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南走後不久,月三人才慢慢的從岩洞中走出。身後還多了三個野人。
一個是一開始的那一個,另一個,大概可以分辨出是女野人。還有一個就是被女野人抱在懷裏剛出生沒多久的小野人,小野人滴溜溜的眼睛到處亂轉,一點都沒有要哭的樣子。
“他們走了。而且,那個家夥似乎發現我們了。”月看著柳男離去的方向道。
“卷軸到手了,那我們也得走了。”矢人呼了一口氣。剛才的戰鬥他可是開了八門遁甲的第一門。不過後來就被月給擄走了,寒自然也是一樣。
“天色已經很暗了,現在森林是最危險的時候,還是在岩洞裏麵歇息一會吧。”月抬頭看著天上那一輪黯淡的月光道。
這裏很奇怪,無法看到太陽的光,但是月亮的光卻是很容易就可以發現。慘淡的月光照在了森林裏麵。遠處不時地傳來野獸的嚎叫。
月三人就跟三個野人躲在洞裏麵,燃起了篝火。火光將整個洞都照亮了。但仍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小角落充滿著黑暗。
正在跟寒還有矢人說說笑笑的月突然間瞳孔猛地收縮,左邊胸膛一陣刺痛!那是心房的位置!!!淚,慢慢的充斥了他的雙眼。怎麼回事?月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右手緊緊地按住了心房,月現在就像一個心髒病複發的人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淚,一滴滴的打濕了地麵、
“月?你怎麼了??”寒發現了月的不對勁!“難道是剛才的戰鬥中受了傷?”
“不,沒事。”月微微擺手,那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心,跳的很快,這種感覺,月一輩子也忘不了,因為,就在他失去他的父親的時候,就是這一種感覺。難道,止水哥哥?不可能。
月努力的將腦海的雜緒趕開。但是那一種預感卻更加的清晰。頭好痛。。
“喂,矢人,快看看月怎麼樣了?”寒喊道。
矢人也是一臉焦急的看著月,他的醫療忍術還木有學到家啊!“嗡。”手上浮現了墨綠色的查克拉,將手放在了月的頭上。
月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
“月!!!”
“不要緊的,讓他休息一下,也許比較好。”矢人對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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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過去了。深夜。月終於睜開了雙眼,淚慢慢的從眼眶中流下來。“哥哥。哥哥!”
寒聽到了月的聲音,頓時抱著月,她忽然發覺,月的身體好像冰一樣。而且還在不停的顫抖。
月抓著寒的手臂,失神的道:“哥哥呢?我的哥哥呢??”
寒咬著牙,任由月的指甲刺透她手臂那光滑的皮膚。
月帶著哭音,:“我夢見哥哥死了!我的哥哥,就像爸爸一樣離我而去了!!!”
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小孩子,一個,失去了至親之人的小孩子。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少年這樣的驚慌失措,也從來沒有看見他哭泣過。他給人的感覺,似乎永遠都是嘴角帶著那一點淡淡而又帥氣的微笑。無比自信的眼神從來都不曾露出過恐懼,總是能夠堅定的目視前方。無論什麼樣的敵人,都不能夠使他退怯。但是,現在那一雙黑瞳之中,充滿了恐懼還有迷惘,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角。
“哥哥。。哥哥。”嘴邊不住的呢喃。
“那隻是夢,月。哥哥沒事的,他一定還在家等你。不要擔心。沒事的。。”寒柔聲的安撫道。“而且,你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一直。。”
月似乎終於恢複了一點理智。但是眼神之中還是藏著那深深的恐懼。他是不能擁有恐懼的。嘴角慢慢的,慢慢的勾起了一個勉強的弧度。那帶著淚水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