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什麼人來了?看來想要這把太阿劍的人很多嘛,你們就任由他們爭搶你們天檀香榭守護的寶器?”我好奇地問道。
白衣少女沒好氣地答道:“我們隻是複雜看守這個山穀,至於威道之劍究竟花落誰家,那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難道你不知道隻有天時、地利、人和三者齊聚,太阿才能成形嗎?”
我點點頭道:“原來你們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人和,嘿嘿,看來明天就算人和出現,到時候也要血濺三尺吧?”
白衣少女聞言,出神地盯著我看了很久,才歎了一口氣道:“我終於知道兩位師姐為什麼會被你騙走了。”
我好奇道:“你說說看,到底是為什麼?”
“你的觀察力和判斷力確實是無與倫比的,我現在倒是希望你能拿到那太阿劍,怎說你現在也算我們的準女婿了,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白衣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也不要得意,我可沒有說明天不會和姐妹們一起要你好看!”說罷,笑著離開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將馬拉到在了房門口,由著它自己吃草遊蕩,我則是推門進入了我的廂房,隨便洗漱了一下,倒頭便睡。今晚是最安全的,因為誰都不知道自己對手是不是那最重要的人和,所以刺殺這類事情就算要發生,也是在明天的劍道之約以後了。
夢,我見到了嬌羞的雪清舞和那頑皮的蘇寫意,左擁佑抱好不快活,突然,晴天霹靂,一把虛無縹緲的巨劍從天而下,一下將我貫穿了……倏然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流了一身的冷汗。舒了一口氣,擦了一把身,我又沉沉睡去了。
翌晨,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昨天的那個白衣少女,隻見她杏目怒瞪,沒好氣地對我說道:“都日上三竿了,你竟然還能睡得著?難道你是豬嗎?”
“誰也沒有規定日上三竿就一定要起床啊,再說了,不是還沒有到午時分嗎?”我打了一個哈欠,正要伸懶腰,突然感到一股凝而不散的指風向我肋下三寸襲來,當下飛身疾退,堪堪避過這要命的一指。
“你幹嘛,要動手也要說一聲啊,難道這就是天檀香榭所謂的待客之道嗎?”我有些無奈道,“還是說你這丫頭沒有教養呢?”
白衣少女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說道:“算你有點本事,能避過我的‘太虛指’。好了,現在其他人都在劍池旁的聽水閣等著開始縱論劍道了,就等你這個晚到又喜歡睡懶覺的豬了。”
我苦笑了一聲道:“給我留點麵好不好,怎麼說我現在也能算是你的姐夫,你那兩個師姐都是我老婆了,你也要對我尊敬一點嘛。老是這麼凶,小心嫁不出去。”
我話音未落,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殺氣,與當日雪清舞迎戰毒手天羅時一模一樣,心頓時有了警戒,果真,一身嬌喝從白衣少女口喊出:“寂!”左手結外縛獅印,右手結蓮花法印,一先一後向我推來。
“不是這麼狠吧。”我額頭流下一滴冷汗,但是手上功夫絲毫沒有落下,以體內的螺旋勁使出太極畫圓的意境,將那兩個威力不小的法印都引向了地麵。“轟”的一聲,我住的廂房今晚是沒有辦法再睡人了,就是我隔壁的那間,嘿嘿,也差不多變成了豬圈……
白衣少女狠狠收手道:“你若再來譏諷我,小心我閹了你!”
汗,這話是能從眼前這個看上去天真無邪的少女口說出來的嗎?這個天檀香榭到底是正派還是邪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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