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他再不想麵對,還是要上沈逸白的課,上課前他做好足心理準備:沒關係的,就當是陌生人就好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忘記了,喝醉酒而已,很正常。
做好心理準備,他對周睿說到:“我們往後坐一點吧。”
周睿對他的行為感到奇怪,畢竟夏卿不是會喜歡上課坐後排的人,疑惑道:“怎麼突然要坐後麵,該不會是昨天在酒吧教授幫送我們回來你不好意思了吧,小卿我和你說,這樣可不行,你想想看,我們和教授非親非故的,教授看到落難的我們都願意幫我們一把,不但給我們叫了車,還親自送喝醉了的你回來,我們非但不感謝他還躲著,這樣會寒了他的心的,下課我們就親自去道個謝,你別不好意思。”
不寒教授的心寒的就是我的心啊,夏卿欲哭無淚。
沒有辦法反駁他的話,總不可能坦白自己昨天有多丟人吧,他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無奈,隻能懷著誓死的心坐到他們的老位置,他心裏詭異的覺得自己應該恨周睿,平時也沒見他有這麼積極要坐前麵啊。
沒過多久沈逸白就來了,進來的時候他特意在教室找了找夏卿的身影,見他端坐在第二排還有點驚訝,他還以為夏卿會害羞的躲起來呢,畢竟他覺得夏卿是比較容易害羞的性格,還坐在之前上課經常坐的前排是他確實沒想到。
其實他的猜測很準確,換一種說法就是他確實對夏卿了解的比較多,但是他沒考慮到的是夏卿身邊還有一個周睿,完美的阻止了夏卿的行動,還是用夏卿沒有辦法反駁的方式
沈逸白沒有從夏卿的臉上看到什麼特別的表情,依舊淡然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不愧是小悶包,不過他覺得夏卿心裏應該沒有臉上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吧。
夏卿確實不淡然,他覺得他身體都有一些僵硬了,他此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不得不說這一點他還是做的很成功的,誰也想不到他心裏已經百轉千回,臉上還卻還是一臉平靜,也就是他平時也常常板著臉,換成別人肯定沒有這麼好的效果。
見沈逸白進教室這麼久都沒有看自己一眼,他鬆了一口氣,對的,喝醉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有過。
其實把醉酒說胡話的對象換成除了沈逸白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夏卿都不會這麼尷尬。沈逸白是他的教授,也是他很尊敬的一個人,雖然他記恨沈逸白說他挑食,不對,不是記恨,隻能說是一種糾錯心理。但是他居然在自己教授麵前表現的這麼小心眼,還說什麼要做朋友的話,實在讓他不知道該把臉往哪擱啊。
一節課下來他都有一些恍惚,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暗示,但是還是會反反複複帶入昨晚的情節,一遍一遍社死。
沈逸白自然是看出了夏卿的不自然,這才是正常現象嘛,果然剛開始的淡定是裝的,他不覺得有一些好笑,還是個孩子啊。想想他自己,已經不知道尷尬是這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