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打打鬧鬧,有空閑再氣一下天君,這樣悠閑的日子……月相思要長蘑菇了。
“啊……我要出去玩!!我要找樂子!!!”月相思揮舞著雙手,不甘地嚷嚷:“禁足都七天了!還不放我出去啊!!”
蘭約同情道:“殿下,天君下的禁足令已經解除了,這兒是花神殿,您是被修羅神禁足的。”
月相思:“……你就不能別提醒我嗎,我就不曉得了,為什麼他老是禁足我啊!!相愛相殺嗎?!!”
蘭約好笑地放下幾碟瓜果點心:“雖說不準您出門,但是每日修羅神都會給您送一些好吃的好玩的呀,您也悶著了,要不在後殿裏的花木池裏處理宮務?”
“不要,上午才弄完那些東西,才不要再看。”月相思拈來一塊百味酥,美美地啃上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嗯嗯嗯嗯……”
蘭約一臉迷茫。
殿下再說什麼啊??
月相思使勁咽下:“我的意思是,這個好吃,再給我做一點。”
蘭約點頭:“是是是……”
月相思眯眼:“嗯……你現在就去。”
嗯?
蘭約怔愣片刻,應允。
……
素麵白衣的泠鳶靜靜地站在木屋前,身後是一片搖曳的彼岸花。
噠噠噠……
“太晚了,月相思。”泠鳶麵無表情地遞過一條白抹額,道:“差一點就過了時辰。”
月相思一聳肩,抹額就被當成了發帶:“我還在禁足中呢,這還是我偷偷溜出來的,多擔待點兒吧,也就隻是差點過時辰而已,還沒過呢。”
泠鳶無奈地搖搖頭:“走吧,晚了師傅就等不及了。”
兩人並肩,一步一步踏上台階。
木屋裏一塵不染,一個木盒子就被供在了高堂上。
碑題:先師思華年彼岸花君之位。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高堂上座,香煙好酒。
畫血不是發簪的形態,而是被月相思佩在腰間,微弱地閃著紅光。
兩人眼眶通紅,執起一杯白酒,敬師尊。
白酒一杯接一杯的倒在地上。
水花四濺。
“弟子月相思,拜見師尊。”
“弟子泠鳶,拜見師尊。”
親執弟子禮,拜高堂上座,敬授業尊師。
四季更迭變幻,正陽東升西落,晚霞依舊。
刷刷……
台階上,月相思擺上了幾碟百味酥:“我在上邊拿的,嚐嚐。”
泠鳶撚起一塊,嫌棄道:“這個我吃過了,我覺得那個玫瑰酥好吃些。”
月相思:“……槃瓠給你的吧,他經常下來和你玩兒。”
“嗯,也不算是玩,就是多個說說話。”泠鳶幾口下去,一碟子的點心就沒了。
抓了個空碟子的月相思:“……”
凡是擺在她泠鳶麵前的點心,都會平白無故的消失,追查下去隻能查到是在她肚子裏。
真不知道這種速度是怎麼練成的。
月相思無不感慨:“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麼能吃?!”
泠鳶悻悻地拍拍手,把點心渣子給拍掉:“你月相思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小時候拿那些珍饈美味來誘惑我,我又怎會變成這樣。”
月相思無辜:“你自己把持不住還怪我,沒天理。”
泠鳶噗嗤一聲就笑了。
“哎對了,我記得師尊有教過你鳳凰舞,你要不在她麵前跳一曲吧。反正你現在也是鳳凰了,”泠鳶支著下巴興致闌珊地看著月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