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去花房看了一圈,真田,不用這麼擔心我的。”幸村溫柔一笑,安撫好友的情緒。真田就是太較真了,自從他幾年前生病了起,真田就一直很擔心他的身體,但實際上,他的身體早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花房裏的花還好嗎?”白石在一旁詢問到。
“唔,”幸村略作思索狀:“短期內沒有什麼問題,長期以往還是找一個專門負責的園藝師比較合適。”
“哦呀,諸位起的真早。”跡部從後麵的房間走了出來,剛好聽見幸村和白石在討論花房:“這點小事可以直接找望月家的說一聲,他們會解決的。”
幸村讚同:“確實如此。”
“什麼?九九已經離開了?”樓梯口上下來了一男一女,正是望月水梓和水萊兄妹。
“啊嗯,因為這次對我們下手的組織似乎是公安部的通緝要犯,所以公安部已經封鎖了整個港口,就得我們靠岸接管這件事。九微他們還是避避的好。”望月水梓耐心地和妹妹解釋,一扭頭看見了聚集在樓梯口的眾人。
“諸位早上好呀,昨晚睡得如何?”望月水梓和大家打了個招呼。
“景吾、幸村君、真田君、白石君,早上好。”望月水萊換回了常服,整個人一下變成了活潑靚麗的女孩,透露出十六歲女孩特有的青春活力。
幸村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失神,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鏡九微,為什麼同樣年齡的女孩,能如此天差地別呢?
如果說望月水萊是三月初春時枝頭的桃花,花瓣上的點點露珠在晨曦下熠熠生輝,讓人心生春光無限好的豔羨;那鏡九微無疑是月夜下的玫瑰,美貌與鋒利並存,藏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暗處,讓人想要靠近又心生膽怯。
望月水萊注意到了幸村的注視,有些奇怪地歪了歪頭:“怎麼了,幸村君?”
幸村回過神,抱歉地一笑:“抱歉,失禮了,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跡部挑了挑眉,心裏有了什麼猜測但也不戳破:“望月水萊,你的花房怎麼沒有專人打理?”
望月水萊一副才想起來她船上還有個花房的樣子:“糟了糟了,我就說怎麼回來忘記了什麼事情一樣,裏麵的蘭花可是九九送我的名貴品種!”
幸村聽到這句話略有些吃驚:“是她送你的?”
望月水梓察覺到了幸村的驚訝:“幸村君很驚訝?”
幸村理了理心情,麵上恢複一片淡然:“沒事,隻是之前去花房,看見有不少蘭花倒伏了,當時鏡小姐也在。”
望月水梓了然:“那些蘭花雖然名貴,但對於九微而言不過也是尋常事物罷了。”
“倒了?”望月水萊倒是像聽見了噩耗,急忙忙地往花房趕了過去。一行人跟了過去。
“哦,天呐。”望月水萊看著損傷不小的蘭花,有些焦急:“這該怎麼辦?”
幸村在一旁安慰道:“沒事的,找一位園藝師好好打理打理,這些蘭花基本還能存活下來的。”
望月水萊聞言倒是放心了不少:“多謝幸村君了,哥,下船之後幫我找個人來。”
望月水梓笑著點了點頭,應下了妹妹的要求。
“嗯……望月小姐,有件事想拜托你。”幸村思索了一下:“我很喜歡這些蘭花,能不能送一株給我呢?這樣的請求有些冒昧,如果望月小姐介意的話,就算了。”
望月水萊連連擺手:“不介意不介意,我還要感謝幸村君幫我救了這些花。幸村君挑一株帶回去吧。”隨即好似又想到了什麼:“對了,九九有把外套還給您嗎?”
幸村如實轉述:“她說下船之後洗幹淨了,會還給我。”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倒是惹來了望月水梓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這廂幸村如願以償抱得蘭花歸,鏡九微還在海麵上晃悠。
“nirvana,你說為什麼會是公安的人封了這片海岸線?”
“公安裏的zero以海上那夥人當借口,拿到了搜查令和封鎖令。但……他應該是衝著我們來的。”nirvana的臉色有些凝重:“我們一直是他的眼中釘,隻希望他還沒察覺我們之前的動作。”
鏡九微扶著船沿,長發迎風四散:“他來封鎖海岸線而不是去堵海關,說明以為那樣東西會被我們隨身攜帶。”
nirvana站在她身邊背靠船沿:“這次zero的每一步行動都在預料內,省去了我們不少麻煩。”
“他是公安,唯一的目的就是守護這個國家,他所有行動都會服務於這個目的。我們和他並不是天然的敵對關係,自然會省去很多麻煩。”
“但我們依然不可以掉以輕心,一旦被zero抓住機會,他不會對我們留情的。”
鏡九微聳了聳肩,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alcohol撈上來了嗎?”
“嗯,大家在神奈川修整三天,我會去挑選出他的繼任。”nirvana轉頭看向鏡九微,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而你,把身體養好。”
鏡九微想起來了那張被她從海裏撈出來的照片,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了,旋即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那幫匪徒的來曆查清楚了嗎?”
nirvana素來冷漠如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譏諷:“一幫拿錢辦事的烏合之眾罷了,已經提醒過望月水梓了。”
鏡九微思索了一下:“這件事和我們回國的日期撞在一起,不是巧合。”
nirvana表示讚同:“讓公安的人先去探探路,我們再循線追查。不過我們要抓緊時間把‘密鑰’弄到手,不然即使那件東西能平安送到家主手上,也沒有任何作用。”
“是的,不能等到三月後王儲訪問日本將‘密鑰’帶過來了,通知那邊的人,立刻開始周邊偵查。”
“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們立刻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