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在找我吧?”好不容易擠到宮耕後麵,在他背後跳了起來,狠狠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啊。”他吃痛的叫了一聲,轉過頭開,拍了我的頭一下,說:“是啊是啊,在找你,你怎麼來這了?”
我嘿嘿的笑道:“來找你唄,怎麼?不歡迎?”
“哪能呢?你不看看你是誰,霸王花啊!”他誇張的說。笑的十分迷人,我就知道,他一直是四個裏麵最帥的。
放學後,我們約在一起吃飯。我是一個人去的,可是他還帶了他的一個朋友,和他不一樣,是很容易交談的人,我們之間可以聊的話題也很多,從喜歡的歌,到喜歡的運動,最後到喜歡的人……然後宮耕告訴我,他叫陳然。
陳然當著宮耕的麵就問我是不是專門來找他的。我的天啊,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我幹脆的就承認了,我說:“是啊,我就是來找他的!”引得他讚歎連連。而宮耕則在一邊紅了臉,我想,他也是喜歡我的吧。
“怎麼樣?回去我要讓李健交錢!”陳然開著宮耕,賊咪咪的擠了下眼睛,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巧克力妹,謝謝你嘍,剛來就讓哥哥賺了50塊。”
我茫然的問他怎麼回事,然後他說他和同學們打賭,看我是不是為了宮耕專門考來這的,結果,自然是他贏了。
我氣結,居然用我打起賭來了,我伸出了手,說:“哼哼,沒有我,你連一分都賺不到,怎麼樣?為了感謝我,是不是一人一半啊?”
陳然立刻就不同意了,說:“不行不行,你不是參與者,隻是賭注,懂嗎?賭注是沒有資格分錢的!”
然後我故意裝成是生氣了,雙手抱腰,不再說一句話,看著他們苦惱的樣子,我都要笑出來了,但還是使勁憋了進去。知道最後陳然舉起雙手,說:“唉唉,敗給你了,五十塊,看到沒?都給你!”我笑了,笑的比誰都大聲,然後我就斷定,這個陳然,好好的發展,說不定還能成為好朋友的。
不管怎麼說,我來這個學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除了一個讓我很不滿的一個女的,叫上官芳芳之外,其他的,基本算過的去。
那天宮耕叫我出去吃飯,我沒有想太多就去了,可是卻沒有看到陳然,平時他們總是在一起的,形影不離,看的我都有點吃醋,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陳然在,我突然之間有了一點點小小的緊張。
他把我帶到一家叫“BYEBYE”的冰激淩店,然後點了兩個長相好看的冰激淩,一個放在我麵前,一個,則在他麵前,這家店的女主人是個不會說話的漂亮女孩子,說實話,我覺得挺可惜的。但是這還不足以另我在意,我隻是在意,為什麼今天的宮耕看起來有話要說。
他玩弄了手裏的冰激淩半晌,終於握住了我的手,嚇的我一個激靈,忙把手收回,但還是感覺到了他掌心的冰冷,或許是玩了半天冰激淩的緣故吧。他看著我,臉微微的泛紅,然後說:“不好意思,梓瀟,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