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她在兩座金礦中多少搞到些金子,她這趟就沒白跑。
出山之後,他們幾個並沒有立即回京,而是找了個鎮子住了下來。
顏小熙帶著宋玉傑和李芙蓉一起進了空間。
宋玉傑一進空間,便看到了地上的幾箱金子,“二妮子,這些金子是礦上的?”
顏小熙點了點頭,“跟我之前打阮宗奇府上搞到的那批金子一樣的成色,一樣的箱子,要是說阮宗奇跟‘滄流帝國’沒關係,鬼都不信!”
宋玉傑嘬著牙花子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阮宗奇?”
顏小熙道:“咱們能動白之懿,但是不能動阮宗奇,阮宗奇得留給皇上。皇上已經很忌憚我了,我不能讓皇上抓住我擅動朝廷官員的罪名。”
宋玉傑想了想,開口道:“我不太明白,你在京城,也沒少動朝廷官員啊,怎麼現在卻……”
顏小熙笑了笑,打斷了他的聲音,“你算算,朝廷的官員,我動過誰?”
宋玉傑瞠目結舌地想了想,突然發現,朝廷的官員,她還真的沒有動過誰。
阮陸恒,是被她用計策陷害,最後交給皇上處置的。
安親王,是先買通了殺手殺她,她才反擊的,而且她也沒要安親王的命。
離親王,是離親王妃先給她娘下毒,害她娘小產,她才會借了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世外高人的師父的手,把人給擠出京城的。
仙夷郡主,是使人給順安公主下毒,陰謀敗露,被顏小熙抓住了小辮子。
真正讓顏小熙出手對付的,隻有一個雨薇公主。
而且這還是出自皇上的授意!
宋玉傑陡然間想明白了這一點,忍不住用驚駭的眼神看著顏小熙。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想過安生日子,就不能讓皇上不高興。隻有皇上高興了,我才能有好日子過!”顏小熙淡淡地道。“好了,別想這些了,幫我把這幾箱金子搬進屋子裏去吧。”
顏小熙讓宋玉傑幫她把這幾箱金子搬去了她從來住的那間小木屋。
小木屋裏如今已經清空了家具,剛好用來當庫房。
顏小熙體恤宋玉傑和小六子這一個多月的勞累,讓他們兩個在空間裏休息了兩天,這才帶著他們離開了空間。
幾個人在客棧裏住了一晚,轉天一早,便來到大堂的櫃台裏結賬。
就在顏小熙結賬的時候,忽聽在大堂中吃早點的幾位客商在竊竊私語。
“這可怎麼辦啊?雪國公和雪國公世子那麼厲害,都讓人給殺了,咱們‘軒轅王朝’眼瞅著就要更名了。”
“可不是嘛!我聽說,殺了雪國公和雪國公世子的那人是個妖道,會法術的……”
接話的這人話音未落,顏小熙已經大步走到他麵前,一伸手便將他拎了起來,麵色鐵青地道:“你們剛剛說什麼?誰告訴你們雪國公和雪國公世子讓人殺了的?”
人是一種感情動物,自打她進京,重見雪染風,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她雖然沒有愛上血染風,但是卻已經拿雪染風當朋友了。
尤其雪國公又是一個非常令人敬重的長輩,在雨薇公主事件中沒少幫他。
故而,她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非常的焦急。
“姑娘,你這是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趕緊放手啊!”那客商不由得麵紅耳赤地提醒她。
顏小熙鬆開他的衣襟,沉聲道:“說!是誰說雪國公和雪國公世子死了的?”
“這事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客商也看不出來,顏小熙或許是認識雪國公和雪國公夫人,才會這麼著急的,不由得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她。“‘滄流帝國’的人在京城擺擂,把雪國公給殺了,雪國公世子想要為父報仇,也讓人給殺了。皇上還為此下旨,舉國為雪國公舉喪,舉喪期間,不得飲酒作樂,不得穿紅著綠,不得打擂!”
顏小熙轉身就出了客棧,打一名夥計手中接過自己的馬匹,翻身上馬。
掌櫃的打大堂裏追了出來,手中抓著幾塊碎銀子,“姑娘,找你的錢……”
但是顏小熙卻已經縱馬走遠了。
宋玉傑等人知道這個消息,也不敢怠慢,趕忙上馬追上了顏小熙。
“二妮子,你先別急,這也不是著急的事,等到了‘河西府’,我先去打聽打聽消息!”宋玉傑大聲道。
“好!”顏小熙應了一聲,狠狠地一夾馬腹,速度又提快了一些。
三人在兩個時辰之後進了“河西府”。
隨後,顏小熙帶著小六子和李芙蓉找了一間酒樓吃飯,宋玉傑出去打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