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聽了,啞然失笑:“據我對白雪的了解,她不可能喜歡金少這種男人。所以她不會成為你的情敵。你別把槍口對錯了地方。如果你真的舍不得金少,你最好還是在他身上多下點功夫!”
“我真不明白,你這份自信從哪來的!”藍玫瞪著樊文,一臉的不可思議。
樊文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說自己與金少相比,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嗎?他苦笑道:“這與我自不自信沒什麼關係。我和白雪做了這麼多年老鄉,我了解她,她不是一個喜歡攀高枝,愛慕虛榮的女孩!”
藍玫不屑地說:“如果你自認為了解女人,尤其像白雪這種名滿天下的大牌女人,那你就太傻了。我們在演藝圈辛辛苦苦,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博取一點名聲,為了什麼?不就為了能積累點資本好嫁入豪門嗎?你要知道,青春飯吃不了一輩子,嫁入豪門才是我們這些女明星的最佳結局,終極夢想!李嘉欣如此,賈靜雯如此,以及最近的徐熙媛,莫不如此。我不相信,白雪心中就沒懷有這種念頭!”
“或許你說的對!”樊文正色說道,“不過,我不打算和你合作,首先,不需要,其次,我這個人,不喜歡背地裏幹一些偷偷摸摸的勾當!”
“行,你是正人君子!那天白雪離開你,你就等著哭吧!”藍玫看著樊文嚴肅的麵孔,意識到自己的計劃麵臨著失敗,她不甘心,做著最後的努力。
樊文不離她,揚長而去!
藍玫盯著樊文遠去的背影,恨恨說道:“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月色如水,情愛如夢。
一段渾然忘憂,神魂顛倒,無比熱烈的纏綿之後,樊文躺在床上,輕輕撫摸著懷中白雪溫潤細膩的頸背,他將上午遇見藍玫的事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白雪聽了,皺了皺眉頭,沒有吭聲。
“她會不會說出去?”樊文知道白雪擔心這個,便替她講出來。
“我又不是她肚裏的蛔蟲,我哪知道!”白雪的指尖象彈鋼琴一樣,輕輕敲打著樊文的肚皮。
“那你打算怎麼辦?”樊文小心翼翼地問。
“不怎麼辦!”白雪對這事似乎並不十分在意,“嘴長在她臉上,她要說出去,我能有什麼辦法?”
樊文聽了,內心暗喜:聽白雪的口氣,她似乎準備接受現實,雖然有點無可奈何。
“不過,你可能要受點委屈!”白雪口氣一轉。
“不委屈,不委屈!”樊文樂嗬嗬的說。
“你是不是巴不得她說出去?”白雪抬起頭,瞪了樊文一眼。
“我哪有!”樊文急忙收起笑容,“能和你同時出現在鏡頭下,我隻會感到十分的榮幸,又怎麼會感覺委屈呢?”
“你沒聽懂我的話!”白雪深深歎了口氣,“藍玫對我們倆的事,大多出於猜想,她又無憑無據的,所謂口說無憑,到時,我難免要麵對記者,可能要說一些對你而言不太中聽的話……”
樊文一聽,立刻明白了白雪的話外之音,他那顆在空中飛舞的心瞬間掉進了萬丈冰窟。他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生氣了?”白雪柔聲說。
樊文呆呆地盯著屋頂,忘了回答。
“我們不是在媽麵前講好了嗎?一年以內,你再耐心等一年!”白雪的指尖在樊文的胸膛上反複畫著心形圖案。
“你打算怎麼介紹我,說我是你的表兄嗎?”樊文苦笑道。
“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白雪調皮地笑了笑,“你這個建議不錯,我會考慮的!”
這張嘴可真夠賤的!樊文真想扇自己兩個耳光,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說道:“我覺得藍玫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孩,她現在恨你入骨,你得小心點!”
“知道了!”白雪黯然神傷,“沒想到朋友一場,竟然弄得像仇敵一樣。”
“又不是你的錯,你不必愧疚!”樊文安慰道。
白雪點點頭。
樊文說:“你不妨找她談談,就說你跟金少一點瓜葛也沒有!”
“你以為我沒有啊!”白雪苦笑道,“可她根本不信!我還勸她說,金少不是個好東西,專愛玩弄女明星,她不僅不聽,還罵我別有用心!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樊文笑道:“當初我出於好心,假稱自己是同性戀,你也不是罵我居心不良嗎?現在知道被人誤解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小心眼,過去這麼久還記在心裏!”白雪翻身騎在樊文身上,用手指刮著樊文的鼻子,咯咯笑道,“那就讓我好好補償你!”
房間內,頓時澎湃著比六月的陽光還要炙熱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