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立即回到戰壕抵抗侵略者,若有違反及擅自逃跑者,格殺勿論,現在我數三聲警告,三聲後再不回去,我們將立即開槍。”
在聯絡壕內一名執法隊的機槍手看著蜂擁而來的潰兵們大聲的喊道,而密集的爆炸聲掩蓋了他的聲音。從前方戰壕逃來的士兵們仍然不斷的向前推擠著,他們被前所未見的炮火嚇壞了。抬頭望去不時可以看到在煙雲中被炸上天的殘肢斷臂。甚至一些斷腸、碎肉會掉落在他們的身上。過十餘米的地方,看著他們仍然沒有轉身回到戰壕中意思。機槍後的執法隊長便揮舞著手槍大聲命令道。
“達、撻”連串的機槍聲音在聯絡壕中響起的時候,寬度隻有一米的聯絡壕內擠成一團的隊伍,使得機槍的威力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揮,在狹窄的聯絡壕內,機槍手根本不需要瞄準,所需要僅僅隻是扣動扳機。
子彈瞬間穿透前方士兵的身體,然後擊中他們身後的士兵。聯絡壕內的慘叫聲、呻吟聲瞬間穿透過劇烈的連綿的爆炸聲,刺進每一個人的耳中。
當機槍完了一條勁的彈帶的之後,聯絡壕內四濺的血液、被打飛的內髒,傷兵的殘肢,一直在聯絡壕內綿延數十米,僥幸未被擊中的士兵們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
“根據軍部的命令,所有逃兵都將被處以死刑!現在你們立即返回前線戰壕,抵抗阿拉斯加侵略軍的進攻!”
執法隊長一邊大聲的喊著,一邊為自己手中的轉輪手槍裝著子彈,其臉上沒有一絲的猶豫的神情,而一旁的機槍手則重新為機槍裝著子彈,似乎他們正在準備著一場新的屠殺,被屠殺驚呆了的俄軍士兵們這時默默的後轉了身體,在他們身後的屠場中,可以聽到傷兵們的嚎叫聲和呻吟聲。
“砰!砰!”隨後是接二連二的槍聲,顯然是執法隊正下此傷兵。凡經朝前方戰壕老尖的十兵們聽著身後餉愕不禁握緊了手中的步槍,他們想轉身,但是最終他們還是朝如鐵火地獄般的前沿戰壕衝去,盡管在那裏等待他們的同樣是死亡。
這些俄兵沒有參加過歐戰,或許他們從來未曾見過如此狂烈的炮擊,在十五分鍾的第一波次火炮準備中,阿拉斯加東方麵軍所屬五百四十門巫毫米野炮、榴彈炮、強毫米重型榴炮,以及團、師屬出毫米屍四毫米迫擊炮部隊,向葉波羅爾俄軍前沿陣地傾倒了過近兩萬炮彈、等於約數百噸噸鋼鐵及炸藥落到了預定俄軍目標區。
“轟,”接連不斷的炮彈落入俄軍用十來天的時間修建的陣地上,猛烈的爆炸衝擊波將原本就已經破敗的戰壕炸成了廢墟,泥土和煙塵伴著鋼鐵的破片在戰壕中肆虐著,鋼鐵的破片收割著戰壕中俄軍的生命,衝擊波震碎了近距離的俄軍士兵的內髒,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火藥味和濃烈煙塵,戰壕中被機槍趕回來的俄軍士兵被嗆的大聲的咳嗽著。
這些士兵們早已經被這種他們從未遭受過了猛烈的炮擊給嚇壞了,他們抱著腦袋蜷縮在戰壕之中,他們顫抖著、咳嗽著、哭喊著,用勁力氣嘶吼著,似乎是這樣就能讓他們吼去恐懼一般,整個大地都是劇烈的顫抖著,飛落的塵土和肢體的碎塊,讓士兵們出陣陣驚恐的尖叫,這一玄,再也找不到那些唱著歌喝著伏特加去戰鬥的勇敢的俄羅斯士兵了,恐懼占領了他們的全部身心。
突然猛烈的炮擊停止了。一瞬間世界好像再一次恢複了先前地寧靜。俄軍用了十來天的時間修建的戰壕已經完全被摧毀,被炸翻的戰壕中隻能聽到俄軍士兵們驚恐不安的吼叫聲和大量傷兵嘶心裂肺的嘶喊聲。“膽小鬼!懦夫!雜碎!你們還是俄羅斯士兵嗎?看看你們就是一個女人也比你們勇敢!阿拉斯加人就要打過來了,拿起你們的步槍,裝上你們地刺刀,把該死的阿拉斯加豬愕趕回去!讓阿拉斯加人見識一下俄羅斯士兵地英勇。”
一片片的戰壕裏揮舞著手槍地執法隊員用力地踢打著躲在垮塌的戰壕中瑟瑟抖的士兵們。扯著他們的衣領將他們拉起來。推到被炸垮的戰壕邊。讓他們瞄準前方。
此時俄軍的陣地已經不再是一個陣地。而是一個血腥地地獄。焦黑的彈坑、被炮彈掀翻的泥土,垮塌的戰壕,燃燒著圓木支撐柱。殘破的武器、散落的彈藥箱、炸散的鐵絲網,這裏已經完全變成了如同地獄一般地模樣。
而映襯著地獄地就是隨處可見的屍體和鮮血。士兵地殘破的屍體碎片和殘肢斷臂布滿了整個陣地,幾乎找不到幾具完整的屍體,大多數死去的士兵隻留下了焦黑的殘肢或者血肉模糊的斷臂。更多的人什麼都沒有留下,他們在長達十五分鍾的恐怖炮火下徹底消失了,隻有幾塊殘布或些許殘肢可以證明他們曾經身處這片鐵火地獄之中。
俄軍的防線已經蕩然無存,根本找不到任何完整的戰壕,所有的掩體和火力點都已被摧毀。沒有任何一名士兵願意在這種鐵火地獄之中呆下去,但是那些試圖逃跑的士兵們卻被執法隊的機槍趕回了前線根本不複存在的戰壕,執法隊員們控製著全部的機槍。此時這些機槍的作用。僅僅隻是用於驅趕士兵們上前抵抗阿拉斯加軍隊的進攻而已。
就在這時寧靜再一次被打破,天空中再次響起炮彈劃破天際時帶來的刺耳的呼嘯聲。已經幾近崩潰的俄軍士兵們,幾乎是目瞪口呆的迎接再一次猛烈的炮擊。
“嗚!在第二輪炮擊開始的時候,阿拉斯加軍隊的戰壕中一陣尖銳刺耳的號角聲,刺穿了轟鳴的天地,即便是在炮聲隆隆之中刺耳的哨聲仍然像是能刺穿的所人的耳膜一般甚至於就連在葉波羅爾小鎮內的居民都聽得到。
“殺!衝鋒!”
“殺啊!,”隨著長官們進攻的號角聲吹起,阿拉斯加軍隊的戰壕立即沸騰了起來,第六集團軍第十一師以的團及派遣軍二師第七團,計兩團六營三千餘第一波突擊步兵便利用梯板衝出了戰壕,掩護衝鋒的重機槍同時向俄軍陣地噴吐出了火舌,以用於壓製俄軍士兵可能的還擊,而跳出戰壕的六個步兵營,三千餘名步兵已經成六把尖刀向俄軍的陣地壓去。
跳出戰壕快步衝鋒的兩團官兵們望著俄軍陣地上翻滾的煙團和升騰的火球,劇烈的爆炸聲和衝擊波同樣衝擊著快步貓著腰衝鋒的他們的耳膜,濃烈的火藥味被北風來了,同樣刺激著他們的口鼻和胸肺。
“嘟,,嘟,,嘟、嘟在密集的爆炸聲中,衝鋒的阿拉斯加士兵根本聽不到士官和軍官們的命令,隻是像練時那樣聽著營連長的哨聲,追隨著營連長手中舉著的小紅旗棄進,甚至於就是連他們自己喊出的“殺”殺。聲都聽不到,所有人的耳朵中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如雷鳴一般充滿著暴烈的壓力的爆炸聲。
北麵主力實際上隻有第十一師和派遣軍二師兩個步兵師,其餘多是重武器部隊,從兩個師中選出擔任尖刀突擊部隊的士兵們,即便是在衝鋒時似乎都能感覺到大地在他們的腳下顫抖著、搖晃著,是炮擊或是他們踩踏的結果,已經無人在意。對於他們而言,他們隻能為自己的部爭得榮譽,成為第一個突破俄軍前沿防線的部隊!
第二輪前沿壓製炮擊隻有短短的兩分鍾,隨後便向縱深延伸。但是對於五公裏武裝越野十八分鍾為合格的阿拉斯加軍隊而言,兩分鍾的壓製炮擊,足夠他們衝到距離不到四米的俄軍前沿陣地。用刺刀和手榴彈與對方展開短兵相接地白刃戰。
當炮擊停止俄軍陣地上硝煙還未來得急飄散時。那些僥幸再次從鐵火地獄中逃過一劫,驚魂未定的俄軍士兵們還未來得急探出腦袋,就聽到了近在咫尺的如同浪湧一般喊殺聲,隨即黑壓壓的如同雨點一般黑點從空中扔了過來。
三年餘枚手榴彈,似,小:個的突擊步兵在距離俄軍陣地懷有二十餘米的距離井,二千多枚手榴彈在俄軍的被炸垮地戰壕中連綿不斷地爆炸,徹底將本就在炮擊中接近崩潰地俄軍士兵蒙了頭。
“撻、撻、齧,”第一波衝至俄軍戰壕上地突擊步兵立即使用衝鋒槍、步槍、機槍掃射著戰壕中任何可動的目標。隨即跳入戰壕之中用刺刀、衝鋒槍驅趕著尚未回神的俄軍士兵們。
“殺!邊防軍的步兵們像是在過去的練中一樣。怒目圓瞪的挺著步槍大聲吼叫著把刺刀刺入俄國人地胸膛。像練時一般幾名手持步槍的士兵自然的以衝鋒槍或機槍為一組。衝鋒槍、機槍利用自動火力掃射,而手持步槍的士兵則用刺刀收拾殘敵。
攻入俄軍戰壕內的士兵們的動作有如練時一般嫻熟,他們所使用的戰術非常簡單,但是卻非常有效,衝鋒槍和刺刀的完美,使得這些突擊小組就像是戰壕收割機一般。在戰壕中收割著俄軍的生命。
“都,,嘟、都
“萬歲”。
“嗚,,嗚,,嗚”
在的團、七團共六營三千餘突擊步兵跳入俄軍戰壕撕開俄軍防線時,隨著兩信號彈地升空和總攻地衝鋒號,哨聲的吹響,阿拉斯加北麵前線戰壕內早就等候著進攻地第十一、派遣軍三師二萬餘名官兵,立即跳出戰壕向俄軍陣地快推進,戰場瞬間被二萬餘名士兵槍頭明晃晃的刺刀所籠罩著,刺刀在太陽下閃爍著駭人的寒光。
“娘的!要不是為了讓你們這幫子新兵蛋子取得戰鬥經驗,像這樣的攻堅戰可是我們裝甲團的拿手好戲啊!白白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在第十一師、派遣軍二師起全麵進攻的時候,在後方觀察所中的潘洪明看著呼喊著萬歲、挺著刺刀衝鋒的十一師、二師官兵,和讓人有些激動的被明晃晃的刺刀所籠罩著戰場。潘洪明不甘心的罵了一句。以俄軍表現的熊樣,裝甲團怕是要做這場戰鬥的旁觀者了。
隨著部隊衝鋒的林正聲綠色的軍裝已經被硝煙染成了灰黑色。臉上、身上沾滿了有自己也有俄國人的血,有如地獄中殺到了魔鬼一般,當看到左前方聯絡壕中出現的結成陣瘋狂後撤的俄軍,還有在聯絡壕中這些穿身著灰色軍就像地老鼠一樣裝的俄軍士兵大喊道:“十一點方向聯絡壕!手榴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