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逍讓他的無恥給氣笑了,“你這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和二妮子還沒成親呢!”
宮守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著他,“王爺啊王爺,你說說你,我聽聞昔日戰場之上,你也是一個殺伐決斷的猛帥,怎麼會連把生米煮成熟飯的膽子都沒有?”
軒轅逍沒好氣地道:“你倒是教教我,對於二妮子這樣的姑娘,我怎麼才能把生米煮成熟飯?”
說到這個問題,他也很苦惱,顏小熙對於他的親昵並不排斥,基本上,二人之間,該親的親過了,該摸的也摸過了,隻差最後一步。
每一次到了關鍵時刻,顏小熙都會態度堅決地喊停,不給他再進一步的機會。
從武力上來說,顏小熙的武功比他高,硬來是肯定不行的,下藥更不行,那丫頭本身就是個郎中,什麼藥嚐不出來?
“哎呦,我的王爺啊……”宮守粗手粗腳地抱住軒轅逍,把臉埋到他的身上,不過瞬間,他就被軒轅逍給推開。
“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軒轅逍黑著一張邪魅的俊臉衝他咆哮。
宮守揉著被揍得很疼的肚子,哀怨地道:“王爺,你也太狠了,我就是想感慨一下,你這個人,看著凶巴巴的,腦子怎麼就不知道變通一下?”
說著,他低聲給軒轅逍出了個主意。
軒轅逍的眉梢微微一揚,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望著他,半晌,才開口道:“事情若是成了,我送你兩壇三十年的‘梨花白’。”
“哎呦,那我得謝謝王爺你了!”宮守酒還沒到手呢,便開始流哈喇子了。
卻說另一輛馬車裏,毛氏也在低聲問顏小熙,“顏小姐,你和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和王爺的終身大事到底什麼時候辦?”
“哎呀……我的好姐姐……”顏小熙快哭了。“你怎麼也和那些三姑六婆們學了?”
毛氏一本正經地道:“你可別誤會我,我是得了個信,這幾天也沒得空和你單獨說句話,臨出門的時候,狄府的七少奶奶來找我,托我轉告你,說是‘瀾西國’的皇後娘娘帶了位公主來,是要說給王爺的,你若是再不嫁他,這王妃的寶座可就要送人了。”
顏小熙聞言,不由得高高地揚起了眉梢,“這事京城已經傳開了?”
“還沒有!聽說是狄國公得了消息,囑咐狄七奶奶傳給你的,剛巧我來‘悅顏縣’,狄七奶奶就跟我說了,說是讓我轉告你,有些事啊,咱不能退讓。‘瀾西國’的皇後娘娘不還沒到呢嗎?趁這個機會,你若是能把婚事同王爺辦了是最好。”
毛氏語重心長地道:“到時候,誰還敢來同你搶男人?就算那位越西公主來了,也隻能屈居第二!”
顏小熙徐徐地點了點頭,麵露感激的神情,握著毛氏的手道:“我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一直都不肯答應同王爺的親事,一來,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年紀還小。”
她如今才剛滿十六歲,放在前世,最多剛上高一,還是個孩子啊!
她歎著氣道:“二來,也是因為我家裏那點破事。我家那點事,旁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如今還在家裏住著,他們尚且三天兩頭的折騰鬧事,我若是出了門子,那還了得?”
“哎,說起來,倒是有一樁事,我忘了同你說。”毛氏突然露出一臉八卦的神情。“說是你大伯,前些日子蓉惠親王的三公子在別院裏開了個賭局,你大伯不知道怎麼收到的風聲,趁著你堂嫂不在家的時候,打了看屋子的丫頭,打你堂嫂的屋子裏搶了二百兩銀子,就去賭錢了。”
“你堂嫂回來以後,聽說了這事,就買了一頭活豬,讓府裏的小廝們幫她趕著豬,她自己拎著一隻殺豬刀就找到蓉惠親王家的別院,在人家家裏給那頭豬開膛破腹。就連蓉惠親王家的家奴都被她給震住了。後來,你大伯出來,跳著腳趕你堂嫂回家,你堂嫂卻說,他要是不回家,就再買一頭豬帶過來殺。”
“人家知道那是你大伯的兒媳婦,就把你大伯給攆出來了,就連他輸掉的賭資,人家都還給你大伯了。”毛氏說到精彩的地方,捂著嘴巴直笑。“我真是服了,這真是橫的怕不要命的。你這位堂嫂,簡直活脫脫就是你這丫頭的翻版!”
顏小熙不由得笑道:“我也是聽說她素來驃悍,才肯幫我堂哥把她娶進門的。對了,那你知不知道,我大伯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