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超笑得肚子疼,淚花都被笑出來了,捂著肚子難受的叫著。
“笑笑笑,不怕把你自己笑死!”
霍斌撇著嘴,瞪他一眼,而後不自然的摸摸被揍的右臉,又是一陣疼意傳來。
霍斌歎氣。
看來他估計要幾天出不了門了。
想到這,他眼睛一亮,抬頭一副可憐兮兮的看著齊宣。
“宣哥,我受傷了需要養傷,我能不能和你一起住!”
一個人住真的好孤單好寂寞好冷啊!
齊宣冷臉,“滾!”
“我的臉受傷了,很嚴重,生活不能自理,你看我的臉!”
霍斌不死心的抬頭把臉上的傷痕露的更清楚些,試圖留在這裏跟他一起住。
齊宣勾唇,“用不用我給你湊一對?”
“什麼?”
張誌超忍不住的插話,“弱智,宣哥的意思是,給你臉也左邊來一拳,湊一對剛剛好!”
霍斌,“…………”
不想搭理他。
霍斌可憐巴巴的看向齊宣,眼神詢問著到底是不是這樣。
他相信,他的宣哥一定不會對他這麼殘忍的。
然而,令霍斌吐血的是,齊宣竟然真的點頭承認了。
見此,霍斌想哭。
為啥他認識的女孩們都有一群貼心小棉襖寵著愛著,而他卻隻有一群損友?
齊宣走到酒櫃旁,拿瓶拉菲,優雅肆意的道出三杯紅酒,霍斌和張誌超和端起一杯。
張誌超,“斌斌,你這回來就被人揍了,簡直就是開門紅啊,來,哥哥敬你一杯,歡迎回來!”
齊宣舉杯不語,眼神卻溫柔了幾分,不似平時那般冷寂寒冽。
霍斌一改剛才的傷心,嬉皮笑臉的看著齊宣,眼神都不給張誌超一個,“謝謝宣哥。”
“我靠,斌斌,歡迎你的是我,為什麼你隻謝他不謝我?”
見他把自己當成空氣,張誌超暴躁了。
霍斌冷哼,“誰讓你欺負我的,哼!”
張誌超還想鬥嘴,卻又被齊宣製止了。
“再吵,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冷冷的眼神掃向他們。
二人頓時噤聲,不敢再爭吵了。
他們絲毫不懷疑,如果再繼續吵下去,齊宣真的會依著他的話,把他們毫不留情的丟出別墅。
張誌超和霍斌隻能眼神威脅的怒瞪著對方,來較量著了。
齊宣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優雅的輕晃著酒杯潤色,喝著杯中的拉菲。
張誌超坐在一邊,想起上次手下來報的消息,看向齊宣,問出口,“宣,你不是一向最討厭接手公司的事嗎,怎麼突然想要帝瀚哲看中的那塊地了,而且還加了那麼多的籌碼?”
“百分之二十八,不會虧嗎?”
“虧?自然不會虧,那塊地我有用處。”
齊宣低眸望著杯中的紅酒,輕抿一口接著道,“至於接手齊氏,目前來看,不可能。”
齊源出軌害的她母親拚死剩下了方恬後難產而死,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就這麼放過齊源,豈不是太簡單了。
霍斌收起臉上的玩笑,“宣哥,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你。”
姑姑小時候待他最好了,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就是他現在也恨齊源,更何況於宣哥是她的親生兒子。
張誌超嘴邊的話也堵回去了,無奈的隻能歎口氣,“別的都無所謂,你清楚就好,身為兄弟,我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的。”
他們都清楚,豪門中真正對妻子一心一意的男人又有幾個呢?
齊源這麼多年做的一切都是在求得他們的原諒,可宣哥的母親卻再也回不來了。
齊源有錯,可終歸是宣哥的父親,宣哥又是他的獨生子。
宣哥繼承齊氏,其實也是早晚的事罷了。
齊宣唇角涼薄的勾起,酒杯和他們碰著,仰頭飲盡。
一切,都在酒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