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也有這麼一位女子向他展露過這般的笑顏。陳錦瑟依稀記得,那女子說道:“女人笑,隻是笑,不是快樂。”
一點也不快樂。
真難看。
陳錦瑟漠然道:“難看。”
難看到慘不忍睹,難看到讓他生了惻隱之心,竟會有一絲微妙的悲哀。
思華年絲毫不在意他的評價,低眸斂下眼簾,她笑道:“仙師走南闖北,自然見過不少佳人。妾身之姿不過爾爾,自然入不了您的眼。”說完她便留戀的看了一眼房內的裝飾,像是下定決心般收回眼神,重新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陳錦瑟語噎片刻,又嗆了回去:“你也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如此,就希望你以後不要在纏著陳錦端,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思華年冷哼一聲,左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右手手指輕點桌麵:“是他自己要來的,我巴不得他最好別來,省得每天在我耳邊叨叨叨的,吵的我腦仁疼。”未了,還一臉嫌棄的掏了掏耳朵。
陳錦瑟無語,看思華年的眼神也不似一開始的寒涼,多了幾分隨性的柔和。
月相思和泠鳶看了老半天,無語地發現兩人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上了。
陳錦瑟就像閑的發慌沒事幹了一樣,能和一開始就被自己定義為敵對的人心平氣和的聊天,絲毫沒想起還被自己凍在外麵的親弟弟和一眾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