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不,等等!”樊文又驚又喜,“白雪,我把你當成李敢了,那家夥已經打了幾次騷擾電話了!”
“你不會告訴我,你的鐵哥們是個玻璃吧?”白雪調皮地笑起來。
樊文沒想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也耍起了**腔,一時呆住了。
白雪的臉也一陣潮熱,和樊文呆久了,自己不知不覺中沾染了一絲流裏流氣,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這麼繼續下去,自己玉女掌門人的頭銜可難保了!她嗔道:“你如果沒什麼話說,我就掛了!”
“等等!”樊文急道,“我沒想到你會打電話過來,這對我而言,就好比一不小心被五億福彩砸中了腦門,我蒙了,完全找不到北!”
“少耍貧!”白雪啐道。
“你有什麼事嗎?”樊文問。
白雪說:“這兩天我要回北京參加一個發布會。”
“回北京呀!”樊文象泄了氣的皮球,“我還以為你要來福州呢!”
“是要來!”白雪說,“大概明天傍晚到福州,在福州住一晚,第二天淩晨再乘飛機返回北京!”
“就一晚啊!”樊文象被注入了嗎啡,眼睛瞬間一亮,但很快又恢複了黯淡無光。
“最近你發給我的短信,不一直宣揚‘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嗎?你現在的表現,隻能證明你口是心非,我真得很心痛!”白雪半真半假地說。
“思想的巨人,行動的矮子,你批評得對!”樊文急忙認錯,“你這次回福州,就住木屋吧,我讓老爸做幾個好菜!”
白雪猶豫了一會說:“不用了。巫姐和我同行,我們在西湖大酒店已經預定好了房間。”
“巫姐?就那個冷若冰霜、陰陽怪氣的老巫婆嗎?”又一項提議被否決,樊文心裏很不爽。
白雪聽了有些不悅:“別這樣說巫姐!她人挺好的,如果沒有她,也沒有我白雪今天。我挺感激她,也很尊重她!”
“對不起!”樊文苦笑道,“最近不知為什麼,人有點竭斯底裏!”
白雪當然清楚樊文心裏煩什麼,她柔聲說:“我們明天一起吃晚飯,好不好!”
“好啊!”樊文叫道,“幾點?”
“七點吧!”
“哎呀,糟糕!”樊文突然想起什麼,忍不住大叫起來。
“怎麼了?”
樊文一臉的慘綠愁紅:“明天是李敢的女朋友王欣的生日,說好了晚上聚一聚,時間正好也定在七點!”
“這樣啊!”白雪沉吟不語。
樊文見白雪不做聲,擔心她生氣,心裏長歎一聲:罷了,這次隻好當一回重色輕友的小人了!哥們,對不起了!
拿定了主意,樊文硬著頭皮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可以推掉!李敢的馬子過生日,他在場就夠了!”
“說好了不去,不太好吧!”白雪悠悠地說。
什麼意思,不想見麵了嗎?哦,拜托,你能不能在這個問題上,姿態放低一點,否則很容易傷害到某一個人的!
樊文感覺自己的心正在滴血:“那怎麼辦?靈魂隻有一個,我已經將他奉獻給愛神了!”
白雪沉默了一會,突然問道:“參加聚會的人多嗎?”
樊文不明白她為什麼問這個,隨口答道:“不多!王欣的哥哥嫂嫂,王欣和李敢,還有小慧和我,一共六個!平時我們一起玩的時間比較多,所以彼此很熟!”
“小慧就是《同是天涯淪落人》中女主角原型的妹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