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手機怎麼在這個時候沒電了,充電器也沒帶在身邊,真是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看看身邊表情詫異的小蘭想想沒法跟她解釋了,丟下一句:“我有急事先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就奪門而去了。在鎮上唯一一個公用電話廳旁我急忙拿出電話卡塞了進去。。。。。。猥瑣男的手機號碼我記得最熟了,響了幾聲那頭接通了。
我:喂!什麼事,這麼急?
猥:剛才怎麼回事?你小子在幹什麼?
我:剛才手機沒電了,我在用公用電話打,快說什麼事?
猥:靠!我還以為你摟著誰睡覺呢!跟你說咱們校長被突然說病了回家休養,就是昨天才發生的。現在代校長是老妖女,就是老妖女宣布這個事情的,說校長體質不好不能向大家說再見了之類的,我覺得他媽的就在編!還有就是你走後的第二天就有些奇怪的人出現在學校打聽你的消息,幸好沒問到我,你看現在這個情況。。。。。。
我:什麼?校長病了?媽的!一定是那個李援朝搞的鬼!還有你跟李書記怎麼說的?
猥:校長現在應該在家呢吧,李書記那麵我說你有個親舅舅在N市病重快死了,說你去看你舅舅最後一眼了,書記還問她怎麼沒聽說,我說消息來的急你接到通知後立馬請假就就走了。瞎話編的還算可以吧,不過這紙裏包不住火的,老妖女一上台隻怕要換江山,現在形勢對你很不利啊。你雖然有原校長批的請假條但期限是一個星期,還有兩天你如果回不來就離開除不遠了,但是如果回來了那些打聽你下落的人。。。。。。我現在頭也大了,那封匿名信寄出之後非但沒好消息好像還惹禍了。
我:先別緊張,這時頭腦要清醒,我一回家這裏也出了點事弄的我有點焦頭爛額的,你在那頭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猥:說實話,我覺得自己有點撐不住了,我後悔咱們從一開始做的是不是對的,早知道那天在網吧我就拉你一起走來著。。。。。。
剛才還開著玩笑的猥瑣男現在聲音突然有點哽咽起來,我隻能讓他深呼吸一下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千萬不要感情用事,掛完電話我覺得自己欠他很多,我不一定比他堅強,換成我我也會哭的,但我哭完了會擦掉眼淚迎接明天的到來。
回到了那個“家”裏我感到自己一點激情和yu望都沒有了,人隻有在清醒的時候才會反省自己,我為自己剛才做的事情感到後怕,我愛小蘭嗎?答案是否定的,對她的感情頂多是個小妹妹,現在娶了她就代表可以跟她發生關係嗎?這隻不過是場荒唐的協定而已,沒有愛情的性愛跟動物有什麼區別?再說這樣做對的起李書記嗎?對的起交付重任的麗姐嗎?對的起和我並肩的猥瑣男嗎?大家都在為我擔心我卻沉迷在這溫柔鄉裏,最對不起的還是小蘭,一個純潔的處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紅獻給一個yuhuo焚身但卻不愛她的男人,簡直是惡心至極!不行!腦子太亂了,我到衛生間衝了一把冷水澡,雖然時至冬日但冰寒可以馬鈴薯走體內狂盛的yu望,肉體上的痛苦換來了一點精神上小小的慰籍,有時候稍稍的自虐可以認清楚自己是誰,總比放縱下去的好。
洗完澡出來覺得格外的冷,發現這裏竟然隻有一張床,我找了條棉大衣裹了起來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眼睛不敢注視小蘭,她看了納悶的說:“五子哥,剛才你上哪去了?出什麼事了這麼急啊?呀!你臉怎麼通紅的!”說完上來摸了我一下額頭我本能的閃了一下。
“呀!你剛才怎麼洗的是冷水澡啊?渾身冰冷的,快上chuang來我幫你捂捂!”小蘭匆忙想扶起我上chuang我卻賴在椅子上不肯起來我對小蘭說:“剛才是學校的同學打的電話,沒什麼事,你自己先睡吧,我想看會書。”
小蘭說:“五子哥,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變了另一個人啦?不行,你這樣會感冒的,快別說了!上chuang來我幫你捂捂吧!我是你老婆了,你還這麼放不開幹什麼?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我心裏笑了一下想:小蘭你是說錯了,應該是剛才我變成了另一個人,現在被冷水一澆才算好好的。不行,這樣做會讓她起疑心的,明天拿著白床單也不好向老人交代,小蘭是個好姑娘我該不該跟她說實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