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還想借此消滅“危害社會的分子”、富農、過去的反對黨成員(比如社會**黨的黨員)以及過去的沙皇軍官。十月**後蘇聯**就始終使用一係列手段來鎮壓它認為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比如施行恐怖,或者施加社會監視,有時這些鎮壓比較不明顯,有時則會達到一個頂峰,比如在紅sè恐怖期間,或者對反對集體化的富農進行的鎮壓,在大饑荒時間對烏克蘭整個民族進行有意的清洗等等。
但正是朱加什維利這種有意識的清洗政敵的指導思想下,此前的鎮壓被人為的有意識的擴大化了,鎮壓開始演變成了一場大清先,大清洗與鎮壓不同的地方在於**首次對其自己內部進行大規模的鎮壓。而以前的鎮壓主要是針對外部的敵人。
而現在卻已經大規模演變成對黨內一切可能影響到朱加什維利統治的政敵的清先,進而逐漸擴大到對內部,外部,對整個社會的大清洗同時進行,整個蘇聯從內到外被朱加什維利殺了個屍山血海。
最開始,是在朱加什維利掌權並打敗了自己的最大對手托洛茨基之後,此時開始,公眾目光開始有意識被引導到主要集中在對**領導階層本身、zhèng
fǔ官員和蘇聯紅軍領導人的清洗。當然大多數這些人是黨員。
雖然此時這場運動也涉及到社會中的其他許多人:知識分子、農民(尤其是所謂的“富農”)和專業人員。一係列蘇聯秘密jǐng察和國外情報機構的行動涉及到多個被指責為“第五縱隊”的少數民族。但不管是針對哪一階層,事實上包括在莫斯科公審中提供的證據,絕大多數都是被迫供認的,或者是對俄羅斯蘇維埃加盟共和國的刑法第58條(反**罪行)的過分擴展的理解的基礎上得出的。這些審判不是按照當時蘇聯法律的規則進行的,當時的合法法庭在這些審判中全部被秘密jǐng察三人審判團代替。這已經不是真正的審判,而是演變成了真正的迫害。
從朱加什維利掌權後,已經有上十萬被槍斃,上百萬人被迫遷居。許多人被關押、拷打或者送入勞改營和集中營,由於饑餓、疾病、惡劣的環境條件和沉重的勞工許多人死在勞改營中。(蘇聯集中營絕不比二戰時德國的那些集中營好過多久,甚至因為氣候環境影響,這些集中營比二戰的德國集中營更殘忍,死傷更多)。
進入1934年12月1rì,列寧格勒省省委書記謝爾蓋?基洛夫遇刺身亡。朱加什維利似乎發現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機會,於是對此大做文章,而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這一對曾經一度支持朱加什維利奪取,擠走托落茨基後又反悔,打算跟朱加什維利作對的難兄難弟的就在這一次倒下了。
加米涅夫1933年再次回到黨內。但基洛夫遇刺後,他和季諾維也夫就在1934~1935年就被指控組織“反**地下恐怖集團”,第三次被開除出黨。1935年1月,被判處5年監禁。而史密斯自從33年與失去聯絡近五年的紅蝶再次聯係上後,本以來聯係不會再中斷,但1934年再次中斷,讓史密斯引起了jǐng惕,最終冒險啟用了在蘇聯已經為數不多的還算級別較高的情報線,最終得到了這個令人吃驚的消息。
得到的消息不隻是加米涅夫被判監禁,而是朱加什維利很可能再進一步,組織所謂的公審,意圖將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處決,徹底解決這兩個對朱加什維利來說有著很大威脅的對手。
當然朱加什維利針對加米涅夫的清洗應該說是有一定作用的,隻是估計朱加什維利做夢也沒有想到,加米涅夫並非德國間諜,而是阿拉斯加間諜。
對季諾維也夫,史密斯自然無所謂,但加米涅夫不一樣,在蘇聯情報網中,加米涅夫這個代號為紅蝶的情報員絕對是最高一級的存在,最重要的一條線,隻是現在加米涅夫身陷囹圄,若要救,以現在阿拉斯加在蘇聯的實力來說,救的話風險很大。但不救的話,似乎也有些可惜,加米涅夫長期擔任蘇共高級職務,他手上所掌握的高級情報不在少數。
“公審什麼時候開始,有確切情報嗎?”葉楓聽史密斯解釋之後,深吸了一口氣道。
“估計就在這一兩個月,要處決的不隻他們兩人,朱加什維利開始下狠手了,他的主要政敵隻怕都不會放過,而他們的所謂公審,總統你也知道,看上去就像是笑話,沒有一點章法的,什麼時候公審,什麼時候處決,完全是朱加什維利一句話的事情。想要弄清楚具體時間,也許隻有上帝才有可能。”史密斯苦笑道。
“但紅蝶我們已經聯係不上,就算知道他關在伯朝拉集中營,但伯朝拉還在烏拉爾山以西的歐俄北極區,想要救隻怕有些難,也不能與他取得聯係,沒有配合的話出問題的可能xìng很高。”葉楓半晌才道。
史密斯也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道:“但我想再努力一下,紅蝶從十月**後,在蘇共的地位就比較高,他所掌握的情報絕對值得我們冒一次險,不過我們在蘇聯的實力現在確實不太強了,想要營救我需要幫手。我們中情局與軍情局側重不同,我有把握將紅蝶從伯朝拉集中營弄出來,但沒把握把他順利帶回阿拉斯加,我需要軍情局協助,他們在蘇聯軍方內線遠比我們多得多,有他們協助,打通邊境關卡回到阿拉斯加大有希望。”
葉楓沉吟片刻道:“既然你有把握,那就去辦吧,但要量力而行,事不可為,就不要強求,出了大事,那麻煩就不是一點點,我們現在與蘇聯可也隻是默認停火,十幾年了,真要冒點火星出來,弄不好就能徹底點燃阿蘇兩國潛藏的火藥桶,相比德國,其實我們阿拉斯加才是蘇聯不共戴天的最大仇人。”
“總統請放心,我不會魯莽行事的,我會把握分寸。”史密斯馬上道。
“好,馬天那裏我會跟總參交待,讓他們配合你們的行動。你到時自去找馬天協調。”
史密斯聞言站了起來,便要離去,但這時辦公室的門再度被急促敲響,葉楓眼神一凝,這種情況隻有出現大事才有可能。
葉楓剛說了一聲進來,門就被推開,進來的不隻郝玉周,還有國防部長馬功成,總參謀長宋智周,另外一人正是史密斯要找的軍情局長馬天中將。確切的說他現在的職務應該是副總參謀長兼五司司長,五司是對外番號,內部其實就是軍情局。
“西撒特別行政區最高長官林宣成傳來急電。”葉楓還沒有開口問話,馬功成也沒有跟史密斯打招呼,而是立即將手上的電報遞給了葉楓。
“傑斐遜,這事跟你也有些關係,你看看吧。”葉楓看了電報臉sè一凝,隨即將電報再遞給史密斯道。
然後葉楓又對著馬功成等人道:“這事你們怎麼看,這個莫拉的要求看上去很怪異。”
林宣成傳來的電報並不複雜,言明莫拉越境來訪,要求阿拉斯加駐西撒軍隊南撤,但在林宣成保證西撒軍隊不會輕舉妄動後,又要求林宣成保證西撒軍隊不得越過邊境。此外就是林宣成的猜測,猜測可能西屬西撒或者西屬摩洛哥可能要出大事。畢竟莫拉的身份非常敏感。除非他們有什麼大行動,甚至可能要調走一部分兵力,才會要求阿拉斯加方麵不能輕舉妄動。
“林宣成的猜測我認為很有道理,很有可能駐西屬西撒甚至摩哥洛的軍隊要采取什麼大行動,比如回國或者要針對什麼地方采取軍事行動,這樣一來,他們在那裏的兵力勢必要減少,他們才會擔心我們趁火打劫。”馬功成道。
“這個……總統,這件事情我有責任,這段時間我們一直把jīng力集中在英法美蘇德等國,對西班牙方麵的情報可能有些疏忽了。”這時看到葉楓那一縷質詢的眼光,史密斯有些慚愧的道。
“其實我早說過,要密切關注歐洲的政治、經濟、軍事局勢變化,雖然西班牙現在隻能算是一個歐洲二流甚至三流國家了,但畢竟是歐洲大陸的老牌國家,在歐洲大陸,任何一個政治變化都有可能帶來重大的影響。以後你們中情局還需要加強這方麵的工作,不能顧了這頭,又丟了那頭,進退失據。不過今天這件事的責任稍後我們再談”葉楓這時道:“先說說你的看法吧,就算對西班牙的情報有些疏忽,但主要是沒有引起重視,沒有對一些看上去不重要的情報進行係統的分析。但基本上西班牙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你還有所了解吧。你想一想,這段時間有什麼關於西班牙的情報你們沒有重視起來的。”
史密斯臉sè微紅,側著頭沉吟片刻,最後突然叫道:“如果說有什麼大事,那就是西政牙左翼政黨人民陣線聯盟擊敗此前執政的右翼政黨執掌了西政牙政權,但這是民選zhèng
fǔ的正常政權更迭,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事情發生,以西班牙現在的情況而言,民選zhèng
fǔ更迭,不至於影響到他們的軍隊變動吧,特別是海外軍隊。”
史密斯話音剛落,軍情局長馬天卻一臉嚴肅的道:“不,傑斐遜,隻怕大有關係,我剛剛收到情報,人民陣線執政後,跟蘇聯一樣開始了政治鎮壓,其中西班牙長槍黨的創建者何塞.安東尼奧.普裏莫.德裏維拉被捕並草草審判後就與三天前被正式處決,雖然長槍黨現在不過數千成員,但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他們在軍隊高層當中頗有影響,事實上西班牙駐西屬摩洛哥的軍事長官聖胡爾霍以及這個莫拉,還有駐加那利群島的軍事長官佛朗哥全部都是長槍黨最有影響力的黨員之一。”
“要起大風啊”葉楓哪裏還不明白馬天的意思,聞言便一臉嚴肅的歎道。
史密斯臉上卻是連連變sè,他知道自己忽略了什麼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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