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武大,還真是剛猛。”
“秦墨不敗,我們誰也別想爭第一,鄴城武大的做法是對的,如果秦墨不下去,我們其他武大學府隻有聯合起來,沆瀣一氣,要不然一點機會都沒有。”
見鄴城武大派出底牌學員鮑欒登場,那些沉默的武大,也一個個跟打了雞血般受到鼓舞。
“秦墨他,太拚了。”
單信頗為擔憂的望著擂台中央的秦墨,體力的消耗,加上被曹振豪短矛刺中胸腹,雖然不是致命傷,但是長時間對敵,不及時治療,也許會對身體產生永久損耗。
秦墨這麼拚命,他們屬於在後方跟著喝湯受益人,要說一點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
帝武。
領導會議室。
郭瀚濤望著屏幕上的畫麵,秦墨胸腹鮮血已經凝固成血痂,身上多處衣服被兵刃撕裂,但是秦墨整個人猶如標槍般筆挺。
手中,是一柄閃爍寒芒的飛刀。
不是兩柄,而是一柄。
無論登台的是誰,對秦墨而言已經不重要。
一邊靜靜喘息,一邊等待主考官宣布比賽開始。
對麵的鮑欒,顯然沒有認輸的打算,他全副武裝登場,左手拿著一塊六棱盾牌,右手,則握著一柄戰刀。
武師交手,一般是不拿盾牌的,因為太笨重。
盾牌,尤其是能防禦住合金兵器的盾牌,是很重的,比刀劍重得多,武師拿盾牌戰鬥,速度基本上就廢了,越戰鬥速度越慢,消耗也越大,不如不拿盾牌。
但是為了對付秦墨的飛刀絕技,鮑欒寧願犧牲速度爆發。
“用盾牌,就能防住我的飛刀嗎?”秦墨眼皮微微張合,劍兵器早已歸鞘,左手拄在身前,沒必要再用劍兵器了,飛刀元技配合擒龍功,消耗的是元氣,他身上的妖魔結晶還有不少,為了交流賽,特地多兌換了不少。
前麵,秦墨為了節省元氣,能使用劍術元技擊敗對手,都是盡量使用劍術元技的。
主考官看了眼秦墨跟鮑欒,確定沒人認輸後,也知道兩人都不服輸,不服輸,對他主考官是個考驗,曹振豪到現在還生死未卜呢,如果真在他監考下死亡學員過多,不是一件好事。
隻希望有人能及時認輸吧。
“開始。”
鮑欒第一時間做好防禦,盾牌橫置在身前,朝秦墨奔跑而去。
“嗤~~~~”
隨著主考官話音落下,秦墨手中的飛刀瞬間消失。
“在哪裏。”鮑欒從六棱盾牌上方看向秦墨手臂揚起的動作,精神力擴散,敏銳捕捉到空氣震蕩壓縮的位置,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盾牌。
“能擋住嗎?”
台下,所有武師學員都目露期待之色,他們,可不希望鮑欒輸。
隻要擋住秦墨的飛刀元技,以秦墨現在的身體素質,他們車輪戰,秦墨能撐得住幾輪?
……
“在那!”
鮑欒的盾牌,範圍很大,足夠擋住半邊身軀,隻要捕捉到飛刀大致軌跡,就能擋住。
但是,就在鮑欒精神力鎖定飛刀,半空中的飛刀忽然改變軌跡。
咻————
下一秒,飛刀幾乎貼著盾牌激射而過,鮑欒握刀的右臂,猶如翻花般衣服瞬間破碎,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從手背到手臂,猩紅的肌肉與血水瞬間然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