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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一大早,顏小熙就出了城,和宋玉傑、小六子、李芙蓉一起來到了京城外邊放酒的庫房裏。
整個一間宅子裏放的滿滿當當的都是酒壇子。
顏小熙把六千個酒壇子放進了空間裏,但是她空間裏的空地放不開六千個酒壇子,隻能把酒壇子摞起來放,才勉強放開。
宋玉傑也有些抱怨,“二妮子,你這空間就隻有這麼一點大嗎?就不能再大一點?”
顏小熙沒好氣地道:“我也想讓它再大一點,可是它不聽我的呀。”
把酒壇子放好,幾個人出了空間,來到“逍遙王府”。
釀酒這種事情,不多找一個苦力,多對不起大家!
軒轅逍正在書房裏處理公文,見到他們幾個來了,便知道有事,“什麼事?”
顏小熙淡淡地道:“帶我去見軒轅聰!”
軒轅逍聞言,頓時露出驚喜交加的神情,“二妮子,你願意給聰兒治病了?”
顏小熙惡狠狠地道:“就這一回,下次她再敢威脅我,我直接殺了他!”
軒轅逍趕忙笑道:“你放心,聰兒已經受了教訓了,他再也不敢了。”
說著,他站起身,帶了顏小熙進了跨院,來到軒轅聰的屋子裏。
軒轅聰躺在炕上,身上蓋了一條厚厚的被子,似乎正在睡覺。
看他的臉色非常的不好,蒼白得要命,而且嘴唇也沒有半點血色。
軒轅逍坐到他身邊,低聲喚道:“聰兒!”
軒轅聰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聲音虛弱地道:“九皇叔!”
猛地,他看到了顏小熙,眸子不由得一陣緊縮,情緒激動地道:“九皇叔,她來幹什麼?她害我害得還不夠嗎?”
“聰兒,別怕!”軒轅逍解釋道。“二妮子是來給你治病的!”
“我不要她給我治病,反正,她給我治好了,還能讓我再得回這病!”軒轅聰道。“我寧願死了,也不要她給我治病!”
顏小熙冷冷地瞪著他,開口道:“你確定?我告訴你,這個機會,是順安公主下跪給你求來的,你若是不珍惜,那你除了死,也沒有第二個選擇了。我今天離開這裏,以後再也不可能來給你治病了。”
軒轅聰頓時就是一噎,他再聰明也是個孩子,尤其病了這麼多年,很是怕死。
“九皇叔……”他再也說不出狠話,又覺得委屈,忍不住哭了起來。
軒轅逍道:“二妮子,你就別罵他了。”
顏小熙知道,這小子這是妥協了,於是對他身邊的丫鬟道:“你們幾個,都給我出去,我要給你們家世子治病,不能隨便看!”
幾個小丫鬟不敢怠慢,趕忙離開了這間屋子。
顏小熙這才帶了他們幾個進入空間。
軒轅聰看到這裏和自己從前進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不由得有些吃驚。
顏小熙用手指著幾棟別墅,開口道:“這棟我和芙蓉住,那棟你們三個住。”
軒轅逍心裏不是很高興,不過也知道,現在人太多,如果他非要強行和顏小熙睡一起不太好,隻好接受了她的安排。
顏小熙對眾人道:“明天開始,我給軒轅聰治病,其他人開始釀酒。我新釀了幾種口味的百果酒,配方已經記下來了,你們試著釀一些出來,回頭看看是否能有銷路。”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接下來的日子沒什麼懸念了,顏小熙每天上午、下午各給軒轅聰做一次針灸,閑暇的時候給眾人做飯。
軒轅逍、宋玉傑、小六子、李芙蓉這四個人每天忙著釀酒。
六千壇酒可是一個不小的工作量呢,幾個人每天忙得熱火朝天。
這天,顏小熙正拎著一根釣魚竿,坐在小溪旁邊釣魚,見軒轅聰抱著一個小板凳走了過來。
他把小板凳放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
她也不搭理他,這些日子,她也沒怎麼搭理他,最多告訴他怎麼吃藥。
就聽軒轅聰主動開口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凶啊?”
顏小熙還是沒理他。
就聽他絮絮叨叨地抱怨道:“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就把我弄病了。”
“你那是開玩笑嗎?”顏小熙冷不丁開口質問他。“我這個空間的事情,能隨便拿出去說嗎?你這根本就不是開玩笑,你這是威脅!”
軒轅逍撅著嘴巴,委屈地道:“我又沒真的說,你還讓皇上罵了我一頓。”
“你不該罵嗎?”顏小熙沒好氣地道。“你連什麼叫玩笑,什麼叫威脅都不懂,皇上沒宰了你就已經夠幸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