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劇組的人,竟然在這,也是有演戲的想法吧。”林總不知何時抬起頭,饒有興致的看著藍淺鏡,其實他更喜歡這一款呢。
懷裏的喬晗垂下眼簾,沒有說話,隻是向他懷裏靠了靠。
“不,沒有這個想法。”藍淺鏡語氣冷漠,讓人心頭一涼。
那個光怪陸離又繁華渾濁的世界,她從未想踏足。
一而再被拒絕,還被無視,錢總語帶憤怒,眼睛都快眯在一起,“這杯酒,你究竟喝還是不喝?”
藍淺鏡理都沒理他。
秋遠嶺放下手裏的筷子,他是這桌上第二認真吃飯的人了,冷冷的抬眸看向麵。
似乎要說什麼。
卻在這時,藍淺鏡突然起身,一把將顧芷顏拉離了座位。
眾人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見到一柄雪白的長劍,突兀落在顧芷顏的座位上方。
背後的雕花木窗已支離破碎,斷裂的木塊落了一地。
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見到藍淺鏡已經和一個人打了起來,速度之快,完全看不清身影,隻聽到鐺~鐺~鐺~的聲音傳來。
眾人驚嚇不已,但還是起身遠離戰場。
錢總立在原地,臉色發白,雙腿發軟,又驚又恐,要知道她這麼厲害,他根本不敢叫她,他怕死。
色厲內苒之人的通病。
很快,兩人停了下來,一身黑衣蒙麵的男子跪在地上,脆弱的頸脖上纏著一條極其漂亮的細鞭。
很漂亮的裝飾品,但此時,是足以致命的利器。
藍淺鏡本來不該這麼快製服黑衣人的,應該說,她本該沒把握打過他,但他之前就受傷了,很嚴重的傷。
掃過因為一身黑而不甚明顯的傷口,湧出的鮮血濡濕了衣衫,讓那一出顯得格外暗沉,又順著碎布滴落在木質地板上,彙成一灘。
“刺客?”
還是從哪裏逃出來的刺客。
黑衣人不說話,內心也是崩潰,他明明確定這裏麵最高也才玄階初級,就算他受傷也能打得過,沒成想遇到個變態。
買彩票怎麼沒這運氣,早知道他就換間屋子抓人質了。
眼看闖入者被製服,眾人總算把心落回原位了,向著這邊靠近,顧芷顏拉拉藍淺鏡的袖子,“他……”
“哦,任務失敗,從哪裏逃出來的刺客,大概想抓人質吧。”
刺客:對,他任務失敗,想抓人質,又失敗了。
“抓人質,這刺客的想法真是單純,隨便抓個人有什麼用?”他們劇本都不敢這麼寫好嗎。
“哦,大概追蹤他的人要對這裏的安全負責。”
刺客:對,你說的沒錯。
“藍小姐,那他……”秋遠嶺在座位上開口,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移動一步,即便刺客闖入,也是波瀾不驚。
正在此時,一個麵容清秀的青年男子掀簾而入,後麵還跟著饕餮樓的經理和幾個人,打斷了後麵的話。
見到裏麵的情景,似乎並不意外,依舊沉穩而冷靜,完全沒有因為給人帶來驚嚇而感到抱歉。
後麵經理揮了揮手,兩人上前抓住刺客,藍淺鏡順勢收回青璃鞭。
青璃,它的名字。
“饕餮樓的安保措施是不是太慢了。”係上青璃鞭,藍淺鏡悠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