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不好說,說不定我一高興,就玩個一年半載的!”顏小熙用眼角的餘光睨著那兩塊料,語調邪惡地道。
顏北曜趕緊賭咒發誓道:“二妮子,你放心,大伯以後再也不賭錢了!”
“別介呀,我好不容易才玩出點樂趣來,大伯要是不玩了,我可是會傷心的。”顏小熙斷然選擇了不相信他的話,隨後笑著對軒轅逍道。“你先回家吧,這裏沒意思。”
軒轅逍不讚同地抿了抿唇,但是並沒有阻止她,而是開口道:“你早點回家!”
顏小熙把他送走,吩咐人關上院門,然後倒背著兩隻小手走了回來,“大伯,陳家大哥,你們吃飽沒?要是吃飽了,咱們就接著玩,我決定,改變玩法,光我一個人玩也挺無聊的,我決定,讓你們兩個人對賭!”
顏小熙呲著牙,笑得非常的不懷好意,“你們兩個,誰輸了拔誰頭發!大伯,陳家大哥,趕緊的,玩起來吧!”
侍衛們在她的示意下,把這兩個人打地上拎了起來,讓他們兩個在飯桌上坐下。
顏小熙冷笑道:“你們可別想著不賭,然後拖延時間,不然的話,我就出去買口棺材,然後在裏邊放滿了老鼠,再把你們放進去!”
二人不約而同地被她的話嚇得一哆嗦,尤其是顏北曜,深知這丫頭說到做到的性子,趕緊拿起了桌麵上的骰盅,搖了起來。
顏小熙打發人給她搬了把椅子出來,她坐在椅子上,悠閑地吃著毛豆角,看著倆人賭錢,然後讓兩個侍衛分別站在二人身邊,誰輸了就拔誰一根頭發。
二人要是困了,顏小熙接著讓人敲鑼,把二人驚醒。
總之,就是讓二人不吃不喝不睡地玩。
直到二人身體能承受的極限,才允許他們吃顆包菜,再讓他們睡一覺。
但是八個小時之後,顏小熙不等他們睡夠覺,就再敲鑼把他們兩個弄醒,讓他們接著玩。
在顏小熙殘酷的手段下,這兩個賭徒全都對賭錢產生了極端的厭惡心理。
在這段期間,顏小熙抽空回了幾趟家,同李梅英報平安,主要也是為了洗澡換衣裳。
她不在的時候,就讓侍衛們盯著這兩個人。
此外,何金玉因為顏北曜好幾天沒回家,焦急之下報了官,當地巡檢司的捕快調查了一番,不過卻被軒轅逍手底下的侍衛用一塊腰牌給擋了回去,再也不敢調查此事。
顏小熙足足折磨了這兩個賭徒一個月,把這二位折磨得全都暴瘦了十幾斤,頭發被拔光,身上挨了五數次針紮,被顏小熙折磨得奄奄一息。
最後,這兩位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而且渾身上下散發著多日沒有洗澡的惡臭。
顏北曜也不要麵子了,和陳庭廣一起跪在了地上,央求顏小熙,再也不賭錢了。
顏小熙一臉為難的表情,“大伯,陳家大哥,我還沒看夠樂子呢,這就結束了,多無聊啊!”
顏北曜咣咣地顏小熙磕起頭來,“二妮子,你放心吧,大伯發誓,大伯再也不去賭錢了!大伯以後重新做人,大伯現在一聽見骰盅響就想吐……”
陳庭廣也道:“我也不賭了,我再也不賭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顏小熙撅著嘴巴道:“那,你們要是說話不算話怎麼辦?”
“不能,二妮子,大伯不會說話不算話的!”這個節骨眼上,顏北曜也不敢說別的。
陳庭廣也連連點頭,“顏家姑娘,你放心吧,我一準兒不給你大嫂惹禍!”
“那好吧!”顏小熙折騰了這麼些天,也著實厭煩了,遂開口道。“這次就先算了,不過如果有下一次,你們可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們,我顏小熙說到做到,你們若是敢再去賭錢,我就敢讓你們全都死在賭桌上!”
二人聽著她冰冷的嗓音,不免有些膽寒。
他們全都相信,顏小熙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李韶,送我大伯回去!”顏小熙有些乏累地打發了李韶將顏北曜送回家去,又對陳庭廣道。“去把你的債主叫來!”
“哎!”陳庭廣這次不敢再耍混,乖乖地出去把自己的債主叫了過來。
他的債主挺多的,一共四個人,全都是些糙漢子,有些人一看就是賭場的打手。
顏小熙找他們要回了欠條,然後把銀子還給他們,隨後將他們送走。
還了這些銀子,顏小熙帶來的那八十八兩銀子,還剩下十兩。
顏小熙鄭重其事地將這十兩銀子交給了陳庭廣,“你兒子我大嫂替你管著,你也算是沒有後顧之憂了,這十兩銀子給你做本錢,繼續開你的豬肉鋪吧,你這豬肉鋪再不開張,生意就被人搶光了!”
“哎!”陳庭廣自然不敢說反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