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李避告訴了李之之,這次他們主要目的是根除道藏派。既然子舒昆定在的話,那他們三人隻要提防道藏派的逃跑就可以了。
現在倒是敢情好,李之之和戒吹二人一唱一和,將整個問柳樓的焦點,都集中在了三人的身上。
“我到哪裏去給你們弄五兩黃金?”李避心頭暗罵,麵上卻是無恙。
道藏派這個毒瘤留著可是一大危害,既然他已經找上了門,順手殺了便可。
此刻,方熠右手邊的道袍竟是被生生燒燃了起來,這元陽之力居然旺盛至此,他沒有絲毫慌亂地用右手將這般火焰吸入了手中,三角眼中帶著詭異的光道:
“我想看看,你們西域的五兩黃金是長什麼模樣呢?”
這時候,李之之和戒吹都不用再商量,同時後退一步,站到了李避的身後。
天塌地陷,老哥在前。
方熠推開身前的桌子,道藏派十人同時起身,緩緩踱步,方熠走向李避道:
“我就說會叫的狗才不是正主呢,原來你才是真正的主子啊。
我也不欺負你,讓你兩個手下脫了褲子,在我們麵前表演一個活春宮,我就讓他們兩活一個。
如何?”
李避回頭看著戒吹和李之之道:“怎麼辦,人家隻讓你們兩人活一人。”
李之之砰然擊掌,嚇了樓中眾人一大跳。
右手翻出掌背朝外,左手沿著右小臂倒劃而下,落於手肘之間。右手握拳獨留食指,李之之挑釁地衝著方熠勾了勾那手指。
戒吹施以佛號之音道:“你來啊!”
“你來啊!”
這一聲傳遍整個問柳樓,聲如洪鍾,震耳欲聾,眾人身前的玉碗之中的葡萄釀,一時間震顫不已。
旗思芸的美眸中出現了一絲詫異的神色,看來自己的西域同胞當真是不弱啊。
隻是想到對方樓蘭國的身份,旗思芸寧可被那中原之人糟蹋了自己,若是她落入樓蘭的手中,等待她的鐵定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西域的姑娘,從來都是玩物,尤其是她這種不懂武功的。
迎著這群男人毫不掩飾的汙穢的目光,旗思芸的心頭生出了一絲懊悔。
想到當日清醒之後,自己就不該瞞著父親衝出庭院。
她痊愈下床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找自己的姐姐,她多想正麵看一眼自己的姐姐。
後院沒有,書院沒有,外界也沒有。
旗思芸想到了阿媽埋葬的地方,她們很小的時候,曾經坐著轎子去給阿媽掃過一次墓,想來姐姐也是被埋在了那裏。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走向那裏,沒了背後的姐姐,獨立走路竟是如此艱難。
旗思芸不知道,她每走一步,跟隨在她身邊暗處的護衛便倒下一人。她還沒走出庭院,旗老三留下的護衛便被人統統清理幹淨。
若是旗思芸不出庭院,暗中的護衛借助地形,是不會這般輕易死去的。
奈何出手的是紫毛巾,她盯著這裏久矣,終於在這一日找到了機會。也是他她運氣好,將這十名女子一同送來尋夏城的時候,雁門關就封閉了。