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邊逛了小半天,眾人全都大豐收地回到家中。
宋玉傑便拉了顏小熙去西廂房。
“我的小姑奶奶,咱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甩開那位爺?他太可怕了!”進了空間以後,宋玉傑表示,自己實在也是怕了齊露寒了。
那家夥神出鬼沒的,現在不在空間裏,他都不敢說話。
顏小熙也苦著臉道:“你看我有那本事甩開他嗎?我比你還想甩開他,別忘了,這空間是我的,秘密也是我的,多一個人知道,我就多一分危險!”
她坐在小木屋裏,生了一會兒悶氣,開口道:“明天一大早,我就過去,你早點起,那混蛋要是跟著我,你幫我攔下他。”
宋玉傑有些糾結地說:“那位大爺要是動粗,我很有可能攔不下他,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怪胎!”
“你盡力而為吧!”顏小熙歎著氣道。“我這到底是什麼命啊?先是讓你把我給纏上了,現在又是他。”
宋玉傑有些不滿,“二妮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齊露寒能跟我比嗎?我跟你可是一條心的!”
“行了,少說廢話吧,先把糧食收了。”顏小熙不耐煩地說,她比宋玉傑還心煩。
宋玉傑認命地去幹活了,最近這段時間,空間裏的糧食生長速度有點快。
原來,外界過十天,空間裏的糧食差不多就熟了,但是現在,大概七天就能熟一撥。
好在如今宋玉傑已經是熟手了,幹活飛快,一天時間就把糧食都收割了下來。
顏小熙又指揮著宋玉傑把小木屋後邊的一塊地給整理出來了,把原來種在那裏的幾樣並不稀罕的藥材拔了,用石碾子將地壓實,準備回頭用來放水缸和酒壇子。
兩千個酒壇子,再加上一百個水缸,可得占不老少地方呢。
收拾完這塊地,顏小熙就帶著宋玉傑離開了空間,她被齊露寒折騰的實在是沒有心情在空間裏練功。
再加上她現在心急把酒的問題解決了,所以幹脆就出了空間。
轉過天來,她特地起了個大早,比平常起的還早,洗漱之後,便躡手躡腳地出了屋門。
她現在別提多後悔了,早知道把角門開在後院了,這樣的話,她要偷溜,就不用去前院了。
就見宋玉傑也把自己的屋門打開,衝她做了個手勢,意思是你放心的去吧。
她點點頭,正要往前院走,宋玉傑卻衝她“嘶”了一聲,然後衝著牆頭指了指。
顏小熙猛地醒悟,忍不住抬手拍了自己腦袋一下,瞧她這腦子,她現在可是會武功的,跳個牆頭什麼的對她來說是小菜一碟,結果因為慣性思維,居然給忘了。
她衝宋玉傑比了個“OK”的姿勢,然後踩著貓步來到牆頭跟前,施展輕功上了牆。
從牆外的巷道裏溜走,一路小跑,直奔東城門,趕在城門剛開的時候出了城,沿著管道一路往東,大概走了三裏多地,便是個小村子。
宋玉傑跟她說的那間宅子十分顯眼,遠遠地她就看見了。
此時,天剛蒙蒙亮,因為是冬天,也沒有什麼農活,所以村子裏的人還都沒有起身呢。
她四下看了看,沒看見人,於是拿出鑰匙打開大門上的鎖頭。
然後推門進了院子。
院子裏滿滿當當地擺的都是酒壇子和酒缸。
她關上院門,上了閂,來到院子裏,把水缸和酒壇子全都挪到了空間裏,這才轉過身來,打開院門。
結果院門一開,她就嚇了一跳。
隻見齊露寒倒背著雙手站在院門口,俊俏的臉孔上似笑非笑的。
顏小熙咬著牙道:“你跟蹤我?”
“沒有的事!”齊露寒笑吟吟地否認。“我就是聽說宋玉傑好端端的突然在外邊租了宅子,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想過來瞧瞧這宅子罷了。”
齊露寒打顏小熙身邊走了進來,打量著院子裏的酒壇子,有些訝異地道:“我記得這院子裏昨天還擺滿了酒壇子,現在,怎麼一個酒壇子都沒有?”
顏小熙沉默了一小會兒,開口問道:“你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我家,怎麼會知道這個院子裏的事情?”
齊露寒很是罕見地嗬嗬一笑,“你得有多蠢,才會以為我身邊隻有李貴一個人?”
顏小熙的眸光一陣緊縮,“宋玉傑呢?”
宋玉傑沒能纏住他,又沒有跟過來,很顯然是出了事。
“我還是那句話,你得有多蠢,才會以為我身邊隻有一個李貴!”齊露寒親自動手,把院門關上,然後衝她躬下身。“來,你偷偷的告訴我,在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顏小熙送給他一記白眼,拔腿就往外走,出門後,她扭臉看著他,“你走不走?不走我鎖門啦!”
齊露寒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站到她身邊,似乎是有些傷感地說:“你就這麼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