“那,你能幫我解決掉我的煩惱嗎?”堀北真希聽完宮崎蒼介的話,抬頭望著他的眼睛,遲疑的說道,“既然你能夠幫助人們解決掉煩惱,那你能夠幫助我解決掉我的煩惱嗎?”
“幫你?怎麼幫你?”宮崎蒼介聽到堀北真希的話,低頭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對方有些慌張的雙眼說道,“求我幫忙是要付出代價的。”
“幫我解決掉一些麻煩。”宮崎蒼介的動作讓堀北真希臉色愈加紅潤,但是依然輕輕的堅定說道,“就像今天這種麻煩,我不想再經曆一遍了。如果你能夠幫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你是第一次出來做這種事情嗎?”宮崎蒼介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出了一個問題,又把酒杯端起來,送到堀北真希的嘴邊。
“嗯。”堀北真希順從的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聽到宮崎蒼介的問題一邊點頭一邊回應。
“你想讓我怎麼來幫你?”宮崎蒼介想了想,放下酒杯,從下往上用手摟過堀北真希的頭,將頭埋進對方的秀發裏問道。
依靠在宮崎蒼介懷裏,被他摟著的堀北真希眼睛眨了眨,嘴唇張開後又無言,什麼都沒說出來,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讓宮崎蒼介幫助自己。
“或者,你可以回答我的另一問題。”宮崎蒼介埋在女人的秀發栗,深深的嗅了口,放開堀北真希向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開口道,“我什麼什麼要幫助你呢?”
堀北真希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已經拋出了最大的底牌,連“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這種羞恥的話都說了出來,但看上去宮崎蒼介並不是很滿意這個回答。因此,後麵一個問題她依然回答不上來,眼神有些黯淡。
等了大約兩分鍾,宮崎蒼介從臥室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張銀白色的卡片,重新回到座位上,伸手抬起女人的臉,又盯著堀北真希的眼睛看著說道,“女人,有的時候太早就將手裏的牌打幹淨,隻會讓別人輕易地將你生吞活剝掉。這個道理,是一個叫彼得約翰遜的老頭告訴我的,現在轉交給你,希望你以後聰明點,別那麼輕易相信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是我的名片,回去告訴你們社長,以後不要給你亂安排這種陪酒的工作了,有什麼問題可以打電話告訴我。”宮崎蒼介把手收了回來,把卡片扔到堀北真希的身上,又用淡淡的語氣對著堀北真希說。
“有付出才會有收獲,現在,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伺候我洗澡。”堀北真希撿起身上的名片,沒等她仔細地看過上麵的字與圖案,就聽到宮崎蒼介的話,又急忙把名片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起身往臥室走去,想換一身睡衣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