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玲的棺槨正在院子裏停著,徐夫人趴在棺材上,正在痛哭,“我可憐的女兒啊,你怎麼就去了……”
顏小熙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她,而是來到了後宅,找到了徐家大公子的屋子。
就見徐大公子正在屋子裏摟著小妾睡覺呢,徐香玲的死對他似乎沒有半點影響。
顏小熙悄沒聲地拿出一支迷香,自己先行服了解藥,點燃後,讓徐大公子和他的小妾嗅了嗅,確定這二人進入了深度睡眠,隨後進了空間,準備了一支四百單位的胰島素針劑,然後掀起徐大公子的衣裳,捏起他腹部的肉,然後給他進行注射。
如果是正常人,輸入十五個單位的胰島素,大概人就不行了,她特地加大了二十幾倍的量,存心要置徐大公子為死地。
為了讓表哥葉穎川可以平安無事地走科舉路線,她必須得弄死徐家一家人。
徐大公子悄無聲息地死在暗夜之中,沒有任何人察覺他的死因有異。
一雙兒女先後離世,徐主簿和徐夫人受此打擊,不由得雙雙病倒。
顏小熙搞到了二人的藥方子,研究了之後,覺得沒什麼藥材可以相生相克的,幹脆找出幾隻小毒蟲子,熬成水,偷偷地加入到徐主簿的藥碗中。
徐主簿遂七竅流血而亡。
徐夫人十天之內,驟失三個親人,不由得傷心過度,一下子就吐了血。
徐家的下人一看,徐家就剩下一個徐夫人了,還重病在身,遂紛紛卷了徐府的金銀器皿,逃出了徐府。
徐府之中便隻剩下徐夫人一人。
徐夫人逐漸變得瘋瘋癲癲的。
顏小熙幹脆做了一件好事,將她引入跨院的一口井中。
就此,徐主簿一家人就被她解決了。
但是,這並不算完。
她還有湯遼一家要收拾。
上一次,因為一些厲害幹係,顏小熙沒有置湯遼於死地,而是選擇了握手言和。
但是這一次,她不準備放過湯遼了!
顏小熙思前想後,決定采取在“河西府”境內頻繁作案的方法,來拉低湯遼的官場考績,說不定湯遼這官職就保不住了。
第一,她把上一次穿越過來之後,做的一些記錄拿了出來。
這些記錄記載的都是當初她和宋玉傑為逍遙王籌集糧餉時,洗劫的那些富戶。
那些富戶就沒有一個不該死的,每一個都是幹盡了缺德事,她還有這幫人的罪狀呢。
這一次,她準備先從這些富戶們下手,他們不是有錢嗎?那她就再偷他們一回!
第二就是“滄流帝國”在這邊埋下的一些暗樁,宋玉傑也給了她一份名單。
據說,這些暗樁中都有不少錢,當初的“軒轅王朝”就是靠這筆錢,支持邊關打了那麼多年的仗。
現在,她準備按照這些記載,把這些暗樁都拔了,當然,她會把錢拿走的。
顏小熙花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每天晚上打劫十戶人家的錢庫。
至於“滄流帝國”埋下的暗樁,她則是下手毫不留情,光把錢拿走不算,人也得殺了。
案子一發,“河西府”境內各個縣衙門都擠滿了人,最後案子不止鬧到了“河西府”,就連京城的禦史們也有所耳聞,“河西府”知府湯遼也因此背了這麼個大鍋,最終被撤職。
當然,這是後話。
湯遼被撤職之時,葉穎川已經中了舉人,當然,這也是後話!
蒹霞在空間,懷中抱著一桶爆米花,看著正在清點金銀珠寶的顏小熙,忍不住問道:“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貪心啊?我都給你那麼多破爛了,你怎麼還沒完沒了地往空間裏折騰?”
“你懂個蛋啊?”顏小熙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這叫錢多不愁,再說了,這些錢留在我這裏,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我會把這些用在正道的,放在那幫傻叉手裏,要麼會成為發動戰爭的資金,要麼會成為吃喝玩樂的資本!”
“不是很明白你們人類!”蒹霞嘟嘟囔囔地道。“不過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帶我去找小鮮肉啊?我好想小鮮肉的!”
顏小熙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你著什麼急?等他成親以後我再帶你去找他!”
“什麼?”蒹霞登時就急了。“他要成親了?他要跟誰成親?誰要搶小鮮肉?”
“他要跟誰成親,跟你也沒關係好吧?”顏小熙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你就是一劍靈,吃醋也要搞搞對象好吧?”
蒹霞嘟著嘴巴道:“那你也要帶我去喝喜酒嘛!”
顏小熙沒好氣地道:“我現在就是一個占山為王的山大王,還帶你去喝喜酒,人家那是當朝公主和雪國公世子的婚禮,能請我去喝喜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