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我的手,他走進了一個小小的包房,燈光比外麵的更加黑暗,有些什麼人,有幾個人,我完完全全的看不清,隻是像個木偶一樣,任由他拉著,然後摸索到了沙發上的一個空位,有一絲絲濕濕的感覺,不由得皺了皺眉,我真的恨透了這樣的觸感。
我感覺到到,他也在我旁邊坐了下來,離我離的很近……
“各位兄弟,今天,是咱們鬱哥的生日,四年才過一次的哦,很難得的,所以大家有什麼祝福就快快送上,別******掃鬱哥的興!”一個男的說著,聲音裏是滿滿的激動和高興,似乎今天的東道主是他一樣。不過,我還是沒想到,在這個破破爛爛的小縣城,居然還能有人的生日跟我在同一天,雖然他比我大了四歲。
像水一樣的液體噴到了臉上和身上,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的我大叫了起來,包房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黑黑的,看不到每個人都表情,就像是有靈魂飄過了一般,安靜到可以聽的見喘氣聲和呼氣聲,冗雜而細微。
“噔”的一聲,不知道是誰率先開了電燈的開關,整個包房一瞬間變的猶如白晝般明亮,我看著裏麵的每一樣東西,每一個人。居然沒有一個是女的,一個房間,十來個人,個個都是男的,有點甚至還光著上半身。最驚異的莫過於正站在我對麵的男人,他手裏還拿著一個綠色的啤酒瓶,大拇指緊緊的捂住了瓶口,一邊還不斷地有酒,夾雜著白色的沫沫流了下來。我知道,那就是弄得我一聲濕乎乎,粘嘰嘰的罪魁禍首。
“額……那個,你是誰啊?”不知道是誰先開的口,打破了一屋子的寂靜。是啊,我是誰啊?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以什麼身份,抑或是什麼原因要來這裏。
“她是馮爽,我新交的女朋友。”梁鬱很合時宜的幫我回答了這個我答不上來的問題,雖然,對於我是他女朋友這個陳述我表示過我很懷疑,但至少他幫我解決了被人趕出去的麻煩。
“哦,原來是大嫂啊,你好你好,我說你們光著身子的,還不快點把衣服穿上!”一個男人像是眾人的頭頭一樣指揮道,但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光著身子的人之一。
眾人都開始忙活了起來,唯獨站在我對麵拿著酒瓶的那個男的還傻傻的楞在原地,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渾身冷冰冰的,就像有風吹進衣領一般,不自覺的往梁鬱的身後縮了縮。
“喂,帆仔,老大的女人你就不要看了,你沒機會了。”不知道是誰這麼調侃了一句,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其中也包括梁鬱,他比其他人笑的更加張狂。就像是陰謀得逞了的小人,一個笑,讓我把原本還保留的一點點好感消磨殆盡。隻有對麵的那個人,依舊死死的握著啤酒瓶,看著我,然後動了動嘴,說了點什麼。我沒聽清,可身邊的梁鬱好似聽懂了,我感覺到他的手微微的握緊了一些,但隻是一瞬間,他放開了我,走到那個男的的身邊,說:“帆仔,不要告訴你姐姐哦。”
一瞬間,我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不受控製的,我說:“對不起,梁鬱開玩笑的來著,我和他不過是朋友關係,不是他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