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一起吃掉?(3 / 3)

“算了,你們去安排吧,派人出城,我們原意投降。”弗裏茨基歎了口氣,一臉落寞的衝耙台麵的軍官擺了擺手,他知道,這些軍官現在估計也沒有一個人有戰鬥的勇氣了,三麵被圍,北麵是北冰洋城內還有平民反戰,這種小城又沒有什麼戰爭潛力,也動員不少什麼後備團。靠他們這一萬多軍隊不管怎麼打也逃避不了死亡和投降的下場。既,然如此,還不如早點投降。可以保住所有人的命,要是一開戰,那就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弗裏茨基一說話,那些軍官果然也是臉色一鬆,幾個軍官立即將投降的命令布下去,不久下麵廣場上的平民似乎也得到了這個消息。沒有人歡呼,也沒有人痛哭,隻有安靜,全場一片寂靜,雖然他們不願打仗,可是這樣不戰而降,對於他們的內心來說也是一種恥辱,一種無奈的恥辱。

隨著投降的消息傳來,城內的俄軍旗幟徐徐降下,一個個俄軍士兵從工事,掩體,壕溝,房屋中走出來,有些士兵甚至連武器都沒有拿。還拿武器做什麼,拿在手上,不過片刻,也終究是耍交出去的。

那些聚集在廣場上的平民在看到鍾樓頂端的旗幟降下後,也默默的轉身離開,沒有什麼人出聲,就這樣慢慢的離開廣場,向自己的家裏走去。從這一刻起,佩韋克已經不屬於俄國所有,他們也將會成為阿拉斯加人。在以前,成為阿拉斯加人是他們的願望,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成為阿拉斯加人,他們並不覺得光彩。但無論如何,比成為槍下亡魂要好得多。

弗裏茨基就這樣呆呆的站在鍾樓上,看著阿拉斯加的軍隊正在結隊入城。看到自己的士兵正在繳槍,看到那些群眾離開廣場,回到家中,關好門窗。偶有大膽的還扯開一條門縫或者打開窗子看著阿拉斯加的士兵雄赳赳氣昂昂的經過門前。

弗裏茨基仰頭看了看天空,半晌才歎了一口氣,三十二師作為距離華僑城最近的軍隊,做為科雷馬以東,北冰洋沿岸唯一一支成建製的大軍。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特殊的任務,那就是監視華僑城,監視北冰洋,可是監視又如何,沒有命令,他明知道阿拉斯加人的野心,他也無法阻止。他不能出兵,他回去的詳情電報,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什麼有意義的回複。

而真正開戰之後。他卻已經沒有能力出兵了,即使阿拉斯加軍隊不來攻擊佩韋克,但以華價城,埃格韋基諾特現在源源不斷出現的阿拉斯加軍隊數量,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縮在佩韋克等死,這一天終究來了。不算快,但也不算慢,最恥辱的是來的軍隊很多,遠遠出了自己的估計。不戰而降是一咋。恥辱,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會是一生的汙點。

恥辱,汙點!弗裏茨基一陣自嘲,而後突然從腰間掏出了自己心愛的昭型手槍,像撫摸自己的受人一樣細心體貼,這是阿拉斯加最先進的手槍,是華僑城副市長契爾科夫贈送給自己的,而現在我算不算是戰死。戰死在阿拉斯加人的武器之下?。

弗裏茨基小心擦拭了一下手槍,看著下麵的廣場,幾隊阿拉斯加士兵正在向這裏跑來”,弗裏茨基轉身臉朝西方,那是聖彼得堡,他慢慢的將槍口指向自己的太陽,嘴角泛起一絲笑容,

“抨”鍾樓方向一聲槍響,傳遍了佩韋克小城的每一個角落。即使是城外帳蓬中的朗帕多等人也聽見了,朗帕多起身走出帳蓬,抬頭看向城中心的鍾樓,隻有一聲槍響,然後似乎傳來了幾聲驚呼,但是沒有第二聲槍響。這表示並非有人反抗。難道是走火。

事。錢令昌和路迄成也老出帳蓬看著鍾樓方倆,※

朗帕多搖了搖頭。他有些預感,似乎預感到了怎麼回事,這一匆。他的思緒似乎回到了當年的拉布拉多,那個時候,也是這種情況下,也有一聲這樣的槍響,開槍的人是他。隻是他的副官很機靈,碰了他一下。最終從地獄門口把他拉了出來。

如果當時他死了。他不會後悔,但是最終活下來了,他同樣不會後悔,這些年來他很清楚,東部十一省市的民眾是幸福的,他們的生活很好,比以前的加拿大時期還要好,至少現在的國家是強大的,它足以保護自己的人民不會受到傷害。而他自己,也有了一個新的生活,新的,更高更好的。

“報告,俄軍指揮官弗裏茨基少將開槍自殺,搶救不及,當場身亡。”一咋,軍官小跑著來到指揮部報告。內容果然應驗了朗帕多的預感

錢令昌,路遠成兩人都愣了一下,互視一眼,卻沒有說話。

朗帕多微不可察的歎息了一聲,然後神色一正,對著那個這官揮了揮手道:“找個地方好好安葬了吧。”

說完之後,又收起思緒,對著路遠成道:“立即向華橋城報。我軍已經順利拿下佩韋克,同時向托馬森部長報,可以立即安排補給登6”

“按原定計劃留下兩個團看守俘虜,控製佩韋克城。收繳一切對外通訊設備,務必不能讓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泄露出去。耍求華橋城派出行政人員和警察部隊前來協助。”

路遠成走開之後,朗帕多又對著錢令昌道:“通知部隊就地休整,命令二十八師去控製港口,等待接收補給。”

說完他又抬腕看了看表道:“估計兩三個小時差不多了,讓各部作好準備,等補給送到,各部按規定裝備一個月的補給,五個小時後我們便要再次出。現在已經是4月刀日,目前北線,南線兩路大軍進展很順利。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不能再耽誤了。否則會延誤最後總攻的時機。”

明刀日,南線,確切的說是南線開辟的另一個戰場,已經出了南線的範圍。阿普卡北麵華阿鐵路沿線的小拉茨克,一隊隊的士兵正悄悄的趁著夜色跳下登6艇。踩著冰冷刺骨的海水踏上了德拉茨克的海灘。

沒有人出聲,隻有浪濤拍岸的聲音,雖然無法完全掩蓋士兵登6踩在海水上的嘩嘩聲,但這個海灘距離德拉茨克鎮還有一公裏左右,有前鋒部隊的接應。這裏早被清理過了,不會有人現就在這三天內。有兩萬大軍已經登6成功,隱入了附近的山嶺林穀之中,而這一批是最後一批的數千士兵,當這些士兵全部登6成功後,海麵上的艦艇就迅撤退消失在海麵上,海麵上又恢複了平靜。

“盧師長,趙參謀長正等你來開會。”當盧正良帶著部隊進入附近的一個山穀中後。早已經有一個參謀待在此地。

“嗯,你帶路。”盧正良招呼副手安頓士兵。便跟著那個參謀沿著山穀走去。

大概十幾分鍾後,通過山口進入了另一處山穀,此前登6的部隊大部分都藏在這裏。而趙喜峰這個負責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身先士卒是第一個登6的,盧正良這個十九師師長卻是負責最後一批。

“老盧,等你多時了。”走進山穀中間一個巨大的帳蓬內,站在帳蓬中央的趙喜峰還沒開口,第二批登6的第十八師師長佩裏布奇已經走到盧正良身邊笑道。

兩人久在第五集團軍,自是相熟,與趙喜峰這個原第五集團軍十五師的師長也同樣熟悉無比,說話也很是隨意親切。

盧正良作勢瞪了佩裏布裏一眼,然後嚷道:“我到是想快點,你要覺得等得不耐煩了,你還是跟趙參謀長說吧,怎麼行動如何行動。我可是堅決按照參謀長的命令執行的。”

趙喜峰擺手對著兩人道:“行了,這是準備把火往我身上引啊。這火要燒也得燒到敵人頭上才好吧。老盧,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了,哈特爾卡南下的三十三師距離我們最多還有一天的路程,正是恰到好處,如何打好這仗我們要合計一下。看看如何打得漂亮一些。”

說起正事,盧正良,佩裏布奇也都停止笑鬧,走到趙喜峰身邊,其他幾個參謀則馬上打開了一幅地圖,是德拉茨克周邊地形圖,範圍就隻有阿普卡到德拉茨克,再往北就隻延伸了二十公裏,他們的戰場以後就將主耍集中在這片區域。

“根據這兩天的情報,南麵阿普卡的軍隊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什麼,正南逃的三十三師估計更不可能現,所以這第一仗伏擊三十三師的任務與我們的原計沒有太多區別。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阿普卡畢竟距離我們隻有七十公裏,而三十三師戰鬥力具體如何我們還沒有接觸,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防止我們可能在兩天之內解決不掉三十三師,阿普卡反應快援兵來得及時,我們還需要安排一支狙擊部隊在南麵。”趙喜峰對著地圖比劃道。“狙擊?”盧正良和佩裏布奇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兩人都不想去當狙擊部隊。

聲正良咧嘴笑道:“這活讓佩裏去做正合適。他不是想打大仗嗎,阿普卡的軍隊更多,也不像三十三師這樣的逃竄部隊,戰鬥力肯定更強一些,會是一場硬仗,佩裏,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

佩裏布奇瞪了盧正良一眼。馬上就搖頭道:“你想坑我,可沒有這麼容易。誰都知道,說是狙擊,可實際上這狙擊仗有沒有得打還難說,參謀長說的是以防萬一,可我們兩日內都拿不下三十三師,阿普卡援兵到來的機會最多不到兩成。弄不好這狙擊部隊就成了擺設,連一槍都不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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